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發(fā)情期結(jié)束的日子越來越近,而畢柘布也變得越發(fā)焦慮了。
他已然在潛意識中將自己視為了辛菀的男友,每日都以戀人的姿態(tài)與女孩交纏在一起。
明明發(fā)情期快要結(jié)束,他的欲望卻越發(fā)深沉。
他難以自制地耽溺于辛菀與她的肉體,已經(jīng)到了聽到她的聲音、聞到她的氣味就會勃起的地步。
他的手機里存滿了辛菀的照片與他們做愛時的監(jiān)控視頻,他會在難以忍受情欲折磨的時候,沖進衛(wèi)生間的隔間,將這些非法得來的數(shù)據(jù)當做配菜,低喘著抒解自己。
這樣和他之前最唾棄的禽獸又有什么區(qū)別呢?
快感過后,是逐漸增加的空虛。
他變得不敢回家,卻又無法抗拒野獸的本能。在自己越發(fā)在意辛菀之后,每每回想到自己之前的所作所為,看到她發(fā)情迷離的表情,他就會更加厭惡自己。
作為一個因為父母自私的變態(tài)實驗而誕生的怪胎,畢柘布擁有與惡魔相似的名字。但他沒有屈服于體內(nèi)的非人基因,而是在日復一日的囚禁中,逐漸掌控了變化的能力。
他偽裝成正常的人類,讀書、上學、工作、生活。當然,他也曾有過對異性憧憬的時期,但那些青澀的感情都隨著與年齡增長而一同膨脹的野獸欲望共同被他壓抑在了心底。
如果不是遇到辛菀的話,他可能會一生孑孓,直至死去。
雖然因為發(fā)情期的沖動,他侵犯了無辜的女孩,并像自己最厭惡的女人那樣將她囚禁起來,讓他之前二十多年與獸類本能抗爭的努力都成為了笑話。
可他不得不承認,這是他活到現(xiàn)在最快樂的一段時光:辛菀會在早上離別時留戀地親吻他,也會在他傍晚回家時甜甜地歡迎他。
哪怕這一切都不是出于她的本意,他也甘之若飴。
約定的時間要到了,他該放她走的。
*****
“啊……唔嗯……”
曖昧的水聲在臥室中響起,辛菀趴在人蛇的身上,屁股微微拱起,被人蛇捏著大腿舔弄著豐滿的肉瓣,吸吮著凸起的陰蒂和流水的縫隙。
她舔著人蛇的性器含含糊糊地呻吟幾聲,實在受不了了才會吐出來哼哼唧唧,扭著屁股故意壓他的臉來表達自己的不滿,然后被對方的手指和舌頭共同刺激上頂點。
“小色鬼,都舒服得吐出舌頭來了。”
畢柘布好笑著抱著女孩,捏了捏她的無意識露出來的舌尖。
手指微微用力,將那艷紅的小舌拉出來些,而后湊上去舔過她敏感的舌溝。
女孩的小穴吃著他的一根蛇莖,后穴則被他的尾尖侵犯著。比肉棒更加靈活的尾巴自如地變換著深度與方向,配合著她穴中的那根性器雙面夾擊,將辛菀操得兩眼翻白,手上也幾乎沒辦法繼續(xù)擼他的另一根蛇莖。
人蛇見狀將尾巴抽出,換了個姿勢。長長的尾巴圍在她的雙乳下方纏緊固定,末端由她后脊向下延伸,再次插入她柔軟的穴中。
而另一手則按住了她無力的手,他就這樣一邊親吻著辛菀,一邊帶著她的手不斷擼動,兩根雞巴一只在她的小穴里沖撞,另一根留著精液不斷頂上她的小腹。
最終,他緊緊摟住女孩,精液射滿了她的穴道和腹部。
*****
蛇尾溫柔地纏上辛菀的腿,他側(cè)身擁抱著熟睡的少女,望著她平靜的睡顏,痛苦地閉上了眼睛。
“對不起……”他小聲地懺悔,聲音微微顫抖,“我該放你走的……”
“可是我舍不得了,我不該這樣對你,但是我真的很喜歡你……”
“我不能出爾反爾,我一定要履行我對你的約定。”
“如果你離開之后,也能喜歡我就好了……而不是把我視為怪物……”
“如果你用那種眼神看我的話,我會死的……”
啜泣的聲音逐漸低了下去,黑暗的屋內(nèi)恢復了寧靜。
第二天,人蛇被熟悉的柔軟喚醒,他張開微微脹痛的眼睛,詫異地看向坐在他身上的辛菀。
“你……不想放我走么?”
辛菀垂著頭,長發(fā)散落在她的肩膀,令他有些看不清對方的表情。
心虛的畢柘布眼神飄忽,比起被偷聽到的窘迫,對她態(tài)度的在意反而更占上風。他不想聽到鋒利的話語從辛菀口中吐出,卻又不敢用力把對方甩開弄傷喜愛的姑娘,只能尷尬地支支吾吾。
突然,他聽到女孩輕笑出聲。
辛菀俯下身子,按住了他堅硬的胸口:
“你以為,當初我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那座洞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