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完,便來到了合歡的下身,一把撕開了她的裙子。
“你要做什么?”她驚恐地叫道。
何清泓抬起她那條沒有受傷的腿,把它用力地向上掰。只見那三角地帶鼓起了一座小丘,竟沒有一絲恥毛,摸上去光滑如鏡,不似曾經(jīng)修剪過,好像是從未生長過。
“世間竟然還有不栽樹的丘陵?”他贊嘆道。
“不要看那里!
腿芯一條花縫微張,里面隱隱地向外露著一絲紅肉,上面懸著幾滴晶瑩的露珠。
何清泓捏了捏自己的莖頭,使得馬眼一開一合,便抵住了那絕美的玉戶。
“來,哥哥給小穴吃大香蕉嘍!”
“不!不要!”
他的陽物在丹門處摩擦著,那馬眼吮吸著花瓣上的春露,不一會兒便濕潤了起來。
合歡緊蹙著眉頭,屏住呼吸,死命地夾緊了下身,封住了穴口,就像方才緊閉牙關(guān)一樣,生怕一不留神就被他攻入了城池。不管以前怎樣,如今她的身心都是屬于沉澤霖的了,她絕不能對他不忠。
“我就蹭蹭,不進去。”他邪笑道。
“求求你,不要進去!”
合歡掙扎著,想要用手去推她,可卻被何清泓鉗住了雙手。
不知是不是氣合歡不肯吃他莖的緣故,此刻的何清泓對她有些戲耍的意味。只見他不知道是假裝還是真的一個用力,那巨碩就要撞向那蓬門,合歡絕望地閉上了眼睛,身子開始顫抖起來。
可正因為太過用力,那彎如鐮刀的陽具只是勾了勾那穴眼上頭,便被擠了出來。
終究,刀鋒還是不配刀鞘。
“只是向借妹妹一點兒水來洗洗我這香蕉罷了!
合歡聽到,睜開眼睛,長松了一口氣。
何清泓恢復(fù)了認真的樣子,說道:“妹妹寬心,我既然允諾了保留你的處子之身,就絕對不會食言而肥!
那長劍沾了蜜水,好似更加興奮,揮舞著便又來到了雙峰之間。
他雙手隆著兩只蘭胸,在兩乳之間推進那把兒,似乎是要在山之間鑿出一條隧道。
終于,那塵柄打通了阻礙,穿透了山體,開辟了光明的道路。他高興地來回不停地抽動,速度越來越快,濕潤的器物使得那潭底的死水變成了活水,使得潺潺的溪流變成了澎湃的江河。
合歡低下頭,看著那莖頭一下一下從乳溝中沖出,仿佛就要頂?shù)剿淖炖铩?br />
“啊~啊~!”
他低吼了幾聲,那壓抑了許久的山洪從腔管里迸發(fā)而出,像煙花一樣噴濺到合歡的下巴上。
一股腥氣撲面而來,好似石楠花盛開了滿樹。
她連忙用手抹了抹下巴,那漿液摸起來黏糊糊的,質(zhì)地似軟膠,白中透著隱隱的黃,似乎是禁欲了好久的緣故。
合歡只見過石楠的“人間精品”,但那是乳白色的,與之略有不同。她沒有摸過,有些好奇地搓動著手指。
“妹妹,我的‘釀泉’怎么樣?”
“釀泉?”合歡曾在石楠那里聽到過,便下意識地吟了出來,“漸聞水聲潺潺,而瀉出于兩峰之間者,釀泉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