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請您原諒,”他笑完后這樣毫無誠意地道歉說,“我沒有試探您力量的意思,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想給您演示一下……所以您看,我是會的,我就是不會講……”
下一秒他的魔力又有了波動,他消失,瞬移回了桌子邊。
我想:原來如此,他們瞬移是這樣的……記住了這種魔力的波動,就能提前預(yù)測到對方要瞬移了……
“對不起對不起……”他用魔法把地上四散的書重新摞到桌子上,又用魔法把四散的紙片燒了,接著還用魔法……把我身上殘留的裙子也燒了?箌梿載渞髮䒽詀閱讀罘蒾路:➄❾щ𝓽.𝒸öм
我一下子,不止胸前涼颼颼了,全身都涼颼颼。
我之前好一段時間在這里都是裸的沒有衣服給我穿,在別人面前裸體對我來說遠不像以前那么讓我羞恥了,可是——這個男的這么做是什么意思?
……他好像沒什么意思,那么順手燒完,看著我也沒露出什么特別的表情,一本正經(jīng)地對我說:“雖然感覺您多半會拒絕,但還是想求您一下……能不能別把這個失誤告訴大公閣下?”
哈?
“他似乎能通過什么渠道看到這個房間里都發(fā)生了什么!蔽艺f。這是我的一種猜測,沒有證實過。
“啊??”他發(fā)出了好幾聲這樣無意義的聲音,四下張望,張望來張望去看起來是沒張望出什么!班拧裁炊伎床怀鰜,不愧是大公閣下……就算這樣,要是您不主動提,大公閣下估計也不會追究,陛下!
我倒是很希望他追究一下你!——!算了!順手賣個人情,萬一他真的能幫我點什么呢?
“下不為例!蔽覊褐鹫f。
“感謝您如此仁慈,陛下……”他說著這類這幫魔族對我信口拈來的套話,接著,紅色的眼睛稍微往下移了移——操啊你特么眼睛看哪呢?果然還是應(yīng)該——
“陛下的身體還挺美的……”他的語氣,與其說是在輕浮地贊美,不如說是自言自語,這樣一來,還真顯得也沒有色情的意思,是真心覺得我的身體客觀來說很美——倒給我整不會了。
可是緊接著他又說出來了一句讓我想把他打一頓丟出去的話:“我還以為擅長戰(zhàn)斗到您這個地步,身體一定是強壯到不倫不類的跟個男性一樣,不會太好看呢——”
根本意識不到他正在說的話有多么失禮、冒犯,不應(yīng)該在我面前說出口,他又自顧自點點頭:“哦,想想也是……領(lǐng)主級別的戰(zhàn)斗,又不是純看力氣,把肌肉練得太夸張又沒用又不美——”
“洛沙卡萊恩!蔽胰虩o可忍地打斷他。
“欸,在,陛下!
“重新給我拿一件裙子進來,然后出去,我沒有搖鈴不要進來。還有,進來前先敲門!
“啊?可是您也知道我會很快就進來啊?”
“那也要先敲門!
“好吧……謹遵您的命令……唔,您為什么一定要穿上衣服呢?又不是身體上有什么沒有痊愈的傷痕……難道這么好看的身體您還覺得不滿意嗎?陛下啊,相信我,已經(jīng)非常好看了——”
什么?!
“你要是覺得人沒必要穿衣服那你干嘛還穿著衣服?是覺得自己的身體不夠好看嗎?”我拿他的道理來懟他。
我看見他露出了一個讓我有種不祥預(yù)感的笑容。
“嗯?陛下允許我不穿衣服?要不是為了禮貌我當然很想直接不穿衣服的——”他這么說著,身上的衣服變成一片黑霧消散——我去!還真脫啊!“又不是在危險的地方,在安全的城堡里——干嘛隨時都披著魔甲呢?魔甲不是用來防御的嗎?在我的城堡里,我都不披魔甲的——”
你是暴露狂吧!我就知道這些變態(tài)魔族沒有一個是正常的!
“怎么樣,陛下覺得我的身體好看嗎?是不是根本沒必要用衣服遮起來修飾啊——哈哈!我的姊妹最喜歡我的胸肌,每次和我交媾都要捏個不停——咳,失禮了,我不是明知道您不喜歡卻故意冒犯您……唉,但是說真的,陛下喜歡處的,還喜歡讓人給您口交,這兩項我都不行——”
什么?!誰說的?!誰。!
“但我也不是說,要是陛下真想睡我解悶的話我不行——請陛下放心,我很行的!瓦爾達里亞閣下在我來之前已經(jīng)告訴過我了,和您交媾需要躺著不動隨便您亂搞——我完全可以做到!”
我就知道果然是你,傻逼性變態(tài)瓦大公。。⊥悼赐德犖液蛣e人上床不夠還要到處和各種人亂說我在床上怎樣怎樣。。
“在這里呆著真是太無聊了,要是能有人一起交媾娛樂無論怎么交媾都是好事。即便并不樂意摻和進您和大公的爭斗里,但是只是和您交媾的話——我很樂意!”
誰問你樂不樂意了你個自說自話的蠢貨!
我正要和他再重申一遍——給我拿一件裙子回來然后滾出去別來煩我——敲門聲響了。
接著,門開了,一個人站在門口。
我下意識地抱起手臂,擋住乳房,接著,我感到很生氣。
“我說你可以進來了嗎?”我問。
“嗯……阿格利亞斯閣下,”洛沙卡萊恩說,“我還沒有那個榮幸在床榻上侍奉過陛下呢……不必這么看著我!彼陂T開的那一刻就立刻凝出了一套魔甲裹在皮膚上。此刻,雖然語氣輕松,但離他很近的我能清楚地感受到他的緊張。
“懇求您的原諒!卑⒏窭麃喫拐Z氣生硬地對我這樣說著,走進來,關(guān)上門。我攥緊了手,感到手心全是汗。他是來干什么的——他是來繼續(xù)強奸我的嗎?
“聽說您生氣到絕食,”阿格利亞斯說,“我非常痛苦,我來懇求您不要這樣折磨自己——求您折磨我吧!
他跪下來,抬起雙手,一根漆黑的鞭子在他手中凝結(jié)。
我記憶中,剛和他見面,也是相似的景象,只是那時候,他的語氣沒有這么生硬,仿佛強壓著怒火一般。
“請您懲罰我,請您鞭打我,請您聽我痛苦的呻吟直到您感到暢快而滿意,愿意開始用餐。”
哈。因為誤以為我要和別人睡覺,所以就擺出這樣的態(tài)度給我看?
懲罰他,鞭打他。我聽見自己的心聲低語著。他還有臉這樣置氣?那就如他所說——讓他慘叫起來!用痛苦扯碎他的這種嘴臉,讓他痛到哪怕鞭稍拂過,也渾身顫抖……像那時候,塔爾塔瑞斯鞭打卡狄莉娜一樣,你來鞭打阿格利亞斯……
我掐著自己的手心。我那時候看到銀發(fā)的精靈被那么對待,多么痛苦。
可是此刻,我笑了。
“別以為我不懂,阿格利亞斯,”我說,“我不能讓魔力附著在傷口上,制止你治療自己——我打多少鞭,對你來說都不痛不癢!
“我不會治療自己!彼f,“請您打我吧。或者,如果您不相信——讓洛沙卡萊恩閣下代您行刑。”
我身邊的公爵嘟囔起來:“我不想干這得罪人的活……”
阿格利亞斯紫色的雙瞳立刻瞪向他。于是他立刻改口說:“咳……能為陛下效力,是我無與倫比的榮幸。若陛下點頭,我愿意替您抽阿格利亞斯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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