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能出來?”對于他的恐嚇,任家寶不足為懼,“你知不知道我送給衙門的金子夠你死幾百次了?這下你想逃都逃不掉。”
“你是叫崔佑仁是吧?死前讓你做個有名的鬼!
崔佑仁看著天要黑了,也不想吵了,隨這殺爹的去了。
只不過,能不能把他關(guān)遠(yuǎn)點(diǎn)啊喂!
他不想看見僵尸!
“別怪我沒提醒你,不一把火燒了你爹,一會兒天真黑了你就慘了!贝抻尤室贿叞晤^一邊說道:“你信不信我?僵尸知道吧?以人血為食,死前有一口氣沒出,到活蹦亂跳詐尸,這就是僵尸。”
任家寶聽他胡說八道,還磕起了瓜子,“你就吹吧,什么僵尸,吸人血?難不成我爹脖子上的傷是那怪尸所為?”
這不就對了!快放他出去!
天真的要黑了。
崔佑仁眼睛都亮了幾分,停了拔頭的動作,兩只手抓著牢門道:“你盡管信我,照我說得去辦,不要再鬧出人命了!”
“我憑什么信你,誰知道你是不是成心的?是不是要我燒了我爹,銷毀證據(jù),好讓你死不承認(rèn)你是主謀!
“這不是信不信就行了,我崔佑仁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要騙你名字倒著寫!
任家寶瓜子不吐了,和家丁取笑他,然后斜垮著眼睛,陰陽怪氣道:“就你?我管你是真誘人還是吹誘人,我就關(guān)你了,關(guān)到你死為止。”
“你不光蠢,還特么的名字歧視?你歧視個毛病啊你,你幾個意思。∧忝趾脝,說出來我笑死你!贝抻尤士催@任家的少爺斗雞眼看著他,真想把這幾根木頭做成的牢門連把帶拆了,好給這蠢蛋幾十腳。
“老實(shí)呆著去,歧視怎么了,我名字就是好,我去看看你的同伙!比渭覍毾氲竭有其他人在,就拍拍屁股走人,往旁邊的牢房去了。
“你說清楚再走!”崔佑仁無能狂吼,頭還卡在木牢,動都動不了多少,“喂!喂!喂!”
“你人呢?”
這一聲喊,任家寶就走回來了,看著他說不出話。
還是崔佑仁先行出聲,“你夠快的啊,就真看看啊!
任家寶高抬頭,還在氣剛才的事。
能不快嗎,沒說一句話就被叫滾。
可問題是,他真滾了。
這肯定是他大人有大量,不與那種人多過計較。
“你同伙夠兇的!比渭覍毢藓薜:“我明日讓你下油鍋!
說啥?
他同伙夠兇的,明日要他下油鍋…
“別人兇?我下油鍋,?”崔佑仁虛空一踢,可離人太遠(yuǎn)了完全踢不著,這腳踢到了木頭,只能是望著任家寶走遠(yuǎn),“真有毛病啊!
“搞笑呢!爹忘了!”
“快把你爹帶走!”
說下油鍋可以,怎么還把爹忘了呢,快抬走啊。
崔佑仁喊了幾聲也不見得人,老郁悶了。
完了,他第一個見任老爺詐尸。
這看詐尸就算了,關(guān)鍵是他頭沒出來,要他怎么拿頭。
沒辦法,崔佑仁邊罵爹邊試著收頭,“可別讓我出去,爹都不帶走,讓我看你爹啊,誰想見僵尸!
另一處,與他一墻之隔的悲無風(fēng)聽著這些話,不竟覺得人話太多了就是夠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