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林黎叫了一群弟弟來一起喝酒,說是要給卿一笙的這次出差送行,但自己卻喝得不亦樂,在弟弟們一聲聲的姐姐中迷失了自我。
卿一笙聽得頭疼,坐到了靠近露臺的位置,點了根煙。
夏季剛過,夜晚的微風拂過,剛喝了加冰果酒的她覺得有了一絲涼意,縮了縮脖子。
隨即就感覺到身上披上了一件外套,她回頭一看,程臨只穿著搭配好的白襯衫,西裝外套已經(jīng)披在了她的身上。
這男人怎么在每個酒吧都出現(xiàn)?
卿一笙有些無語,“你怎么又在?”
顧臨聳了聳肩,“路過!
卿一笙看著這人一身正式裝扮,領帶都還沒有來得及松下來,依然一絲不茍地系在脖子上, 看起來確實也不像是在酒吧玩了一晚上的樣子。
她癟了癟嘴,“路過你進來干嘛,不會是想姐姐了吧?”
程臨笑著摸了摸鼻子,“是啊,姐姐。好久沒和姐姐一起玩了!
卿一笙回過頭,看著外面地街道,“姐姐現(xiàn)在可沒有心情玩!
“說說唄,姐姐,我又不趕時間!闭f著程臨就拉開了旁邊地椅子坐了下來,松了松領帶,懶散地靠在椅背上看著卿一笙。
卿一笙白了他一眼,“男人都一樣,你懂不了的!
“看來是男人的問題。我猜猜,不會是遇到前任了吧?”
卿一笙心頭一梗,白了他一眼, 沒有理會,滅了手里的煙準備走開。
程臨握住了她的手腕,往自己的方向拉了一下,卿一笙沒有站穩(wěn),靠了過去。程臨摟住了她的腰,抬頭看向帶有一絲怒意的卿一笙,立馬又松開了她。
“好好好我不說了,你別走啊,你好久沒和我聊天了,上次也是都沒怎么說話!
確實,上次也沒什么時間說話,兩人都挺忙的。
想到這里卿一笙又感覺回到了那天晚上的廁所隔間,清了清嗓子,“我們倆什么時候聊過天了,生活和...和私生活要區(qū)分開!
“我屬于...生活還是私生活呢?”
“你說呢?”
程臨看著還是想要離開露臺的卿一笙,笑了笑沒有說話,卿一笙看他沒有什么反應,轉(zhuǎn)身便離開了。
“我都想要,行不行啊。”
看著走遠的卿一笙,程臨自己輕聲說道。
明明是演出結(jié)束后從外面路過,看到露臺上情緒低落在發(fā)呆的她,才頭腦一熱進來的,也沒有想好說什么,但總想過來和她說上幾句話,雖然結(jié)果也沒有產(chǎn)生任何有價值的交流。
不過也好,好歹抱了那么幾秒。程臨自我安慰。
卿一笙回到正喝得興起的林黎身邊才想起,自己身上還披著程臨的外套。她正想不著痕跡地脫下來放到一邊角落地時候,被林黎發(fā)現(xiàn)了。
“誒誒,等等,你怎么出去一趟多了一件外套。俊绷掷枰呀(jīng)喝得有些微醺了,但神智還是清醒得,立馬就抓住了關鍵。
“呃遇到了一個朋友。”
“誰,快交待”
“哎呀?jīng)]誰,就一個普通朋友。”
正在卿一笙想要靠自罰幾杯來蒙混過關的時候,程臨站在了酒桌面前。
“我的外套,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