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馳表示他小時候才沒有被這么寵,洗衣做飯學(xué)武功,因為大師姐生完他后的那幾年身體也不太好,很多事情是父子倆分?jǐn)偟摹?br />
我想了想,說道:“也不能太寵星漾了,還是要讓她學(xué)好武功。不管她想不想接神域,自保的本事總要有!
“這是自然,師姐,以后女婿一定要能打過我倆才行!
我一怔,看著凌馳這么認(rèn)真的表情,一時間不知道說什么。
他是真的在思考一二十年后的事情了,女婿都不知道在哪里,說不定還沒生,他就操這個心。
而且還要能打得過我倆,打一個都夠嗆,那得是什么江湖新秀。孔畹偷檬莻門派首席了吧。
在我休息了個把月后,教內(nèi)出現(xiàn)了一些不平靜的聲音,認(rèn)為我是要將神域教慢慢地轉(zhuǎn)給凌馳,雖說有部分人還挺希望這樣。
但大部分是不愿意的,認(rèn)為是被正派給騎了一頭,他們只能默認(rèn)凌馳是來輔佐的護(hù)教,而不能是掌舵人。
這些事情我都有耳聞,不過隨著我重新將重心傾到教內(nèi)后,這些沒掀起的風(fēng)波又漸漸平息了。
凌馳樂得自在,專心帶起了孩子,連江夜有意讓他多休息,很多門派的事情交給了吳嘴大和歐陽好,若是實在搞不定的,才需要凌馳出馬。
深夜,我從外務(wù)中脫身回來,看到房內(nèi)還有微弱燭光。
輕輕推門進(jìn)去,十分精神的女兒正在凌馳的懷里扭來扭去,看到我了,又樂呵呵地笑起來,朝著我伸手。
我彎腰正想去抱,凌馳身體一轉(zhuǎn),抬起膝蓋頂住我的腰。
“師姐,她好不容易快睡了!甭曇魤旱煤艿停桉Y順著女兒的背,又將她給薅困了。
先前見著我的那點新鮮感又被瞌睡打敗,小嬰兒肉嘟嘟的臉往凌馳肩頭一耷,眼皮子扇了扇,確實是要睡了。
看來我剛剛還是有驚動女兒,差點就給她鬧清醒了,難怪凌馳不敢給回我。
記得上回也是我半夜回來,一時興起就摟過女兒狂吸一頓。然后她精神了一個晚上,凌馳哄了一個晚上,我倒是玩完就去呼呼大睡。
反省了一下自己的行為后,我就乖乖地等著凌馳把星漾給哄睡。
等了兩刻鐘,星漾睡著,凌馳輕輕地將她放入搖籃里。
我嘿嘿笑著掀開被子,邀請道:“小夫君,我用胸膛溫暖你~”
然后我就被他鎖著抱懷里不動了,我倆探討了一下,到底是處理教務(wù)累,還是帶娃累。
最終沒有得到一個明確的答案。
在養(yǎng)育星漾的事情上,我和凌馳一次爭吵都沒有發(fā)生過,可以說是順風(fēng)順?biāo)貙⑴畠吼B(yǎng)到了周歲。
星漾周歲,自然是要辦一次周歲禮,抓周是少不了的環(huán)節(jié)。
我們是在蒼山派過年時弄的周歲禮,恰好李寒雨帶著準(zhǔn)媳婦莫芬芬也回來請示師父,說要娶人家。吳嘴大和歐陽好也是快好事將近,近幾年蒼山派真是喜事不斷呢。
凌馳抱著星漾,而每個人都帶著各自的期許將東西擺在了大殿的盡頭。
師父擺了誅邪和伏神兩本秘籍,當(dāng)祖父的狂海妖刀將自己使用的黑刀刀鞘放上,不放刀是怕星漾爬過去選的時候切到手。
我把藏柳和九幽的劍鞘也放上,這些兵器殼子在一堆算盤、印章、紙筆、簪子、勺子、賬本、金銀珍珠里顯得格外霸道。
凌馳將女兒放在地上,“乖,選個喜歡的去!
星漾一落地,四肢著地地爬了兩下,又睜著大眼睛,轉(zhuǎn)回凌馳的懷里,看得大家哭笑不得。
“不是爹這里,看到那些東西了嗎,去抓!
在凌馳好聲好氣地教導(dǎo)后,星漾仿佛明白了自己的任務(wù)。
她看了看我,在得到我的鼓勵后,揮動起雙手,邁開小短腿,朝著她師公那邊努力地爬。
眼看著她離物品越來越近了,好像是要拿藏柳,師父的眼里閃爍過一絲緊張。
可星漾虛晃一槍,屁股一扭,又調(diào)頭看向了祖父的黑刀。這讓凌七虞默默地激動了一把,但星漾依舊沒有下手。
如此吊胃口了幾回后,最終,星漾的胖手揪起了一本書。
屬實出乎意料了。
大家附和著說,四書五經(jīng)也好,以后是個女學(xué)者。不過那本書因為是反面在上的,也不知道是個啥,我一手撈起胖閨女,一手拿過這本書。
然后我驚住。
書的名字叫《如何取悅心上人》,雖說是老面孔了,但這是誰丟進(jìn)來的!
凌馳看到我面色變了,他也過來,隨即露出同款表情。人群里,我看到李寒雨偷偷摸摸地往外溜,我和凌馳同時大喝一聲。
“李寒雨!你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