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洛,你還是把衣衫穿好吧!
合歡的衣裳留在了井底并沒有一起掉落,可沉澤霖在床上胡亂一抓,便不知怎的抓起了一件衣裳。
他立刻把那衣裳穿到了她的身上。
好巧不巧,那居然是一件紅色的石榴裙,款式和顏色竟然與平日里合歡穿的一模一樣。
沉澤霖愣了愣,驀地就想起了合歡姑娘穿著紅色石榴裙的樣子,又想起了在御清回春堂看到的那如此熟悉的裸體。
一想到那曼妙的玉體跟他撞了個(gè)滿懷,胯下登時(shí)就堅(jiān)挺了起來。他不可置信地晃了晃頭,心道:“為何自己竟會想到她?”
合歡沒有意識到這件衣服有何異樣,只是自顧自地抬起玉臀然后又落下。
“沉郎,快!快來戳我。
沉澤霖看了看那張何清洛的臉,有些困惑,有些迷茫,難不成自己愛上了合歡的身材和何清洛的臉蛋兒?可自己明明記得清洛的身子不是這樣的。
“嗯嗯~~啊啊~~”
合歡嬌喘著,身下抖動(dòng)的速度開始加快。那玉棒被蜜穴緊緊套弄著,上上下下,一會兒露出半截棒身,一會兒淹沒在花室之中。
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能夠如此主動(dòng)地騎跨在他的身上,向他索求。
可能是潛意識里,她覺得這可能是他們的最后一次吧。
沉澤霖瞧著那鮮嫩的紅衣,還是不由自主地把她攬入懷中,繳械投降,一個(gè)翻身就把她壓在了身下,搗杵起來。
“哦哦~啊!”
那大床很是暄軟,合歡躺在上面就像躺在了云朵里,又如此被心愛的人肏著,身體似乎飛入了云端,如同九霄飛鶴,馳騁在藍(lán)天里。
“啊啊啊~沉郎!嗯嗯~啊啊~你好厲害!”
由于何清洛的花芯較淺,每次都被頂?shù)煤苌,合歡附在她的身上,叫春的聲音比以往都要大了些。
沒一會兒功夫,合歡就被插得渾身顫抖。
“沉郎,你說這會不會是我們最后一次了?”
“胡說什么,我們能從這里出去的。長日漫漫,以后還有大把的日子。”
沉澤霖不去看她的臉,而是一直看著那紅衣,只是那胸衣里裹著的雙峰卻沒有記憶中那樣挺立。不知怎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了自己同合歡姑娘第一次相見的場景:他把即將要落水的她一把拉入懷中,低頭不小心看到了那傲人的雪乳。
想到這里,他下意識地摸了摸合歡的花房,脫口而出道當(dāng)時(shí)的話:“姑娘,在下無意冒犯,方才實(shí)則是不小心。”
“公子無妨!焙蠚g回道。
沉澤霖聽到了這軟玉一樣的聲音,眉心一笑,正是合歡當(dāng)初的回答。他抬頭看了看何清洛的臉,只當(dāng)這是自己的幻聽,然后繼續(xù)抽插起來。
合歡心中驚喜,沉郎說的是他們初遇時(shí)候的對話。他此刻這樣說,是不是心中還是有自己的?
想到這里,她連叫聲都開始甜蜜了起來。
正當(dāng)此時(shí),門外傳來一陣腳步聲和對話聲。
“感謝雷大人帶路,此次特意來投奔你,以后還要仰仗您來照顧!
“梁大哥說笑了,你哪是投奔的我啊,你這是投奔的李光吉吧!
原來是雷忠和梁承秀。
二人走到門口,雷忠就有些奇怪,怎么寢殿外一個(gè)守衛(wèi)都沒有,剛覺不妥,就聽到里面?zhèn)鱽砹伺拥拇郝暋?/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