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緬鈴不知為何又開始旋鈕起來,使得合歡的玉腿不由得跟著震顫。
“不好,怎么又開始了?”
合歡不想二次失態(tài),便極力忍著,可那東西就像鉆頭一樣不斷地刺激著她,便想要把它從丹門中拿出來。
于是,她就伸出兩只手指,企圖把那鈴鐺拽出來,可剛碰到,手一滑就沒有拿住。
合歡干脆向那嫩穴里一掏,可這一掏反而令那勞什子更深了進去。
此時,她已不敢再輕舉妄動,怕那東西越來越深,從此便再也出不來了。只能忍著身下的快感,捂著嘴巴,盡量讓自己不發(fā)出聲音。
只是那傾瀉而下的春水卻怎么也忍不住,不久便是一片汪洋。
眾人的目光已從花鬧春的身上轉移到了合歡身上,見她身子明明有反應,但卻捂著嘴,委屈巴巴,楚楚可憐的,一副要哭出來的模樣,反而產生了莫名的憐愛之情。
花鬧春見狀,對她說道:“合歡姑娘不必忍得這么辛苦,若是起了淫欲,不如釋放出來!
“你不愿伺候這幫男人,一樣忍得辛苦,你能忍耐,我也能忍耐。”合歡小聲地回道。
花鬧春沒想到她會這么說,笑了笑,有些羨慕地道:“我們各有各的忍,各有各的苦。只是你忍的是身體的快樂,而我的身體怕是再也不會快樂了!
話音剛落,花鬧春便覺得內室里一陣疼痛。
由于她是直接坐入了那角先生,并未有什么前戲,所以內壁干澀,生不得什么汁水,久經摩擦之后,便是硬生生的疼。
反觀合歡這邊,已經濕成了“水簾洞”。
花鬧春更是艷羨了起來:“妹妹天生麗人,身子又敏感,天賦悟性又高,倘若妹妹是娼門之人,倒是享福了!
此話一出,她便覺得自己說錯了話,本想表達合歡天賦異稟,卻無意中拿她和妓女作比較,忙解釋道:“對不起妹妹,我只是羨慕你的身子……”
“花姐姐不必抱歉。”
合歡當下也有些懷疑,回想起自己剛一成人形便被男人或哄騙,或強迫,難道自己真的是娼妓的料?可自己明明那么不愿意。
又見自己那水光粼粼的妙處,連忙用手想要抹去那些“淫蕩”的“憑證”。
花鬧春見自己的話似乎無意間刺痛了合歡的內心,便想著彌補,于是忙道:“正常女子都是這個反應,是我的‘土地’干涸了而已!
說著說著,她竟從春椅上下來,走到合歡身邊蹲下,用自己的手在那水簾洞口攬了一汪清泉,然后抹到了自己的玉戶上……
只見原本干癟的花唇在春水的澆灌下顯得光澤透亮了起來,在燈光的照射下又多了幾分嬌嫩和鮮艷。
“春雨潤萬物,這不是淫賤,而是滋潤。妹妹既然如此富余,那就賞賜一下貧瘠的姐姐吧!
說完,便狠狠揉了揉自己的蓬門,重新坐回了那角先生。
合歡就這樣愣在了原地。
眾人也被這突如其來的行為驚呆了,但又覺得這是無比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