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沉公子,你說的是什么。俊
合歡此刻沉浸在歡愉之中,并不理解他的意思。
“老子叫梁承秀!”
他立即拔出了長屌,見上面沒有血跡,證實(shí)了自己的判斷。
“女子的麥齒在陰室兩寸,與男人第一次交合之后會落紅,而你現(xiàn)在并沒有出血!
合歡這才明白原來那晚出了血并不是個意外,只能小聲地說道:“之前已經(jīng)出過血了……”
梁承秀聽了,一只手捏住了合歡的下巴,連珠炮似的問道:“是誰奪走了你的身子?是那個什么楠哥哥還是沉公子?你到底有幾個男人?”
“我跟楠哥哥,那是報恩而已。”
“呵,我早該想到,你就是個賤婦!
本以為自己撿了個便宜,撈到個雛兒,沒想到早就破瓜了,這讓本就脾氣很大的梁承秀十分惱怒,但一想到這么個美人兒,不上就是暴殄天物,便鉚足了力道狠戳了起來。
“昨日還在我面前一副懵懂無知的樣子,裝什么黃花閨女,早就被男人操過了!”
說來也奇怪,這梁裁縫誘騙女子與之行房,卻還在乎女子是不是完璧,真是想要占盡世間一切便宜。
“啊~啊~啊~啊~”
合歡的身子被他搗得上下亂顫,只聽得見自己的呻吟聲和椅子晃動發(fā)出的吱呀聲,完全聽不清他此刻侮辱般的話語。
可這落到梁承秀眼里,頓時讓他覺得這姑娘真的是他所說的那樣“下賤”。
“我還以為漢人女子比我們蠻人有多矜持,沒想到只是空有一個貞潔牌坊!”
他越想越氣,抽出那話兒,起身之后一把抓住了合歡的皓腕,把她從椅子上拉了起來,甩到了旁邊的桌子上,那紅色的石榴裙已經(jīng)在這過程中掉落到地上。
“哼,早知這賤婦這么風(fēng)騷,昨日就應(yīng)該直接把你按倒在這桌子上一頓杵就好了,何苦兜那么大圈子量什么尺寸,還被人揍了!
說完,便又把陽具塞了進(jìn)去,一出一進(jìn),暴力地抽插著。
“啊啊啊啊!”
合歡驚覺不對,沉公子氣宇軒昂,一表人才,怎么會如戲粗暴,又講一些下流的話,便緊了緊身子,睜大了雙眼仔細(xì)瞧著騎在他身上的人。
“別說,這賤婦還真是不可多得的尤物。”
梁承秀感覺到了那溫濕的穴壁夾緊了他的莖身,包裹得他不禁從喉嚨里發(fā)出了一聲低吟。
“啊啊啊。÷稽c(diǎn),慢一點(diǎn)。!”
合歡看著沉公子伏在她身子上,英俊的臉龐卻浮著淫笑,口中說著污言穢語,那禽獸的樣子和平日里見到的簡直判若兩人,她不可置信地晃了晃腦袋,忽然眼前似乎有光一閃而過,隨即那趴在她身上縱情馳騁的人就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趺词悄?”
“要不然是誰?沉公子嗎?”
“快住手!”
他不但沒有停,反而加快了律動。
“叫我承秀。”
合歡拼命地?fù)u頭。
“你好好看看,插著你的是誰?”
“嗚嗚!不要,不要啊!”
“快,叫我承秀!”
此刻,房間的門突然被人一腳踢開,那人正好撞到兩人赤裸著身體在桌子上行茍且之事,鼻尖微微發(fā)酸,心口突然疼了一下。
“好啊,這回我看你們怎么狡辯!”
那人正是石楠。
“上次是那個沉大公子,今日又是這裁縫,怎么,這回又是在‘量尺寸’?”
合歡剛意識到此人不是沉公子,這會兒又被石楠撞上,已是驚魂未定,不自覺地蜷縮起裸露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