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很認得清形勢!
這時,身后傳來一個得意的聲音。
沉澤霖只道來人這么快,抬腿便一邊背著白猸,一手拉著合歡跑了起來。
可剛跑了兩步,就被身后的人一把抓住了他的肩袖。沉澤霖掙扎著,那肩袖登時就被扯下來了一塊布。
他回頭一看,登時就愣住了,不可置信地問道:“雷大人?”
雷忠一看居然是認識的人,脫口而出:“沉賢弟?”
兩人一照面都下意識用袖子遮了一下臉,但見對方已然認出自己,只好尷尬地拿下了手。
“怎么是你?!”二人異口同聲。
“我想也是,這渝州城也就只有雷大人敢起這反叛之心了!背翝闪刂汇读似叹突謴(fù)了冷靜。
“休要胡言!本官為官數(shù)載,從來都是忠心耿耿,任勞任怨,只是結(jié)交的廣了些,從未敢對朝廷有二心!
“真是大言不慚!
雷忠此時也恢復(fù)了以往的神態(tài),摸了摸拇指上的扳指,意味深長地打量了一下沉澤霖,道:“倒是沉賢弟,之前在客棧招妓,后來又大鬧青樓,如今穿著龍袍一手背著小姑娘,一手拉著何家的千金,這唱的是哪一出?淫亂也就罷了,有反叛之心的到底是誰呢?”
合歡一聽,瞪著雙眼,緊皺著眉頭。
“你才是一派胡言!”沉澤霖立刻轉(zhuǎn)頭看向合歡,對著她瘋狂地搖頭道,“我從來沒有招嫖也沒有鬧過青樓!
雷忠見他很是在意何清洛,只道他從前在謫仙居里對他說要明媒正娶合歡姑娘的話全是放屁,于是惡狠狠地嚷叫道:“吃了我嘴里的肉,現(xiàn)在又吐出來去啃別的骨頭,早有今日為何當初要同我搶那葷腥?”
沉澤霖十分無語:“我雖不知雷大人與那‘僚王’到底是何關(guān)系,但如今他恐怕是有些瘋癲,您還是趕快去瞧瞧吧!
“僚王呼風喚雨,自有神通,用不著本官操心。倒是你們,肯定是來偷金佛珠的!
說完,便盯起了合歡身穿的紅裙。
“連一個花娘都要跟我搶,連一個婢女也不肯割愛,這富家千金怕是你更不可能讓人染指了!
隨即,他一把扯過合歡到自己懷里,手摟了摟她的腰,道:“我倒要看看,你把那金佛珠給藏哪兒了。”
然后一邊看著沉澤霖,一邊猥瑣地在合歡耳邊吹氣:“若是不說的話,我可要親自搜身了!
“放開她!”
沉澤霖氣極,登時就躥了過去,這一下可到好,背上的白猸“咣當”一聲就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由于不能動,她只能瞪著眼睛,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沉澤霖壓根就沒察覺,只顧著去救自己心愛的女人。
只見他揮拳便向雷忠的臉上打去,可雷忠也不是吃素的,他抱著合歡躲閃了過去,隨后一聲令下,那群侍衛(wèi)就帶著兵器圍了過來。
沉澤霖跟他們斗了幾下,奈何雙拳敵不過四腿,更別說是千軍萬馬,于是就被擒住了。
“沉郎。!”
雷忠笑了笑:“今天我就當著你沉郎的面親自給你搜身,哈哈哈哈!”
笑聲剛落,就把魔掌伸向了她的胸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