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林奶奶在客廳坐著聊家常,林家的人也都陸陸續(xù)續(xù)的回來了,林家的六個兄弟,長得一個比一個讓人驚訝,很相像,但又很不一樣,但都好看的很不一般,但她還是更喜歡看林巖,讓她有種想要去依靠的感覺。
四處找了找,發(fā)現(xiàn)他在花園和大老板聊天,林森依然是西裝西褲,但站在林巖旁邊居然顯得有些——小巧。
林巖實在是太壯了,看著他的背,還有吊起來的手,還是很心疼。
白楚雙和林家的人都不怎么認識,但老五林港是個自來熟,坐她身邊就聊起來了,雖然林港是學醫(yī)的,但對經(jīng)濟金融什么的也是知道點的,林家的孩子都這樣,全面發(fā)展。
突然林巖坐到兩人中間,林港被擠到一邊,看著林巖衣服正兒八經(jīng)的樣子,忍俊不禁,笑著讓開了。
“怎么了?”白楚雙看著他。林巖怎么可能承認是因為吃自己弟弟和她的醋,哪怕倆人只是坐著聊聊天都莫名的讓他心煩。
都怪林港這小子,看來要抓起來打一頓才行了。
“今天就住在這,明天再回去?”林巖低聲問。
白楚雙點了點頭,又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啊!可是我沒有帶換洗的衣服……”
林巖捏了捏她的手:“一會讓管家送來,沒事!
他的拇指摩擦著她的掌心,她的手上有些薄繭,很少能在女孩手上看到繭。
“這是怎么來的?”他看著她的手出聲。
白楚雙頓了頓:“啊……小時候會幫媽媽做家務,可能我的手就是容易磨出繭吧!
確實是因為幫母親做家務,白楚雙的母親對她說不上好,那是個可憐的女人,被白父拋棄后,變得有些神經(jīng)質(zhì),總是想要在擁擠的筒子樓里將白楚雙培養(yǎng)成和其他貴族孩子一樣的千金大小姐,對白楚雙的高要求甚至到了有些病態(tài)的程度,有時又會突然極度消沉,躺在床上,空洞地望著天花板,只顧抽煙,家務活自然就由白楚雙承擔起來。
好在白楚雙是很樂觀的人,所以身心成長得還算健全。
見他還在摩挲那些繭,白楚雙有些不好意思,心中有些害怕會被他嫌棄,畢竟那個名媛可都是從頭精致到腳的,相比起來她就過得很糙了,有時連水乳都懶得拍。
不自然的抽回手:“怎么了?”
林巖又將她的手捉回來:“沒事,以后別做飯了,我來做。”
這句話讓白楚雙又摸不著頭腦,他究竟是嫌棄她的手還是嫌棄她做飯難吃啊?
但看著他臉上泛著的柔和微笑,總算明白,他——剛剛是在心疼她吧?
身旁的女孩憋著笑,還時不時地瞟他,林巖不是感覺不到,只是自己確實不善于表達,這些繭是她童年的痕跡,不管怎么說,都不算是幸福的,他想幫她消除掉。
一家人坐在圓桌前,其樂融融,大家很默契的沒有提及林巖的工作和傷,他能夠平安的坐在這里,就已經(jīng)是最好的結(jié)果。
晚九點,老兩口都上樓歇息了,小輩也自然各干各的事情去了,林港瞬間沒影,朝白楚雙比了個“八五七”的手勢,白楚雙心領神會,回了他個“salute”。
看著他倆的互動,林巖說不上來心里是什么感覺,自己是不是真的是老了?可能對于林港這個大學生和白楚雙來說確實是歲數(shù)大了。
拉著她上了樓,他的房間在叁樓,裝潢很老式,看著林巖那張紅棕色帶柜子的書桌,白楚雙好像真的回到的七十年代,桌上沒有什么裝飾品,只有一張全家福,拿起來看了看,好像看見了稚嫩的老板,上幼兒園的林港,以及……從小就一臉嚴肅的林巖,小包子臉,眼睛比現(xiàn)在大,一副“剛正不阿”的表情。
看看他,又看看照片,這么一對比,看著照片上的小包子,心都快化了。
“看什么呢?”林巖將窗打開,蟬鳴鳥叫瞬間傳進來。
“噗嗤……你小時候……好可愛哦!”白楚雙興高采烈地指著照片里的他。
“嗯……那時候在上小學,小川會更可愛點。”林巖被她看得不好意思。
林川是林巖的六弟,那時候還是個小baby,肉嘟嘟的,大家都說他可愛,林巖反而沒聽到什么人說他可愛,最多就是“挺老成的”“挺成熟的”
他走過來環(huán)住她的腰,下巴磕在她的耳畔,兩人這么貼著,柔風從窗口溜進來,環(huán)繞在他們身畔。
“這段時間……對不起。”他的聲音醇厚,順著他的胸膛砸到她心里去了。
白楚雙轉(zhuǎn)身看著他,正色道:“以后……你出任務之前,能不能告訴我,至少讓我做好心理準備……我知道不能影響你工作,但我……”
將她攬進懷里:“對不起,這次是我疏忽了。我現(xiàn)在可以休息很長一段時間,我們?nèi)ザ让墼掳??br />
白楚雙不禁失笑:“蜜月是結(jié)婚的第一個月吧!”
林巖愣了愣,那不是——已經(jīng)過去了嗎?
