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許溱在和男朋友打語音,也就沒有注意到卿一笙在陽臺的動作。
刷了會兒視頻,卿一笙感覺自己好像又困了,回頭看許溱已經(jīng)睡著了,看來長途旅行確實也比較累人。
可能是因為飛機上程臨突然襲擊的吻,也可能是睡前在陽臺和程臨的對視,晚上卿一笙直接夢到了他。
夢里,在熟悉的臥室的落地窗前,程臨從身后輕輕吻著她的耳垂。熾熱的呼吸甚至連夢里的她都能感覺到,而且也能感覺到自己身體也逐漸起了反應(yīng)。
他們在落地窗前擁吻,甚至程臨的小習(xí)慣都非常真實,輕輕啄著她的嘴唇,再到眼睛,再到下巴,再逐漸向下,含住了她胸前已經(jīng)高挺的紅粒。
卿一笙一顫,濕熱而略帶粗糙的舌面裹著她的乳尖,讓她感覺自己的身下也逐漸灼熱起來。她仰起了頭,張嘴大口呼吸著空氣,程臨的雙手也從她的腰后移到了胸前,揉搓著她柔軟的乳房。
夢中她輕聲喊了一句程臨的名字,程臨從她的胸間抬頭看著她,又吻上了她的唇。這個吻不像之前飛機上那么具有侵略性,像是在淺淺試探她的反應(yīng),輕含著她的舌尖,又松開,舔舐著她的嘴唇,復(fù)又深吻一下,讓卿一笙覺得不甚滿足。
后來程臨把她拉到了床上,輕撫著她額角的碎發(fā),輕吻著她的唇。夢里的程臨眼神依然是她在睡前月光下看到的那樣,清澈又明亮。
他靜靜地看著她,手卻不老實地深入了卿一笙的睡裙里,探入了卿一笙的內(nèi)褲。
“你濕了!背膛R笑道。
夢里的卿一笙沒有回答,只是感受著身下程臨手上的動作。他還是看著卿一笙的眼睛,眸光像漩渦一樣想把她整個人都吸進(jìn)去。
他的手輕輕地從她的穴口刮過,引起了卿一笙一陣輕顫,但他卻一直沒有進(jìn)入的意思,只是不停的在她的花口外面滑過。
“我感覺它一直在收縮,是不是想我進(jìn)去了?”程臨柔聲在她耳邊說,曖昧的灼熱氣息吹過她的耳朵,讓她忍不住輕哼出聲。
她依然沒有感覺到程臨有進(jìn)入她的意思,甚至到后面連手都拿出去了。程臨也只是靜靜看著她,眼神一如既往地柔情,卻又沒有了進(jìn)一步的動作。
“你”
卿一笙想說什么,但是還沒說完,就被許溱叫醒了。
“該起啦,再不起來晚上該睡不著了,我們要盡快把時差調(diào)整過來。”
卿一笙醒來,感覺自己心里空落落的,甚至連身體都感覺空落落的。
淦啊,做春夢都夢到和程臨的前戲,關(guān)鍵是人家還不給。卿一笙,你不會是饑渴到這種地步了吧?
一上午,卿一笙都屬于感覺空落落的狀態(tài),總有種說不出來的滋味在心頭盤旋。
不過還好,沒有讓她在上午遇到程臨,他們估計在練習(xí),而她也準(zhǔn)備在吃完早飯后回房間去看看資料,收收心。
“卿一笙你不能這樣,看到人家年少有為,就開始夢里都想這些事了,敬業(yè)一點好不好!
她在心里默默敲響警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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