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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都市言情 > 重生千金歸來 > 惹了小師弟怎么辦 第105節(jié)
  胸口劇烈起伏,不知道他是因為恨還是氣,可能都有,畢竟我這樣輕飄飄地拒絕了。

  “你就會讓我難堪,讓我……苦惱!

  “對不起哦,師姐總欺負(fù)你!

  嘆息著,我的雙臂順著少年的腰線攀升,直到將他也摟住,兩個人抱得嚴(yán)絲合縫,恨不得能將對方嵌入體內(nèi)那樣。

  “不管你是誰的女兒,都是我的師姐,是我愛慕的人。”

  “你以前總說師姐傻瓜,我看你才笨,我都拒絕你了,還想纏著嗎?”

  “我不信師姐對我沒感覺!

  “……”

  有的,很有感覺的,尤其是這次親吻后,恨不得馬上將你摁在沙灘上梅開二度。

  但不是時候啊,兒女私情應(yīng)當(dāng)在江湖事了之后。

  我的身世必定會引起軒然大波,西嶺劍魔留著后人,甚至還被名門正派養(yǎng)著,不管哪一條都足夠轟動了。

  一不小心,師門就會被牽連,師父就會被唾罵,我沒臉沒皮慣了,可是蒼山派不能這般被抹黑。

  我不能在這個關(guān)頭沉醉溫柔鄉(xiāng),更不能讓凌馳這一家被卷進(jìn)來。

  這一夜我半是歡喜半是憂,喜的是凌馳對我的用情,憂的是這突如其來的麻煩身世。

  我娘只是一個很普通的村姑,姥姥、姥爺也都是貧農(nóng),甚至他們走得比娘還要早。

  孤兒寡母相依為命短短幾年,娘也撒手人寰。

  那個時候山鬼在哪里呢?

  他大概還在江湖上浪,他根本不在乎自己有沒有血脈,又或者,我也不是他唯一的血脈。

  我只想守護(hù)住師父的蒼山派,還有我眼前這個少年。

  一夜噩夢糾纏,醒了睡,睡了醒。

  夢到我成了第二劍魔,殺師父殺大師姐再殺凌馳……把蒼山派殺了個夠,昔日水秀山青的地方成了血流成河的煉獄。

  這個噩夢安靜卻恐怖。

  婆婆來叫我起床,這才讓我徹底擺脫夢魘,只不過衣衫都濕透了。

  她說早上的客船快要過來了,催促著我們收拾一下就趕船去。錯過這趟又要多等五天,要回中原的海城就耽誤不得。

  我換下衣服走出房,婆婆給了我一些碎銀,說是用來搭船用的,沒錢還是不方便。

  這錢還是先前在應(yīng)煉身上搜刮出來的,結(jié)果又回到我手中了。

  “別推辭了,趕緊挎著包袱趕船去,應(yīng)煉那小淘氣早就去渡口了。”

  “好的,謝謝婆婆!

  “我過來喊你的時候,你師弟就在你門口,好像是守了一夜呢!這有啥不放心的,小島上不關(guān)門睡覺的多了去,安逸得很,沒有強(qiáng)盜小偷的!”

  婆婆一邊幫忙收拾一邊說著,又順手塞了幾張餅子進(jìn)包袱。我卻沒有聽進(jìn)去她的叮囑了,只是看向了院子里的痕跡。

  確實殘留著凌馳的腳印,有一些凌亂的印子留在了窗邊與門前。

  說明昨晚我睡著時,他就在屋外徘徊。

  如果我做噩夢驚醒而大喊,他一定會沖進(jìn)屋來,我有些慶幸自己沒有這樣驚慌失措。

  我不能自亂陣腳,早已經(jīng)想到了比較壞的結(jié)果,但不能與凌馳說。

  他還太稚嫩,不可以提前卷進(jìn)來。

  “師姐,我們不回中原了怎么樣,就在東海的島上住一陣!”

  我拎著包袱走出院門,迎面而來的凌馳牽過我的手,有些急切地商量著。

  “不回去了,繼續(xù)住這里?”

  “嗯,可以托人送信回師門!

  “一陣子是多久?一年、十年?”

  “……”

  “傻瓜小師弟!

  敲了他額頭一下,我笑著從他身旁越過,“走了,趕船去!

  剛走幾步,又被追上來的凌馳給掐住手臂,力道大得他的指關(guān)節(jié)都泛白。

  我忍著這皮肉之痛,柔和地望著心思不定的人,“有些事不是躲在這里就能當(dāng)沒發(fā)生的!

  “我?guī)阕,隱姓埋名!”

  “去哪里,藏著師姐一輩子?那你爹娘怎么辦?師門怎么辦?”

