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
合歡終于叫出了聲。
正是因為這激烈的沖撞,那話兒卻像撓癢癢一樣,正好解了玉穴的瘙癢,使得合歡稍有緩解。
“快拿出去!”眼看著那瘙癢開始減弱了一點,她終于能開口說話。
“合歡姑娘不必再矜持,既然我得了你的處子之身,必定會娶你為妻!
“啊啊~~啊啊~~”
“我本來只想放縱一回,與你大汗淋淋一場,沒想到你居然一直守身如玉。那么多男子都垂涎于你,你都沒讓他們破了你的身,我甘御清是何德何能!
“啊啊~御清先生,我一直把你當圣人一樣看待,啊啊~你怎么能這么對我?”
“人吃五谷雜糧,生七情六欲,感風熱寒暑,受六淫邪氣。即使是圣人,也未能免俗!
“嗚嗚!男人都是一樣的……”
“我與那些紈绔子弟不同,我會對你負責的,合歡姑娘就不必矜持了!
“嗚~~我方才只是奇癢難耐,癢得說不出話來……”
甘御清一愣,自己居然又會錯了意。平日里他善于觀察,洞若觀火,猜別人的心思一猜一個準,可今日卻一再失靈。
剛理清思路,那簫管里便傳來了極為難忍的奇癢。他立刻拔出那話兒,跑出門去,到柜子里找出了幾株草,將它們搗碎。
這時,從門外走進來一個頭發(fā)凌亂的人,手捂著頭皮,疼得齜牙咧嘴的,只身一人前來就醫(yī)。
原來是雷忠。
他見甘御清衣著不整,還光著下身,滿臉潮紅,登時就一驚,懷疑自己是不是還沒從“椒房香”里出來。
“你這郎中,鋪子還沒打烊,身子就開張了?”
甘御清臉上一紅,藥杵差點兒沒砸到手,忙致歉道:“官人見笑了,眼下診房里還有一位病人,稍等便為官人治傷!
他不知道如何解釋,只能拿著藥臼匆匆進入診室。
“合歡姑娘,用了這草藥,便可解癢……只是需要外用……”
于是,便從藥臼里取了些許,小心翼翼地抹到了她的牝戶上。
當來到蕊瓣上方的小陰核時,才剛剛碰到,合歡就抖動了一下。甘御清只好加大了手勁兒,用力揉了揉,想要把草藥抹勻。
合歡好像被觸動了身體的開關,忽覺下體生風,有一種騰云駕霧的快感,又感覺從洞穴內(nèi)卷起一股渦流,好似浪里行舟,當時就呻吟了一聲。
那感覺和以往不同,體內(nèi)洶涌著一股磅礴之氣,沒有阻礙地直沖顱內(nèi),仿佛整個經(jīng)脈都通了。
“呼~~~”
甘御清察覺了她的變化,忙抽開了手。
“合歡姑娘還癢嗎?”
他一邊問,一邊把剩余的草藥拿來涂抹了自己的陽物。
合歡眼中含媚,扭了扭玉臀,嚶嚶道:“里面還是很癢!
語若流鶯聲似燕,好似在撒嬌一樣,玉面含春帶紅潮,好似在暗示他一樣。
有前面兩次的尷尬,甘御清不禁狐疑:“我這次該不會是又會錯了意吧……”。想了想還是先別沖動,只能咽了咽口水,道:“可……可能是里面抹不到吧……”
合歡看了看那紫簫被涂成了綠色,問道:“先生為何不用那肉棒來替我上藥?”
甘御清嚇了一跳,這可是從暗示變明示了,心中猜測:“難道是開了陰關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