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泓一只手抓住了她的皓腕,一只手扶著那“吳鉤”,輕輕地戳了戳那粉唇。
合歡頓覺一股滾燙襲來。
“啊~~”
“不要!”
此時,他的大軍已經(jīng)兵臨城下,合歡的城池要看就快要失守。
可是何清泓并沒有急于攻城掠地,而是在城門處巡邏。他抵在門口,向里輕輕一戳,可由于莖身彎曲,莖頭直接劃過蓬門,向上游走。
見他沒有插進(jìn)去,合歡頓時松了一口氣。
但那話兒又重新駛來,繼續(xù)過門而來。
合歡又一次感覺那巨物襲來,緊皺這雙眉,哀求道:“求求你,不要插進(jìn)去,你答應(yīng)過我的!
眼看著自己就要被入,但陽具又一次貼著玉縫向上滑走。
“方才只是打個招呼,要來真的了。”
何清泓故意嚇了她一下,緊接著又一次抵在那穴口。
“不要……”
結(jié)果,又一次放了鴿子。
玉戶這樣來回一緊一松,合歡的心里也是備受折磨。這種感覺十分奇怪,兩腿什么知覺也沒有,但妙處卻有著十分敏感的神經(jīng)。
這既令她覺得羞恥,又令她覺得慶幸,羞恥的是自己被這樣調(diào)戲,慶幸的是自己的下半身還有地方是有知覺的。
“你是不會進(jìn)來的對吧!焙蠚g道。
“我并不是禹,怎會三過家門而不入呢?”
說完,那塵柄忽的就下移了幾寸,來到了后庭附近。
合歡突覺不對,猛地合起雙腿,驚慌道:“你碰那里做什么?”
“妹妹,你那里好美!
她扭過頭,道:“五谷旱道,有什么可美的?”
“妹妹你還真文雅,‘五谷旱道’是從哪里學(xué)來的?”
合歡聽他這么問,便想起自己剛成人形不久,大小排瀉這些俗事都是石楠教的,心中便有些感慨。
見她扭頭不語,何清泓便趁機(jī)又分開了她的雙腿,把開度打到最大,小腿也被壓到她的腦袋兩側(cè),使得她動彈不得,后庭就這樣被高高抬起,那朵菊花就這樣綻放在他眼前。
中間一個圓點,隱約能看見細(xì)小的孔洞,周圍布著粉色的褶皺,一伸一縮,向外吐著幽蘭之氣。
他忍不住用手指扒開那褶皺的菊花瓣,仔細(xì)瞧一瞧里面的紅蕊。只見那細(xì)小的孔洞變大開來,等待著有緣人來“采菊東籬”。
合歡覺得十分羞人,那樣一個污穢的部位如今竟被人那樣當(dāng)作畫一樣翻閱。更重要的是,那從不見天日的谷道這樣被扒開,令她非常想要排氣……
“不要再碰那個地方了,再這樣……我……我怕自己要出虛恭了……”
“妹妹就算是出虛恭那都是香的。”何清泓借著話茬兒說道,“不如用我的水道來通通你這旱道可好?”
“什么?”
還沒等合歡反應(yīng)過來,那莖頭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刺雛菊。
“這怎么可以?”
她根本不知道還有人插那里的,十分不解,拼命地?fù)u著頭。
可那魄門狹窄,何清泓并不得入,幾次都擠不進(jìn),不禁心中暗道:“阿姐怎么沒告訴我這‘后門’居然這么難走?”
原來何清洛口中的既能巫山云雨,又能保留處子之身的方法竟然是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