  或許凌馳也想到回到海城會發(fā)生什么了,以應(yīng)煉的性子,他說會讓我去魔教,就一定會不擇手段地達(dá)到目的。

  凌馳與我都不是能一走了之的性子,就算現(xiàn)在口口聲聲說著帶我走。

  等把我藏好后,或許這小子就會自己跑去面對一切。

  可這和他有什么關(guān)系呢,他應(yīng)該不受牽連的,在蒼山派完成母親的愿望,成為門派的中流砥柱,在武林中大放異彩。

  “小師弟,只是因為喜歡,你就要替我做這么多,值得嗎?”

  “值得!

  “……”

  “那你呢,如果師姐喜歡一個人,不會去做嗎,不會想要替對方扛下一切嗎!

  “我不知道!

  “我告訴你,你會,因為你懷蓮就是這種人。你不會放下師父,也不會放下我娘……那我為你這么做,又憑什么要被你質(zhì)疑!

  我張了張口,竟是無從辯駁。

  “好,你嘴巴厲害,我還說不動你了。但師姐不用你管,你也沒能力管,你聽好了,這是我自己的事,你給我老實點,不要做妨礙我的事情!

  “……”

  我說得很不客氣,甚至是看不起他的能力。

  少年的眼底劃過一抹痛苦,緩緩地沉下了臉色,握著我手臂的手掌也哆嗦地松開了。

  他像是恨,又像是怨,不知是對自己,還是對我。

  “好,我們回去!

  凌馳垂下了目光,再不看我,將一切心事都壓下。

  沒有絲毫猶豫,我踏上了回城的船。

  彼時,應(yīng)煉已經(jīng)等在了甲板上,對我露出了胸有成竹地笑。

  這天風(fēng)和日麗,適合出海。客船在海上全速航行,從清早出發(fā),到傍晚靠岸,我們回到了海城。

  原來那座島與這接壤中原的海邊城鎮(zhèn)并不太遠(yuǎn)。

  而我剛從船上下來,就看到了兩大幫黑壓壓的人馬朝著港口圍剿而來。

  不過盞茶工夫,港口已經(jīng)被人群圍得水泄不通,普通百姓與碼頭的工人漁民都被趕走了。

  有一幫人我眼熟,那是武林盟的人,起碼二十個門派以上,帶領(lǐng)著百十人。

  而另一幫人馬穿著統(tǒng)一的勁裝,拿著相同的刀劍,訓(xùn)練有素地排列站開。為首的是跛子男梁鈞,之前在賭坊見過的應(yīng)煉屬下。

  應(yīng)煉又在自己的臉上動了手腳,變成了一個中年人的樣子。

  他們高聲呼喊著日月神君,應(yīng)煉被點穴封了的內(nèi)力還未恢復(fù)。

  他只是慢悠悠地走下船,擺手壓下這一陣陣地高呼。

  神域教徒的呼聲一停,武林盟里嫉惡如仇的人開始了呵斥,他們憤怒又恐懼地看向了我。

  其中有一些還是與我有過摩擦的,比如被我羞辱過的天羅堂副堂主,飛鶴派打不過我就指桑罵槐的老前輩……

  太多了,我數(shù)不過來。

  可是我沒看到龍武幫的高開天,也沒看到藏秀峰的人,與我關(guān)系好的那些門派是一個沒見著。

  “劍魔后人懷蓮應(yīng)當(dāng)斬殺!”

  “早就看不慣她了!行事作風(fēng)哪有正派之德!”

  “劍魔消失這么多年,說不定就是被蒼山派藏起來了!”

  “要為死去的同門親友報仇!不能遺留禍害!”

  “父債子償!”

  “蒼山派竟然收留此等余孽!難不成是劍魔的走狗!”

  這些討伐的聲音越來越強(qiáng),像是海浪一樣一起涌來。

  身旁的凌馳早已聽不下去,剛一動作,我就抬手按在了他胸口,我只是搖頭。

  應(yīng)煉好整以暇地看著這局面,只是拍拍手,自家烏泱泱的一群教眾將兵器舉過頭頂,單膝跪下,齊聲吶喊。

  “恭迎神域教少主懷蓮!請少主回宮!”

  我:“……”

  看看這差別待遇,不過這下子是要坐實我與魔教勾搭了。

  我知道應(yīng)煉是怎么布局的了,出海尋寶只是監(jiān)視我,確認(rèn)我離開了中原,他就讓屬下在江湖上散播我的身世。

  不管有沒有遇上風(fēng)暴,等到我從東;氐街性,就會遇上新的一波劫難。

  名門正派難以容忍如此邪魔之后,必當(dāng)會出現(xiàn)這種群起討伐、父債子償?shù)木置妗?br />
  雖然神域教曾經(jīng)也與武林盟聯(lián)手討伐過劍魔,但比起眼里容不得沙的正派,魔教是無所謂的。

  我頂多以為應(yīng)煉只是逼我加入魔教,可沒想到是讓我當(dāng)未來的教主。他們教內(nèi)這么缺人的?三個門主都不想繼任?

  難怪他說自己的命都會被我掌握……

  就在我心思電轉(zhuǎn)之際,人群自左右分開,兩幫氣勢洶洶的人馬安分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