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光總醫(yī)院,四樓走廊盡頭,四道警戒線,十二名士兵荷槍實彈,將進出通道堵個嚴嚴實實。
VIP監(jiān)護病房內(nèi),病床一晃一晃,少男少女赤裸相對,兩具年輕軀體坐迭在一起緩而有力的撞擊著,兩個人都極力壓抑著粗喘低吟,享受歡愛帶來的刺激歡愉。
姑娘短衣解扣敞懷,米白乳罩隨意從纖肩垂落,右手扶住他肩膀擺動腰肢,左手深入他后腦勺的細碎黑發(fā),緩慢生疏的套弄著頂入甬道的巨物。
擁住她坐在床頭的少年正沉溺于情欲帶來的快感中,雙掌掐住她纖腰,俊顏埋入她傲人雙峰間,舔舐啃咬著粉紅蓓蕾,每一下交合都重重頂入她花蕊緊窄的最深處。
他白凈結(jié)實的胸膛間,新傷舊傷縱橫,腰腹纏繞的繃帶已經(jīng)開始滲血,可任何傷痛和肉欲相比,都能忽略不計。
咚咚咚——
門外再次響起敲門響,緹慕連忙捂住自己的嘴,低下頭,燙紅嬌容貼住他側(cè)臉,生怕嬌吟溜出門縫。
“暻少爺,記者們在三樓等四十分鐘了,若您不打算回應(yīng)媒體,我會遣人將他們趕走,以免妨礙民眾進出醫(yī)院!备惫僖呀(jīng)是第二次向病房門里傳話。
真煩人,霍暻狠抓了一把她白嫩傲乳,唇口貼她耳畔,呼氣漸重,“寶貝兒,沒時間陪你慢慢玩兒了。”
她跨坐自己腰腹抽送,摸摸胸舔舔乳尖的確夠爽,可幅度和頻率遠遠不足以令大小伙子射泄。
磨磨唧唧玩兒了四十分鐘,胯下巨物仍硬邦邦卡在她甬道里,他輕嘆口氣,一雙臂膀托起她兩條腿,起身徑直朝衛(wèi)生間走去。
“先生,您還有傷…嗯…”她小聲嬌呼,藕臂纏上他頸子,因走動引起的插入刺激得甬道一陣攣縮,夾得兩個人都呼吸一停。
霍暻被她突然的裹挾激得后脊發(fā)麻,倒抽一口熱氣,報復(fù)性地輕掐她后腰,“想讓我死么?!吸的我外傷快成內(nèi)傷了!
她意亂情迷,滾燙小臉輕蹭他俊顏,“嗯…小先生要長命百歲,好好活著…嗯…啊…”
姑娘最后一聲輕吟上揚,衛(wèi)生間門后,年輕肉體激烈撞擊的啪啪聲瞬間炸開,鏡子里,少年少女縱情交合,不用再顧及其他。
所到之處盡是牢籠,越禁錮,越壓抑,人越容易發(fā)瘋。
霍暻不知道自己究竟在和誰較勁,他壓著她在洗手臺放浪,將自己的叛逆反抗統(tǒng)統(tǒng)宣泄給她。
憑什么自己醒了就該去打發(fā)一大群記者,而不是留在病房里和她偷摸做愛。
沖破束縛的滋味兒實在太誘人,他的姑娘已經(jīng)學會如何哄人高興,看自己受傷,她主動配合了一早上,只叫人血脈噴張。
“先生…嗯…慢點…嗯啊,緹慕好漲…太大了…”
“寶貝兒,換一個叫!”他伸手掐住她下頜。
“暻…”
一個字迎來百十來下瘋狂抽送,她被頂?shù)萌戆l(fā)顫,甬道夾著巨物高潮收縮好幾次,直到幾股熱流全部送入她溫熱體內(nèi),他才緩緩?fù)顺觥?br />
夠了,至少,在她身上,自己還能尋到?jīng)]被權(quán)力吞噬的自我,她口中的暻,還稱得上善良。
他吻過她的唇,而后擁住她溫潤身軀喝著粗氣,第一次,他竟然痛恨自己無能為力,連私奔這兩個字都像笑話。
“去吧,小先生,緹慕會在這里給您熱早飯!彼愫沽芾欤w手輕摟他頸子,惦記他還在餓肚子。
“嗯!
霍暻再次擁了擁她,才穿好褲子走出洗手間,上身繃帶全然血紅,見記者前,必須先找醫(yī)生換藥,絕不能讓自己的傷暴露于人前。
只不過他一離開,洗手間驟降好幾度,緹慕勉強撐起半裸的身子,打開淋浴簡單沖洗干凈,再吹干頭發(fā)。
為了照顧他,她早上還從大宅里帶了幾套換洗衣服,沒想到這么快就派上用場。
等他的空閑,緹慕提著保溫飯盒去住院部三樓茶水間熱飯,其實總醫(yī)院為暻少爺開設(shè)的VIP病房應(yīng)有盡有。
他嫌飯不干凈的話八成傳誰耳朵里,難為醫(yī)院還專門給他病房添了灶。
三樓走廊,人擠人擠得水泄不通,她遠望過去,副官領(lǐng)著一眾隨行士兵圍成半圓,半圓中央的頎長少年穿身病號服杵在記者堆里,墨鏡架上鼻梁,俯視他們舉起來的話筒和錄音筆。
沒有人關(guān)心十九歲的大男孩兒傷得重不重痛不痛。他們只關(guān)心他的家族會不會因此懷疑到仰光大樓頭上,從而命令軍方操控大選結(jié)果。
冷冰冰的權(quán)力沒有一絲溫度,緹慕不由得摩挲雙臂,替小先生心寒。
“哼,這小子,白瞎那張白凈的臉了,上鏡還戴個墨鏡擺闊架子,比他爹還不耐煩!
突地,身邊傳來一句男人中氣十足的話,口吻倒像長輩對晚輩隨口的戲謔。
緹慕循聲回望,當即怔在原地,她面前是整整兩排,二十幾個真正全副武裝,頭戴防爆盔的士兵,各個斜挎機槍,肅面鐵青。
如此大的陣仗自然也吸引不遠處正在接受采訪的少年,和一群新聞記者。
緹慕回神,立馬退了半步,雙手合十行禮,她認識說話的長輩,在察婭小姐手機的全福合照里見過。
和小先生的父親叫人望而生畏不一樣,眼下,小姑娘緊張歸緊張,至少有勇氣,尊敬合掌,垂首稱一句。
“察頌叔叔,您,您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