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啊哈,不是你的妻主。俊濒杂癫簧蒲赞o,她的解釋通常沒那么有說服力,現(xiàn)在躺在師父身下軟成一汪春水般被他肏進來的時候更是如此,像狡辯,像求饒,就是不像真話。
不過重要的并不是她說的真不真,而是黎闕信不信。粼玉的衣裳幾乎已經(jīng)被扯光了,而她的師父那愈掉不掉的大開襟紅色錦袍似乎比她更刺激,里面是真空的,粼玉一眼就能從他的鎖骨看到他的胯骨,腰帶一攔,底下的兇物直挺挺地戳出來,現(xiàn)在改為藏在她的體內(nèi)。
黎闕的衣服不知道是這樓里的爹爹選的還是他自己挑的,粼玉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放,只好撇開頭接受這既成事實。她也不是那什么貞潔烈女,非要抱著這牌坊過一生。算了算了,粼玉被頂?shù)闹蓖矙谏献,她一口咬住自己的胳膊不想出聲,心里默默地平?fù)這糟糕的心情。
粼玉最會勸自己了,這是當了黎闕這么多年的徒弟總結(jié)出來的經(jīng)驗。來都來了,總要付出點什么的吧。她被戳到敏感點的時候猛地一弓腰,落下后瞬間雙腿纏住黎闕的勁腰。
黎闕臉上帶著驚訝,轉(zhuǎn)而又鳳眸彎彎,滿是笑意地看著她,“這還是妻主第一次主動呢,”他的大手托著粼玉的一邊開始擠壓,又垂首伸舌去吸舔她的舌根,抽出來的時候粼玉就看著銀絲順著他地嘴角掛下來又斷在他的胸膛上,她的臉爆紅。
“妻主好濕啊,兩張小嘴都一樣,又濕又愛吸!彼Z意曖昧地調(diào)侃她。
“不要,不要說這種話啊哈,嗚嗚嗚!彼目焖俪閯訑嚨敏杂窀杏X自己掉進了東海深處的大漩渦一般,她胡亂地想拽住點東西固定下自己,結(jié)果一伸手就把黎闕的衣服扯了大半下來。
現(xiàn)在黎闕只有一小邊掛在右肩膀處搖搖欲墜,左邊的身體完全袒露出來,那根腰帶奇妙的卡在他的腹肌底部,粼玉就看著他的腹部由于正在劇烈動作著而收緊,肌肉用力地發(fā)力,還有一點汗水點綴在上面。
簡直比她看過的露骨畫本還要香艷。
“妻主想看奴的身體可以直接說的,”他又假裝委屈上了,“能讓妻主感興趣,奴的身體也算是有了點價值。不知道它有沒有在這些沒有妻主的日子里變得丑陋了些,可還入得了您的眼?”
粼玉的“夫侍”美貌十分,心機滿分。他一邊把著粼玉的腰往他的陽具上套弄,配合他入得更深,一邊又用手抓著粼玉的小腿踩上自己的胸膛。碰到他的乳首的時候粼玉抽搐了一下,腳趾都縮了起來,剛好夾了一下他的乳頭,“啊哈,妻主!”黎闕夸張地叫出聲,沉腰猛插了幾下,粼玉哆哆嗦嗦地泄出一大波淫液,第一次泄了身子。
“妻主,想玩弄奴就直說,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黎闕的眼尾紅了起來,不是羞的,是他的性欲正在瘋漲。
“我,我以前是怎么樣的!濒杂襁浸在高潮的余韻之中,但是她意識到這是個套話的好機會。
“你以前都是直接在書房里,后院中,連廊上,扒了奴的衣服騎著奴套弄,每次都把奴干的兩天下不了床!崩桕I眨著無辜的雙眼,說著淫穢的話語。
誰想知道這些了?!
“爹說妻主玩膩了奴,就把奴發(fā)賣到這里來了。妻主肯主動尋來,奴就明白您心里還是有我的。”黎闕說著又吐著舌頭卷上她的陰蒂拉扯吸吮,惹得粼玉水流不止,一次高潮還沒結(jié)束,體內(nèi)又有新的快意涌上來。她害怕的直搖頭,“不要了,夠了,我受不住的。”
“妻主,您明明也被肏得很滿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