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過了多久,何清洛似乎是持著這個姿勢累了,就趴在了書案上,一只腳踩在地上,一只腳抬起并橫在案上。
王兗扶著她的腰繼續(xù)抽插著,使得書案“嘎吱嘎吱”地晃動起來,那桌上的一堆紙張和書本散落了一地,整個書齋里是香艷一片。
末了,他覺得羌管里傳來一陣轟鳴,立刻準(zhǔn)備拔出。
“王相公,不必如此,就射在里面吧!
王兗搖了搖頭,說道:“不可,萬一……萬一小姐懷了身孕怎么辦?”
“這怎么可能懷了身孕呢?”何清洛笑著回答。
他十分謹(jǐn)慎地說道:“按理說不可能,但還是穩(wěn)妥一些比較好!
合歡還在納悶著為何不可能,王兗一下子就拔出了那滿腔熱火的性器。剛一拔出,那精物就噴射了出來,全部撒向了那滿地的紙張。
何清洛笑了笑道:“你總是那么謹(jǐn)慎,幾次都不肯內(nèi)射!
合歡追著那射出的弧線看去,地上沾了精物的紙居然開始變黑,并且慢慢被腐蝕,再然后變成了灰燼,就像被燒過了一般……
“這竟然……他到底是什么人?”
合歡看到此景,忽然想起在馬車上初次見到王兗,他那一對憂郁的雙眼,還有那清灰一樣的臉色,時不時散發(fā)著陰氣。
“他……他……一定不是人!焙蠚g在心中顫抖地說道。
想到這里,她忽覺頭皮發(fā)麻,身上汗毛豎起,都已經(jīng)忘了自己也不是人了。于是便驚覺此地不宜久留,身子慢慢向后退去,然后瘋了一樣轉(zhuǎn)身跑走了。
書齋里的王兗好似察覺了什么,向那窗欞上看去,露出了一抹難以分辨的笑容,但卻還是轉(zhuǎn)身對何清洛說道:“小姐你真是太好了,不但平日里對下人們好,還用自己的身體來撫慰小的,不但沒有拒絕過小的,還主動與小的親熱!
“若小姐日后成了親,小的怕是不能再伺候你了。”他失落地說道。
“這還不好辦?我跟爹爹說,讓你作為娘家人一起陪嫁過去!
王兗點(diǎn)了點(diǎn)頭,屈膝半跪,堅定地說道:“我愿為小姐馬首是瞻,為小姐效犬馬之勞!”
合歡一口氣跑到了百花園附近,她腦海中不斷地浮現(xiàn)著王兗那籠罩著塵霾一樣的臉,就這樣仿佛丟了魂兒一樣漫無目的地亂走。
突然,她的身后刮起了一股陰冷的狂風(fēng),掀起了她的裙擺。
合歡心頭升起了不好的預(yù)感,眼睛瞥見前方不遠(yuǎn)有一個丫鬟正在走著,想都沒想,就跑向她,希望得到幫助?刹恢喂,她跑過去本是想拉住她,卻居然穿過她的軀體,直接附上了那丫鬟的身。
自己的法力還沒有恢復(fù),居然不知不覺就會附身了,但如今還來不及驚喜,而是自覺當(dāng)下不妙,便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回頭望去,只見王兗正巧站在了他的身后。
看著他那灰蒙蒙的臉,合歡不禁嚇得大叫了一聲,向后退了兩大步。
“你站在這里做什么?”王兗開口便是陰森森的聲音。
合歡倒吸了一口涼氣,顫顫巍巍地張口道:“我……我……”
“您這附身的功夫怕不是剛剛才學(xué)會吧,合歡小姐!蓖鮾家桓痹缫芽创┝说谋砬,說道,“您此時不是應(yīng)該同少爺一起在祠堂嗎?”
“你……怎么知道是我?”
“你學(xué)藝不精,只附了下半個身子,上半身還是你自己!
合歡忙左右看了看自己的上身和一對手臂,果然是自己的。心里卻嘀咕著:“他果然不是人,還知道我法術(shù)不精,成了陰陽身,那么這廝方才一定是知道自己在偷看!
“剛才,你都看到了吧!
合歡正想著就聽到了他這話,猛地抬眸一看,又心虛地垂下了眼瞼,難不成這廝還會讀心?但口中還是解釋了起來:“我們……只……只是來找族譜的!
“女子看什么族譜?以后嫁了人就是別人家的了,祖宗也得去拜夫家!
王兗剛說完,又仔細(xì)回想起了她的話,一下子重新抓住了重點(diǎn):“我們?原來少爺也偷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