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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都市言情 > 妙手邪醫(yī) > 成為美強慘男主的早死娘親 第61節(jié)
  寧素儀和虞承衍給虞惟發(fā)消息,虞惟的回答是他們兩個在外面玩,還要過幾天再回去。

  “‘我去了全是雪的島,第一次見到雪,好開心啊,謝清說他要帶我去看花海,等我再玩幾天,我一定回來……’”

  寧素儀念著玉牌上的話,然后面無表情地說,“這是劍尊?劍尊要帶小惟看花海?是我瘋了還是你瘋了?你們劍修難道不是只會抓著別人聊自己一天擦十次的寶貝劍嗎?”

  “寧姨,你這是刻板印象!庇莩醒軣o奈道。

  從那天坦白開始,虞承衍終于能光明正大地叫回他習慣的稱呼了,這讓他舒服多了。不知道之前有多少次,他都差點一句寧姨要說出口。

  “不許叫我姨!”寧素儀怒道,“我才二十一歲!我最多只能接受你喊我姐!”

  虞承衍無可奈何地說,“不行啊,寧姨,那不差輩了嗎!

  啊——!氣死人了!

  作者有話說:

  阿寧:要不我們倆各論各的

  修勾:寧姨,這不好

  阿寧:%¥#@%

  -

  最開始的設定時阿寧是被重男輕女的世家小姐,還有一個溫柔屬性的cp,但后來覺得就算世家有可能因為保留家族模式,注重血脈傳承而保留重男輕女的陋習,可在修仙世界里寫這個還是有點沒勁,所以舍棄了

  放棄了第一個設定后,又覺得以阿寧這樣堅定要強的女人而言,大道爭鋒才更適合她。她的身邊有全心全意,毫無保留地信任她對她好的貓貓,已經(jīng)足夠治愈她原本的傷口和黑暗,并不一定非需要愛情,實力本身才是她追求的

  所以修勾就這樣失去了姨夫,也避免了成為全家唯一孤寡的存在(不是

  第60章

  寧素儀雖然對謝劍白的身份將信將疑,但她仍然很不爽他單獨帶走虞惟的行為。

  其實不只是她,虞承衍也是如此。

  他倒是不擔心謝劍白傷害虞惟,可是孤男寡女那么多天,萬一擦出點火花怎么辦!

  至于虞惟來信中說謝劍白要帶她看花海,虞承衍第一反應是不信的。

  就謝劍白這種人,就是純純的劍修,他腦子只有一根線,只有目標和完成目標兩個事情,他能有這個思維,做這么浪漫的事情?怕不是那花海有藥用價值吧。

  虞承衍剛要放下心,可是轉念一想,不對啊,要是男人真的一竅不通,那怎么會有他這么大的兒子!

  思來想去,虞承衍還是不放心。

  傍晚的時候,他撥通了虞惟的玉牌,沒過一會兒,虞惟的投影便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凌霄!”虞惟高興道,“你已經(jīng)到門派啦?”

  自從虞承衍之前告訴她自己的真名后,她如今兩個名字混著叫他,哪個順口便喊哪個。

  “嗯,昨天到的!庇莩醒芘郧脗葥舻,“阿惟,你們什么時候回來?”

  “不知道呢,謝清帶我去了很多有意思的地方,可好玩了。”虞惟興致勃勃地說,“對了,你是不是想他了?”

  誰想他了!

  虞承衍剛要開口拒絕,投影卻晃了晃,出現(xiàn)謝劍白的身影。

  男人一如既往地平靜淡泊,看到他,也只是微微頷首,算是打過招呼。

  “你們什么時候到門派?”虞承衍問。

  “過兩天!敝x劍白說。

  看到青年明顯不認同的神色,謝劍白語調平靜地說,“讓她多吸收不同的能量,有助于她的身體健康!

  “真的只是這樣?”虞承衍不太相信,他懷疑地說,“你還記得我們最開始的約定嗎?”

  謝劍白沒有說話,倒是虞惟好奇地問,“你們約定什么啦?”

