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與第一次無異! 他驕傲地答道。
“但是不會疼對嗎?”
“據(jù)反饋,是這樣的!
合歡又突然想起了什么,忙道:“當(dāng)初你幫白猸姑娘解毒,是否也給她補(bǔ)了膜?”
“是啊,她可真得好好感謝我呢,我不僅救了她的性命,還送了她一個完璧之身,又避免了她,你,石楠和那癩蛤蟆四人之間的尷尬關(guān)系,可是那瓜娃子好生潑辣,一點也不知感恩,全當(dāng)我是登徒子!
捷風(fēng)說著說著,突然明白了過來,抓起她的手腕,捏著她的下巴,一臉壞笑地問:“喲!聽你這么問,這是才多久,你就又和男人茍且了?”
合歡的臉色頓時暗了下來,無奈地?fù)u了搖頭,不愿多說什么,只道:“也許是造化弄人……”
“恐怕你沒了清白身子,那個沉公子就更不會看上你了。”
“我相信沉郎不是迂腐陳舊之人,不過沉郎喜歡的是洛姐姐,斷是看不上我的。”
“呵,這天下男人有幾個能容忍自己的女人曾與他人有染的?且哪個男人不是喜新厭舊,見異思遷的?以你的姿色,我就不相信那姓沉的不動心!
“洛姐姐說我這樣的只能為人妾室,別說如今失了身子,即便當(dāng)下動了心,日后怕是也會遭人厭棄!
捷風(fēng)縷了縷自己滿頭的紅發(fā),然后伸出手來,一下就把合歡拉近,讓她的下身貼到自己的下體處,在她耳邊氣聲道:“那還不好辦,只要我再幫你補(bǔ)一次膜,你就又是一個黃花大閨女了!
合歡嚇得登時后退兩步,她可吃過那“長鞭”的苦,至今心有余悸,轉(zhuǎn)身便要走。
“不然你去問問你那沉郎,清白重不重要,然后你再決定要不要我來幫你?”
合歡停住了腳步,她想起那日大雨,她問石楠:“清白真的那么重要嗎?”
可石楠卻同樣讓她去問沉公子這個問題,只是她一直沒有找到契機(jī)去問,也不好意思開口。如今聽捷風(fēng)一提,她倒是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答案。
“我?guī)阆氯,今日就讓你徹底死心!?br />
捷風(fēng)說完,就抱起她飛身下了棚頂。
只見沉澤霖一直懷抱著何清洛的身子,試圖搖醒她。合歡見他如此擔(dān)憂洛姐姐,心中嘆了一口氣。
“別杵著了,還不過去!
“我現(xiàn)在過去,不就被發(fā)現(xiàn)了嗎?”
“這不是有我在嗎!
捷風(fēng)的手打了一個響指就令沉澤霖和白猸暈了過去,合歡就趁此機(jī)會,重新附到了何清洛的身上。
又一個響指,沉澤霖便醒了過來。
剛一睜眼就看到他懷中的人兒不知何時已經(jīng)蘇醒了過來,他激動地就要哭了出來,牢牢地把她抱在懷里,鼻子一酸,道:“我還以為…….我還以為……你嚇?biāo)牢伊!?br />
“沉郎,我快不能呼吸了。”
沉澤霖這才放開她的身子,但依舊掩飾不住眼角眉梢都是劫后余生的慶幸。
他們來到甲板上,只見出了結(jié)界之后,此時天色居然已經(jīng)暗了下來,可方才明明是紅日初升,可如今卻是夕陽夕下了。
合歡心下思忖著:“難不成那祥集宮里是‘天上一天,人間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