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合歡那花腔里突遭進擊,于是驚叫了一聲。
“御清先生,你怎么能就這樣進去了?”
在她的印象里,男人不都是先要這摸摸,那蹭蹭的嗎?就像何清泓一樣?晌í毸@個清流卻不按套路出牌,令她完全沒有招架之力。
可這話聽在甘御清耳朵里,卻理解成了合歡同意了他的進入,但是覺得太快了。
他有些欣喜,便加上了手上動作,去抓揉合歡的豐乳。
合歡拼命地抵抗,一手護著胸乳,一手拍打著他的手臂。
可甘御清的簫管已經(jīng)滑進了花室,那里面早就氤氳了大量的水汽,滑膩膩的,只是穴口處稍稍有一點阻礙,之后便是進入得一點都不費力氣。
“不要,快放開我!”
眼見著合歡在抗爭,他也是十分不解,心道:“合歡姑娘不是一直都是欲求不滿嗎?沒有男人都要自瀆的人,又與那么多男子都有過露水之情,緣何對自己要擺出一副貞潔烈女的模樣?”
難道這是欲拒還迎嗎?
索性沒有理會她的反抗,而是上身傾了過去,狠狠把她壓在身下,那巨碩就這樣開始抽動起來。
“啊~啊~~”
甘御清看著是個溫和的人,可到了房事卻是橫沖直撞。也許是沒有經(jīng)驗,動作顯得有些笨拙,但卻十分賣力投入。
“啊啊啊~~我不要!啊啊啊~快拿開!”
少頃,那洞穴里就更加濕潤,慢慢地溢出了汁來,沾濕了甘御情的陰囊。好似輕云裹挾著露水傾瀉而下,隨著洞簫的律動,發(fā)出“噗噗”的響聲。
潺潺流水如琴鳴,悠悠簫聲如鳳鳴,琴簫合奏,交織成了一首蕩氣回腸的美妙旋律。
“好多水啊!”甘御清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
合歡也感受到了體內(nèi)的洪荒,她看了一眼甘御清的臉,說道:“啊啊~我只是……控制不住,啊啊~”
“流水下攤非有意,白云出岫本無心!彼鞯馈
“我知道你控制不住,所以莫要控制了,就隨了身子吧!彼又f。
他從未如此真切地體會過插入一個女子的感覺,那蜜穴好似倦鳥的歸巢,溫暖又舒適,讓人從此沒有了饑餓與嚴寒,又好似船舶?吭诒茱L港,讓人從此不再忍受大風大浪。
不禁又吟了一句:“云無心以出岫,鳥倦飛而知還!
。。。!
若是陶淵明知道他是這樣亂用他的辭賦,估計都要氣活過來……
可合歡還是在奮力抗爭。
甘御清見她依舊拍打著自己,有些惱了:“我已經(jīng)入了姑娘,你為何還要這般故作姿態(tài)?方才你揉著那小穴的樣子可不是什么良家婦女!
“啊啊~我只是……啊啊~~因為那山藥黏液癢得難耐,抓撓幾下而已!
她終于說出了那一直沒機會說出的話。
甘御清恍然大悟,酒立刻就醒了一大半,那搗杵的莖柄倏地就停了下來。剛停下,就忽覺那柄身上傳來一陣瘙癢。
意識到自己會錯了意,又酒后失德,連忙把器物從巢穴里拔了出來。
那洞口順勢甩出了一柱水花,噴在了他的睫毛上。
滴滴水珠從甘御清的睫毛滴到臉上,使得他模糊了視線。隱約地,他似乎看到了那掛在莖身上的一抹血跡……
這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