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憶了一下,臉上升起了一絲懷念。
捷風(fēng)見她恍然大悟又戀戀不舍的樣子,接著道:“這次和那次不同,這次你是宮體高潮,是內(nèi)宮的顫抖和收縮。尋常人都是到了浪潮的高點,興奮就會下降,并且產(chǎn)生疲倦感,但是宮內(nèi)的潮點卻會令你一直想要!
說完,下身便又加了力度,更快速地?fù)v杵起來,又自鳴得意地吹噓道:“也只有我這種長度才能令女人有這樣的體會。”
合歡回想著,突然說道:“不,沉郎上次為我解毒也嵌入到了宮口,我那次的收縮是全身的,不只是內(nèi)道!
“什么?混合高潮?”
捷風(fēng)不太相信,又狠狠捅了一下花苞。
“。。!”
“哼!我不信那家伙能那么滿足你。一定是我更強,你到了宮體高潮一定會只想接著被我插!”
說完,就邊愛撫起那小陰核,邊繼續(xù)抽送那長屌。
“啊啊啊~”
合歡一邊嬌喘,一邊極力想要把沉淪在淫靡泥沼的自己給拉回來,可身下那股浪潮卻一直推著自己走向墮落。
“別抗?fàn)幜,你斗不過這身體的本能和原始的欲望的。”
“你是征服不了我的,能征服我的只有沉郎!”
捷風(fēng)越插越快,顱內(nèi)和全身的器官都興奮極了,他感覺到羌管里升起了沸騰的巖漿,滾燙著,轟鳴著,仿佛火山就要噴發(fā)了一樣。
于是說道:“那怎么辦?你好像征服了我!”
合歡被他高大的身軀完全壓住,但腦中殘存著一絲理智,開始極力拍打他的背。
可捷風(fēng)此時忽然起身,把她翻了一個面兒,使得陰莖在她洞穴里也轉(zhuǎn)了半圈,變成了后入式。
合歡感覺到了宮頸里一陣火辣,差點就噴出水來。
可還是抑制住了。
也不知是因為她強烈的忍耐能力還是那陰關(guān)開啟的淫欲漸漸散了。慢慢的,理智開始站了上峰,胞宮顫抖的頻率開始慢慢下降。
“自從上次得到你,我就知道只有你才能征服我,要不是那個什么陸遠(yuǎn)浩自以為是地跳出來多管閑事,這高潮還能來得早些!
“我即使被別人入了,也不能對沉郎以外的人高潮!
“呵!自欺欺人,操都被我操了,還這么貞烈,會有人給你立牌坊嗎?”
合歡沮喪地瞧了瞧遠(yuǎn)處沉澤霖乘坐的畫舫,只見他從船艙里走到了甲板上。
生怕自己的丑態(tài)被發(fā)現(xiàn),她登時就意興闌珊,身體開始緊張了起來,緊捂著嘴巴不敢出聲,宮內(nèi)一下子就由原來的悸動變得平靜了下來。
可捷風(fēng)淫興正濃,他身下一個猛攻劍刺,簫管里就噴出了火焰一般的巖漿,充盈了整個內(nèi)胞。
合歡感到小腹里一陣鳴叫之后傳來了強烈的灼熱感,可還沒等她反應(yīng)到底,那搖動劇烈的花船頂棚居然從他們身下塌陷了下來。
許是捷風(fēng)身高體大,又太過用力,房事激烈,那棚子承受不住這“驚濤駭浪”,“砰”的一聲就塌了。
沉澤霖聽到異響,轉(zhuǎn)身向合歡這頭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