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遠浩見合歡邀請他進去,也就沒拒絕。
掀起轎簾,見合歡一手捂著胸乳,一手捂著妙處,騰出一大塊地方給他,而她自己則蜷縮在轎廂的一角。
合歡雖見他冷若冰霜的模樣,但還是覺得有些羞,便把頭轉(zhuǎn)到了旁側(cè)。
陸遠浩提起官服的下擺,轉(zhuǎn)身坐了下來。
那座位通常只能容納一人,所以他們之間幾乎是緊貼著,合歡感受到了他那那件紫色襴袍上的繡線十分冰涼,身子不由得抖了一下。
“你很緊張嗎?”他突然問。
“沒……沒有。”
“姑娘把本官叫進來,就不怕本官對你做出什么越矩之事嗎?”他正襟危坐地問道。
“大人多次救小女子于危難,我相信大人不會亂來。”合歡偷瞄了他一下。
“男人都是一個樣,不要輕易相信任何人,姑娘難道還沒從之前的經(jīng)歷里吸取教訓嗎?”
他對著前方說著,目光并未傾斜。
合歡覺得他的話十分有道理,低下了頭,道:“也許很多男人都是一個樣,但我知道大人并不好色,所以還是放心的!
陸遠浩聽了之后冷哼了一聲:“誰說本官并不好色?”他頓了頓,轉(zhuǎn)過頭掃視了一眼赤身的合歡,道:“我只是沒看上你!
他如此直接,拒絕得干脆。
雖然合歡每次的出現(xiàn)都令他印象深刻,但這也并未在他心里掀起更大的波瀾。
可這卻使得合歡更寬心了,本來緊繃的身子開始舒展了些,不禁夸起了他:“陸大人您伸張正義,除暴安良,一定有不少女子傾心于您!
“你怕是有什么誤會?”
陸遠浩那張冷峻的臉終于有了表情,他轉(zhuǎn)過頭來說道:“你沒有覺得本官是個難以接觸,城府很深的人嗎?”
“如果大人難以接觸,就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救我了,剛才也不會命人去抓那……欺辱我的人,說明您是一個正直的人!
他愣了愣,心中好像有什么東西被觸動了一下,聲音溫和了許多:“本官縱橫官場數(shù)載,還是第一次有人夸我正直!
回想著剛?cè)胧送镜臅r候,自己也許還稱得上“正直”二字,但在這藏污納垢的紅塵里,也會被這世俗名利磨滅了最初的心性。
他見合歡雖被男子侮辱,但心靈卻無比純潔,看她的眼神由以前的冰冷變得柔和了許多。
于是,解下自己的官袍,圍在了合歡的身上。
那轎子一晃,陸遠浩的手不小心戳到了她的酥乳。
合歡一驚,居然有了些感覺,估摸著開了陰關(guān),這淫欲還沒散干凈,便立刻繃緊了身子,想著千萬別失態(tài)。
那山路越發(fā)難走,轎子晃動得越發(fā)厲害,使得她越來越有些心猿意馬,不禁把身子往窗戶上靠了靠。
心中忽然想起了沉澤霖:“他曾許諾的八抬大轎會不會也這樣晃?”
而在此時,他們來到了一段陡峭的上坡,轎廂隨之向后仰去,又重重地一顛,合歡與陸遠浩登時就向后一倒,身子也飛了起來。
由于她重量輕,頭一下子就撞到了轎廂頂棚,重重地落下。
可這一落下,卻不知怎的,就落到了陸遠浩的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