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清泓答道:“她的裙子不知被什么割得一道道的,但是腿上卻并沒有傷!
“你是怎么受傷的?”甘御清問。
合歡不敢說出真相,便只顧搖著頭。
“可否讓我看一下姑娘的腿?”甘御清看了看合歡,復(fù)又看了看何清泓,“哦,若是姑娘覺得有些唐突,我可以用薄紗罩手而觸診,絕不會碰到姑娘的肌膚!
“先生不必過多解釋,我與先生是舊相識,我不是不通情達(dá)理之人,斷沒有那些腐朽的思想!彼执蠖鹊卣f道。
“您不必薄紗罩手,我信任先生!焙蠚g肯定的語氣說道。
何清泓把她扶到了里側(cè)的診室里躺了下來,甘御清摸了摸那被劃了一道一道的裙子,那切面十分平整,看樣子應(yīng)該是利器所至。
他緩緩地掀起那紅裙,那裙底下是兩條筆直修長的秀腿,凝脂如玉,瑩瑩水潤,在紅裙的包圍下,更襯得像雪藕一般素白。他用手指輕輕地觸了觸,彈性十足。
“合歡姑娘,有感覺嗎?”
她搖了搖頭。
甘御清攤開手掌,摸了上去,只覺那肌膚嬌嫩玉潤,細(xì)膩柔滑,除了有些涼之外,并未有一絲傷痕。
“現(xiàn)在有感覺嗎?”
她依舊搖了搖頭,什么感覺都沒有。
“我也摸過了,確實(shí)什么傷痕也沒有!焙吻邈鼊傄徽f出嘴,就拍了拍自己的嘴巴。
甘御清大概是明白了二人的微妙關(guān)系,也沒作多問,便對著合歡說道:“姑娘的腳有知覺嗎?”
合歡搖了搖頭。
他來到合歡腳邊,眼神對她示意了一下,然后慢慢地脫掉了她的鞋子,解開了羅襪,一雙美足就這樣展現(xiàn)開來。
含羞如新月,纖妙如春筍,嫩白如霜雪,小巧如步蓮。
甘御清雙手摩挲了一下那對白玉雙鉤,足上不染一塵,反而又嬌又軟,像筍尖一樣嫩,就像剛長出來一樣,他不禁捏了又捏。
“這樣有感覺嗎?”
合歡依舊搖頭。
那場面和對話聽著令人有些心猿意馬,不知道的還以為這不是在診病,而是在調(diào)情。
一旁的何清泓隱約地嗅到了一絲曖昧,看著那自己不曾摸過的一對軟玉,心中有些悸動。
甘御清為了克制一下內(nèi)心,清了清嗓子,把裙子重新蓋到合歡的腿上,緩緩地說道:“似是有一團(tuán)邪氣阻塞了下肢,使得氣血凝滯不通。這邪氣甚怪,我行醫(yī)多年,還未曾見過!
“那該怎么辦?她不會從此……癱瘓了吧……”何清泓一看他面色有些凝重,便有些慌了神。
“何少爺不必過于憂心,這邪氣雖怪,但并不是什么不治之癥,我家中還有些藏書,有關(guān)于這類怪病的記載,待我回去取來,便可為合歡姑娘診治!
“那便有勞先生了!焙吻邈闪丝跉庹f道。
甘御清已然恢復(fù)了平日的神態(tài),但卻唯恐自己心中微妙的變化被人察覺,索性背對著他開口說道:“何少爺可以給合歡姑娘推拿一下,以便舒通經(jīng)絡(luò),打通筋脈,我去去就回!
語畢,便急步走了出去。
何清泓得知合歡有救了,又聽聞自己可以為合歡推拿,便心花怒放起來。他迫不及待地撩起合歡的長裙,看著那玉削的雙足,迫不及待地一把就捉住了一只。
終于摸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