  有虞惟在旁邊,這明顯不是和謝劍白問話的好時機,虞承衍只能先將這件事圓過去,勉強將更多的話咽進肚子里,一邊在心里磨刀,一邊苦等他們二人回來。

  另一邊,虞惟掛了玉牌。

  幾天前,他們離開了雪島,將附近的幾個仙城都逛了逛,讓虞惟一路上吸收了不少能量。

  自然,普通修士的能量吸了幾天,也頂不上吸謝劍白一口,只不過這樣營養(yǎng)均衡,更適合兇獸的成長。

  除了能量,各個仙城從路邊攤到大酒樓,虞惟幾乎吃了個遍,從精神到胃口都心滿意足。

  和虞承衍出門,以及和謝劍白出門的感覺完全不一樣。

  她和虞承衍在外面的時候,青年會因地制宜地的給她講解一些故事,耐心的回答她的常識問題。

  只不過他會很講究她的衣食住行,會看管著虞惟,提前想好行程,不帶她去危險的地方,連吃飯和住宿的環(huán)境也會精挑細選,虞惟只要跟著他走就行了。

  而和謝劍白出門,基本都是虞惟橫沖直撞,沉默少言的男人跟著她。

  偶爾虞惟看到什么稀奇的東西,比如某某仙人多少年前留下的痕跡,又或者某個古老的建筑,她問謝劍白那是什么,謝劍白往往會說,不知道。

  虞惟覺得自己就很沒有常識,這一趟出門,她感覺謝劍白和她半斤八兩。謝劍白只知道雪島這樣的自然地標,卻對修真界的事情知之甚少。

  二人出來也沒什么規(guī)劃,虞惟問他還有什么和雪島一樣有意思的地方,謝劍白想了一會兒,想到一個以花海靈草著稱的地方。

  他們本來只想在仙城里呆一天休息休息的,結果虞惟說想多呆幾天,他們就真的多呆了幾天——要知道如果是和虞承衍來,虞承衍估計會一邊溫柔地跟她講道理,一邊把暈暈乎乎被說服的小貓妖帶走。

  謝劍白鮮少提出意見,基本是虞惟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哪怕她的提議有些離譜,他也從未開口拒絕過。

  只是,虞惟覺得他這兩天好像怪怪的。

  謝劍白一向淡漠少言,表面上看起來似乎什么變化都沒有,可是虞惟能明顯感覺到他和之前不一樣了。

  從第一天認識開始,謝劍白便沒有拒絕過和虞惟的身體接觸。

  或許是因為供給關系本就需要有皮膚接觸,自然而然便拉近了二人的距離,也可能是因為謝劍白與虞惟一樣,過去鮮少與他人接觸,所以對這方面是空白的,從不覺得有什么不對。

  可是從雪島離開之后,虞惟和之前一樣下意識親近謝劍白,他卻悄無聲息地拉開距離。一次兩次不算什么,這一路上次數(shù)多了,虞惟也感覺到謝劍白的躲避。

  虞惟也是這幾天玩的比較開心,所以雖然有所察覺,卻沒太重視這件事情,總是被其他事吸引去注意力。

  今天虞承衍打玉牌過來的時候,二人是面對面坐在桌邊,等到虞承衍和謝劍白說話的時候,虞惟很自然拿著玉牌坐了過去。

  結果,剛結束聯(lián)絡,虞惟就感覺自己身邊清涼的氣息驟然遠去。

  她抬起頭,就看到謝劍白又跟她拉開了距離,中間都夠再坐一人了。

  “謝清,你干嘛躲著我呀?”虞惟本來還想和虞承衍在玉牌上再聊幾句,看到他的舉動,頓時把玉牌放下了,不滿地問。

  謝劍白長得便是正人君子的端正模樣。他面無表情掃視人的時候,更有一種正派的威壓,讓被他凝望的人顫顫巍巍,恨不得把自己小時候掏鳥窩的事情都全部抖落出來,只求從輕發(fā)落。

  他平時就是這般正直的樣子,可是此時此刻,面對虞惟瞪著他的貓兒眸,謝劍白的目光卻不由向著旁邊飄去,不與她注視——看起來便十分心虛。

  “今晚有燈會!敝x劍白輕聲說。

  “不許轉移話題!庇菸┣皟A身體,她哼道,“你以為我還像是之前那樣好騙嗎?”

