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說中了?真……真……是驢大的‘行貨’?”
捷風暗笑了一聲,莖頭來到洞口一寸左右搖了搖,又射出些精來。
接著,俯身貼在合歡耳邊輕聲道:“我在你前庭附近射了精,這精可以形成麥齒,即刻生效,只是需要叁日之后才可無痛行房!
就這樣重塑了完璧,他便完全拔了出來。
那暗紅的巨物濕淋淋的,滴著血水,點在了床褥上,合歡那洞口也慢慢溢出了一些蜜水和血水的混合液。
“?這婊子是落了紅?”賈良仁驚呆了下巴道。
“少見多怪,那血水是我射的陽。”他說完,又長舒了一口氣接著道,“還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讓我射了這么多,真是要榨干我!
“什……什么?”賈良仁顫抖著雙手,又看了看那紅毛下身的長物,疑問道,“你你……你……難道是……妖怪?”
話音剛落,他就翻了一個白眼兒,昏了過去。
捷風瞪了他一眼,穿好衣物,冷冷得對花鬧春說:“你這恩客著實不怎么樣,等我回了‘椒房香’介紹更多的達官貴人給你。”
“多謝美意,只是我才剛回了‘椒房香’就碰上了賈大公子,后天才會正式接客,今日我們是私下打了這‘野炮’,嫖資沒有通過寧小姐,還望您在寧小姐面前替我隱瞞,若是她知道我在‘首晚唱賣’前就私自接了客,那她一定要大發(fā)雷霆的!”
他見她跪在床上低著頭,身上多了些許滄桑,但還是像以前那么謙卑,似乎離開的幾年里遇到了很多事,倒也沒多問,只說道:“這個你不用擔心,我定會守口如瓶,但還要勞煩花姑娘幫這位姑娘清理一下身子,穿好衣裳。”
花鬧春應允過后去看了一下合歡的下體,只見她此時已經(jīng)氣息奄奄,精疲力盡,虛弱地趴在床上,花門處一直斷斷續(xù)續(xù)滴著血水;[春用帕子擦了擦,可還是止不住那流勢。
“你怎么射了這么多?”
捷風閉上了眼,回味道:“沒辦法,太銷魂了……”
花鬧春無奈道:“她這個樣子要怎么辦?”
“這樣吧,我把她帶去‘椒房香’,你和寧小姐幫我照顧她幾天,眼下我還有事,過幾天再來接她!
“這姑娘不是‘椒房香’的人?”
“不是……”
“那你也幫她補了身子?”
捷風縷了縷那頭紅發(fā),道:“舉手之勞而已,所以也別知會寧小姐了!
花鬧春無奈,也只能點了點頭。
“椒房香”里賓客絡繹,除了平日里的富貴公子,如今又多了許多達官顯貴,連一些刀筆小吏都開始出入妓館。
身為老鴇的寧馨,此時身著一襲紫紅色裙子,正搖動著嫵媚的身子,在廳堂里像花蝴蝶一樣飛轉(zhuǎn),挨桌敬起了酒。
“感謝各位爺?shù)恼辗鳎覀儭贩肯恪?jīng)的花魁娘子如今已經(jīng)回來了,過兩天就可以重新接客了,后天便是花鬧春姑娘的首晚唱賣,價高者得,還請各位爺?shù)綍r候多多捧場。”
她邊笑邊說,眼角眉梢都是喜悅。
酒桌上的男人們也拍手叫好,竊竊私語起這位花魁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