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接待了一個短發(fā)女生,身材很高大,遠(yuǎn)遠(yuǎn)看著像男生。
做的過程中我數(shù)次嘗試翻身做我該做的工作,都被一把按了回去。我像一條死魚躺在酒店的床上,被動地承受著,好像我才是花錢買操的那個。
這一單生意消耗的卡路里超過一百卡了嗎,我甚至忍不住這樣想。作為一個樸實的體力勞動者,我心里很過意不去。
你怎么在發(fā)呆,我做的不好嗎。她問。
沒有,很好的,我說。
太好了,好得讓我覺得愧對自己的工作。
她像同行派來打擊我站街信心的。
而且,好像因為她操的太久了,我感覺自己逼有點麻。
你有沒有感覺有些累呢。
我再次開口,語氣循循善誘。
沒有啊,這不是才剛開始嗎。她說。
什么意思。
什么叫剛開始。
你把換了兩次床單叫做剛開始是嗎。
……冒昧問一下,你什么職業(yè)啊。
我正了正腰下面的枕頭,隨口一問。
籃球運動員。
她的語氣隨便的好像在說自己中午吃了什么。
現(xiàn)在我知道自己為什么逼麻了。
她手上打籃球磨出來的繭子比甘地的鞋底還糙。
所以我的逼剛剛被砂紙打磨了一遍。
不知道現(xiàn)在會不會反光。
會發(fā)光的逼,想想還有點驕傲。
就在我沉浸在發(fā)光下體的奇怪幻想中時,我聽到她輕輕嘆了口氣。
我果然做的不好,你都走神兩次了。
她很幽怨,我很愧疚。
事后我請她吃了一頓外賣,她一個人吃了兩個成年男子的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