  和狡詐的人類相處多了,她已經(jīng)不是之前那個被隨便一句話就能打岔過去的傻貓貓了!

  謝劍白不得不移回目光,對上虞惟的眼睛。

  沒過一會兒,他便又錯開了目光。

  “真的有燈會!敝x劍白說。

  虞惟不滿他的顧左右而言他,剛想再靠近一些,謝劍白卻像是有所感應,先她一步站起身,來到窗邊,將窗戶推開。

  下面街道熱鬧的聲音頓時涌進屋里,轟地一聲,已經(jīng)有些黯淡的客棧房間被天上的煙花映成藍色。

  煙火映照著謝劍白那張輪廓分明的深邃面容,虞惟看呆了一瞬,本來有點不開心,不知不覺便氣消了。

  聽到外面人潮洶涌的聲音,虞惟也有點動心。

  “那我們出去逛逛吧!

  她白天有點逛累了,可是又想出去,便干脆變成貓,習慣性地跳到男人的懷里。

  結果,謝劍白竟然將它放在了桌子上!

  “夜市肯定會有很多攤販賣吃的,你自己去更好!敝x劍白說。

  小白貓震驚地睜大了眼睛,這個男人在說什么冷血的話啊!

  他以為它是傻子嗎,它已經(jīng)和不同人出來許多次了,哪怕是貓形出來,想變成人的時候,找個沒人的地方變回來就行了,哪有謝劍白這樣的。

  他就是不想抱它!

  他避開它的人形也就罷了,現(xiàn)在連貓他都不抱了!

  貓貓這回真的生氣了,看著它可愛的小臉蛋上竟然出現(xiàn)皺眉瞪人的表情,謝劍白似乎才后知后覺自己惹怒了它。

  他下意識伸出手,便聽到惱怒地一聲貓叫,再縮回來時,手上多了幾道傷口,小貓咪已經(jīng)不見了。

  小貓妖從窗口離開,干脆自己去外面閑逛,不想看那個可惡的男人。

  它怎么也想不通,為什么謝劍白會忽然疏遠它。

  哼,不管了,它才不貓臉貼冷屁股,既然謝劍白不理它,那它也不喜歡他了。

  貓咪順著屋檐一路閑逛,今夜果然是燈會,它在屋頂?shù)椭^,看著路上的人都帶著面具舉著奇形怪狀的燈籠,有些還拿著被做各種鬼怪樣子的糕點,小貓妖逐漸被吸引注意力,將謝劍白完全忘在腦后。

  找了一個偏僻地方,它重新變回人身,便興致勃勃地回到了主路。

  這個仙城本就以集市為中心,路上行人摩肩擦踵,自然而然地形成了左邊向前、右邊向后的想個方向。虞惟一路上隨著人群向前走,路邊攤一個接著一個,各家攤販的東西都快要互相擠著疊著放,一點縫隙都沒有,東西多得虞惟都看不過來了。

  她手里拿著剛剛買的糕點,正在面具攤旁張望,卻感覺到肩膀被人拍了一下。

  虞惟轉過頭,看到一個長相清朗俊逸的青年。

  “虞惟,果然是你!彼行┯牣惖貑,“你怎么會在這種對方?”

  虞惟看著他眼熟,卻一時間忘記他叫什么名字。

  她看到他身穿玄天宗的弟子衣袍,長得很英俊,但是身上的氣息十分寡淡,虞惟好像想起來什么,又有點不確定。

  “我是宋雪深!彼窝┥顭o奈道,“當初是我?guī)闳バ煜勺诘模銢]有印象了嗎?”

  虞惟恍然大悟。

  “是你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