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揉了揉雙眼,仍舊看不清對方的臉,但看輪廓是一個(gè)姑娘。
“我怕是喝醉了。”
石楠搖了搖頭,笑著說著,又轉(zhuǎn)頭從雅間的鏤空窗向下面的戲臺(tái)上望去,只見臺(tái)上本來唱曲兒的女子已經(jīng)不在,只留下了一把椅子。
石楠回過頭來,瞇著眼睛,挑著眉,猜測道:“難道姑娘是‘一塢鬧紅春欲動(dòng),酒簾正在杏花西’的花鬧春?”
見對方不言語,他便接著說道:“在下可沒叫姑娘單獨(dú)來彈曲兒,怎么,今兒生意不好,還勞煩杏花西的‘活招牌’親自來獻(xiàn)媚?”
只見對方緩緩地向石楠走近,坐在了他身旁,嘴唇微張,湊到他的臉上吐著氤氳的熱氣,在他耳邊輕聲道:“沒錯(cuò),我確實(shí)是來獻(xiàn)‘猸’的!
她故意把“猸”字拉長了音,又曖昧地看了石楠一眼,只可惜他已經(jīng)醉地看不清這樣一個(gè)露骨的眼神了。
原來,她不是什么花鬧春,而是白猸,他們一直在找的白猸。
幾日不見,她的身上褪去了幾分稚氣,多了幾分成熟。
“公子衣服濕了,還是脫下來吧,免得受涼!
說完,白猸便解開了他的上衣,露出了被酒水浸濕了的胸膛。
她望著石楠迷離的眼神,雙頰的紅暈,濕潤的嘴角,下巴上還殘留著幾滴酒水,順著修長白皙的脖頸流到了起伏的胸膛之上,留下了一條長長的痕跡。
白猸看到此處,再也忍不住那心底里的渴望,附身下去吻起了他的臉。
那一排排的吻細(xì)細(xì)綿綿,好似在訴說著一個(gè)少女對大哥哥的愛戀。幾乎是親遍了石楠臉上的每一寸皮膚,連嘴角和下巴上殘余的酒液也被她吃了下去。
就這樣下去一直往下親到了脖子和胸膛。白猸吻的時(shí)候吃到了越來越多的酒,索性伸出香舌,在石楠的胸口舔了起來。
“好暈啊!
白猸不勝酒力,額頭泛起了細(xì)微的汗珠,身體開始慢慢發(fā)熱,她感覺到自己血液里好似有一股子熱烈沖到了心頭,好似喝醉了一般,便再也按耐不住那火燒一樣的情欲,脫光了衣裳,用自己的雙乳摩挲著石楠的胸膛。
她一邊蹭著,一邊脫著石楠的衣衫,不一會(huì)兒,下身就春液橫流,滴到了石楠的身上。
“你們‘杏花西’的樂妓不是賣藝不賣身的嗎?”石楠感覺到對方赤裸著身體和自己貼在了一起,無奈地問道。
白猸抬頭看著他俊秀的臉龐,含羞道:“公子龍章鳳姿,能令天下女人都賣身給您,何況是樂妓?”
她心中想著,雖說自己已被別的男人開了苞,但今天終于能夠得償所愿與心愛之人共赴巫山了。
于是,便除了石楠的褲子,露出了她期待已久的莖柄。
但是……那莖身卻好似也醉了一樣,軟趴趴的一動(dòng)不動(dòng)。
白猸見狀便試圖用她嬌嫩欲滴的花瓣去吻醒那沉睡的“雄獅”,可是逗弄了半天卻一點(diǎn)反應(yīng)也沒有。她一急,便一邊晃著石楠的上身一邊說道:“石楠哥哥,快用你的‘大家伙’來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