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猸的金蟾酥毒已解,脫離了生命危險,但她眉眼如春,雙頰緋紅,依舊充滿著情欲。
她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剛剛“重生”,而是完全沉浸在那如癡如醉的歡愉之中,久久不能自拔,此時的雙腿還是呈大開的姿勢,意猶未盡一般。
“女娃娃,方才說過我還會送你一份大禮。”
捷風雙手扶起白猸的膝窩,臀部一挺,便又送莖頭到了她還半張的穴口,那莖身上不知何時也是汗涔涔,濕漉漉的,殷紅如血色。但卻不痛不癢地戳了幾下后,便在穴口以里一寸左右的距離射了出來。
他射的極少,十分吝嗇,給了到是給了,但不曾多給一滴。末了,又把莖身變細輕戳了一下,拔了出來。
“不用客氣!
他冷峻地說完,便著了衣服,轉(zhuǎn)身走出了佛堂。
白猸躺了良久,慢慢地回過了神,想起剛才發(fā)生的事情,覺得又歡喜又氣憤,轉(zhuǎn)頭看到了頭上的菩薩,他也瞧見了二人的丑事,登時便并攏了大張的雙腿,慌忙整理自己凌亂的衣物。
此時,沉澤霖徐徐地睜開了眼,卻是看不清晰。只覺頭上疼得厲害,一只手向頭頂摸去,似乎鼓起了一個大包。
他坐了起來,瞧見不遠處的女子,記起了那匹品相很好的馬和那頭紅毛,可越想頭就越疼,不由得“啊”了一聲。
這一聲叫得低沉而有磁性,可是嚇壞了一旁的白猸,這里何時坐了一個人,難道又是有人想要輕薄于她?
于是便氣不打一處來,本能地飛身過去,一掌便也打在了沉澤霖的頭上,然后翻了一個跟頭就在空中變回了原形,從身后散出一股臭氣,迎面撲在他的面門上。
太陽漸漸西沉,天邊掛上了一抹云霞,已是接近黃昏時分。
石楠和進寶找了許久那紅毛的蹤跡,無奈這廝跑得太快,竟沒有尋到半分。他們擔心著白猸的性命,便分頭尋找,并且囑咐合歡去寺里拜一下,希望能保佑她平安。
這個時候,石楠忽然隱隱地聞到了一絲白猸的臭氣從永佛寺中傳出,那味道已是極淡,但他與白猸十分熟悉,自然認得那味道,便心中一喜,聞著味道尋了過去。
這白猸的法力完全恢復了,打完人放完氣,便一下子飛出了佛堂,獨留被嗆得干咳的沉澤霖一人。但剛出了門便與一人擦身而過,險些撞上,回頭看了一眼,原來是合歡。
“為何她會出現(xiàn)在此地?”白猸心道。
合歡沒有看清方才飛出去的是何物,到是瞧見沉澤霖不知何故,癱坐在佛堂的地上,那股刺激般的臭味兒幾乎充斥著他的整個口腔和鼻腔,嗆得他眼淚直流,腦中思緒錯亂,身子慢慢向后倒下來。
見此情形,她顧不得難聞的味道,立刻跑過去從后面接過沉澤霖傾下的身子。
就這樣,沉澤霖躺倒在了合歡的懷里,頭埋進了她柔軟的兩乳中間。
他抬頭望向她的臉龐,卻看不清五官,眼中卻只瞧得了女子模糊的輪廓,口中含糊不清道:“姑娘為何對在下這般無禮?”
合歡張了張口,正不知如何作答,那公子便在她懷里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