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月的光景很快過去,扶蘇身體痊愈,唯脖頸上咬痕暫且難消,鐵扇在照顧傷員與被傷員照顧的交錯中,身體也不似月初時那般虛弱了。兩人在仙山上度過了一段安穩(wěn)歲月。
“扶蘇……如果人間不是妖魔肆虐,此刻,我好想去人間歷練一番,做一世平凡的女子!辫F扇枕在扶蘇肩上,兩人并肩躺在十分寬敞的青漢墨玉床上。
她其實有些傷感,如果父親和母親還在山上,她失去的靈力很快便能復(fù)原。但從小到大,他們隨心所欲地去人間歷練修行,砍斷所有記憶,完完全全將她這個女兒拋在腦后。兒時,她尚有昆侖仙君照料,現(xiàn)在,她必須獨自面對風(fēng)雨飄搖了。
一個活了兩千歲的神女失去了她的全部靈力,與凡人并無二致,這是很可怕的事情。
“殿下如果去了凡間,想做些什么?”他認(rèn)真問。
“不知道,只是想忘記自己是仙君不成器的女兒,坦然地做一個平庸之輩!
“殿下如果是凡間的女子,扶蘇就去凡間將殿下叼回來,藏在山洞里,做壓寨夫人。”
她捶他胸口,“你是土匪呀!”
順著他的思路編故事,“我沒有前世的記憶,我不會認(rèn)得你,也不會愛你的!焙靡怀鰪娙『缞Z刻骨銘心的虐戀。
“公主此刻難道愛我?”他心中詢問,卻不曾問出口,“沒關(guān)系,公主是天下第一好色之徒,江山易改本性難移,無論經(jīng)歷多少世,都一定會愛上扶蘇。”
“那我會老會死,色衰而愛馳!彼皭澋氐溃廊诉t暮,多殘忍呀。
“臣并不似公主那般重色!彼侏M地笑,摟她更緊,捏住她粉拳,“別砸了,有點痛!
“到底是誰重色呀?”她被他禁錮,只能仰起頭瞪著他,之前纏著她日夜廝磨的人,怎么敢做出一派正人君子的作風(fēng)來取笑她。
“殿下,扶蘇重欲,是情欲,有情才有欲。”他親她微慍的臉,“世間許多人重色,是色欲,有色便生欲。”
鐵扇被他灼熱的氣息呼得發(fā)癢,咯咯直笑,在他懷里掙扎,“你悟得這么透徹,你怎么不出家當(dāng)和尚。”
她一開始,的確看中他好看的皮囊,于是把他留在身邊,一養(yǎng)就是千年。后來,喜歡他清冷的性子,于是將所有的心事都道與他聽。不過是只麋鹿嘛,又不會說話,誰知道他還會變成一個貌美膚白的少年郎君,她愛他清華容顏,與他做些風(fēng)花雪月之事,也使她感到快活。
照此說來,她的確更重色。
可是現(xiàn)在這個把她壓在身下的人又是誰啊,他吮吻她仰起的脖頸,手指在她衣衫里摸索,扯去她的腰帶,盤住她翹生生的乳珠后便顧不上其他地方,將雪白乳肉自小衣里解放出,往自唇邊推送。
“我若出家去了,公主千年深閨寂寞,何人能解?”他傷一好,見她身體也恢復(fù),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聊得又是些情情愛愛色色欲欲類的話題,身下很難不躁動。
美人在懷,二人又共同經(jīng)歷過生死,他想,她不會拒絕他的。
手指探到公主腿心,花穴里已然一片溫潤,他褪去衣褲,扶著已然翹起的肉棒,龜頭撐開唇瓣,擠進濕熱緊窄的媚口,盡根而入,狠狠地貫穿公主的玉體。
“啊……”一聲壓抑綿長的痛哼自她口中溢出,扶蘇開始后悔進入的莽撞,她此刻毫無反抗之力,只能由他擷取。
他停下來親她,“可以嗎,公主!
鐵扇想翻白眼,“你都進來了,還問我可不可以?”
他的分身在她的身體里腫脹難忍,卻能憑著定力保持不動,但直直插在她的花心深處,那粗大飽滿擠滿腹內(nèi)隱秘空間,仍不知饜足地漲大,已經(jīng)足以叫她灼熱炙痛,魂不守舍。
出乎扶蘇意料之外的,鐵扇竟然主動扭腰挺臀,吞吐接納他。她伸出雙臂,勾住他的脖頸,整個人盡管被他壓在榻上,卻像一株生命力旺盛的藤蔓,纏住他,掛在他的身上,穴肉吸裹含吮著他的性器,每一下,都似乎要送上全部的自己,任他深入品嘗。
“殿下是覺得我的傷還未好么?”他捏她的圓白酥胸,享受著她主動送上的肉體廝磨。
“不,我只是不想太被動!彼鲃恿藥紫卤阌X得筋疲力盡,香汗淋漓,媚肉含吮間蜜液溢出,兩人的腿心泥濘濕滑。傳到椎骨的酥麻幾乎令她全身痙攣,無法再動彈,不知道他如何能時時保持旺盛體力,在她身上孜孜不倦地耕耘。
扶蘇見她失力,手掌托起她嫩生生的臀,將她整個人往自己的懷里抽送,碰撞,這個姿勢迫使鐵扇雙腿完全張開,被肉棒抽插的媚穴也隨之毫無保留地暴露在空氣中。他松手時,便能看到它堪堪含住一個碩大龜頭的樣子,他用力時,便只能看到男人的兩個鼓脹囊袋拍打在臀肉上,那根粗長的肉棒被嬌嫩的媚穴全部咬入,仿佛已經(jīng)與她融為一體。
被他帶著,她似乎也有些沉迷情欲了,有情,才有欲。
她能從他被濃濃欲望占據(jù)的血紅雙眸中,看到那雙眼里有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那椤?br />
有情,才有欲,他是在跟她表白嗎,借著色欲表白,她差點兒就沒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