眼里滿是愧疚,松開她,一只手在兩個兜里摸索。
“要找什么呀?”白楚雙不禁問。
林巖知道自己現(xiàn)在有多滑稽,但是他總算還是將小盒子拿出來了。
看著那個黑色絲絨盒子,白楚雙愣住了。
一只手將盒子打開,赫然看見盒子中是一顆鴿子蛋大小的鉆戒,他單膝下跪,暖黃的燈光照射在他身上,穿著白T的他帶著微笑,像個剛剛放學的高中生。
“雙雙……嫁給……呃,謝謝你嫁給我!币荒樥嬲\,臉卻紅成了蘋果。
白楚雙看著他臉上有些窘迫的表情,抹了抹眼眶的淚:“這算是……求婚嗎?”
這把林巖問住了,求婚嗎?他是想補給她一個求婚儀式,但是畢竟是夫妻了,這會求婚好像又不對。
但只見女孩眼里閃著淚光,嘴角勾起可愛的弧度:“我愿意!”
她伸出手,他卻一下子不知道怎么給她戴上,只能先把盒子放地上,取出戒指,小心翼翼地戴到她的無名指,鴿子蛋在燈光下閃著光輝,白楚雙瞬間覺得左手好像重了很多。
他起身,吻了吻她的手,噙著她的唇,慢慢廝磨,將她的舌尖引出來,相互纏繞,津液在燈下閃爍,溫度瞬間升起。
他的大掌伸進她的衣襟,揉捏著她的胸乳,快要把她搓出火來了。他太久沒有碰她了,出任務時躺在野外睡不著時,總能想起她,還有她的緊致和柔軟。
她的呼吸急促起來,隔著衣服握住他的手:“嗯……輕點……”
動了動腿,內(nèi)褲已經(jīng)濕了,見她自己蹭著腿,林巖將她裙子撩起來,隔著內(nèi)褲揉搓她的陰蒂,那粒小小的豆子已經(jīng)挺立起來,吸引著他繼續(xù)往下,手指滑入她的陰唇中,挑逗著她的軟肉。
手卻突然被她抓。骸安灰恕!
“不要了?”他無辜的看著她。
“你……你還有傷,不可以……”咬著唇,盡力去調(diào)整自己的呼吸。他還傷著,萬一做這事讓傷口裂開,那得多麻煩,丟人是一回事,總不能讓他回家了還有生命危險隱患吧?
林巖卻不聽她的,單手將她抱起,放到床上,單手將T恤脫下,精壯的身體還包著繃帶,如果說以前他的身體和羅馬雕塑一般完美,那現(xiàn)在就添了一些殘破的美感,讓他更有男人味了。
白楚雙的裙擺被他推起,拉開兩條螢白的腿,卻不著急進入,只是用手指挑弄。
白楚雙慌忙用手阻擋他:“不要!等……等你的傷好了再說好嗎……”
林巖卻翻身躺下,一手將她拉起:“雙雙,做這件事情不一定要我動!
白楚雙被這句話弄得滿臉通紅,他!他是準備讓她來嗎!
他拉開褲子,巨物彈了出來:“我現(xiàn)在真的好難受。”看著她的眼睛可憐兮兮的,白楚雙受不了這樣的眼神,也第一次看見他有這樣的表情。
鬼使神差的俯身,親上那根挺立的肉柱。她的唇很軟,帶著溫熱,讓他渾身都跟著顫了一下。
伸出舌頭舔了舔,學著小電影里的樣子,含著頭部吸了吸,林巖受不了她這種笨拙的挑弄,扣著她的后腦勺深入,觸碰到她口腔的軟肉,林巖舒服地嘆了一聲,眉頭舒展開,擺著腰慢慢向里頂。
白楚雙雖然閱過很多片子,但是實戰(zhàn)還是第一次,有時牙還會不小心磕到它,但這種疼痛卻增加了他的快感。
感覺被他頂?shù)挠行┐贿^氣了,張開嘴讓他退出來,突然來了惡趣味,低頭吻住了他,將他的味道與他分享。
林巖不可思議地看著她,將她掉了個個兒,讓她粉白的小屁股對著自己,嫩菊還泛著紅色。
突然下身傳來快感,讓她驚呼出聲。他的舌頭擠進她的甬洞,還在里面攪動,抬頭將淫液帶到小嫩菊上,舌尖在周圍攪動。
“嗯啊……嗯……”她知道他要干什么,被他掐著腰,動也動不了,他的舌撐開的嫩菊,第一次被這么對待,白楚雙有些不知所措,但身體卻傳來快感,賭氣一般含住他的巨根,兩手并用上下套弄。
林巖笑了笑,巨物更加緊繃了,惡作劇地輕輕一頂,到她的喉頭處了,溫熱又柔軟。
一愣神她的淫液就流了他一手,拍打她的陰戶,還能聽到水聲。
白楚雙覺得有些羞恥,搖了搖屁股不讓他碰,這一搖更加淫蕩了,埋頭在她的腿間深吸一口,將許多淫液吸入口腔,滿口香甜,她沒有想到他會喝自己的淫水,臉更加紅了。
“雙雙,你再不坐上來,它就要撐壞了!绷謳r吻著她的腿,含糊的說道。
他的話真的好像有魔力,白楚雙轉(zhuǎn)過身,在他的柱身上蹭了蹭,淫水將他的肉棒包裹,慢慢地含進去。
肉穴被他撐開,嫩肉逐漸包裹住他,和之前幾次不同,這次她的感覺要更加強烈,能感受到他劃過自己的每一處嫩肉。
終于坐下去,林巖也被她折磨的受不了,干脆掐著她的腰,向上挺身,她的小腹很緊實,能隱約看見線條,這讓他有想要大力沖擊的欲望。
“嗯嗯……!啊……”每一次都比之前更加深入,宮頸似乎被他撐開,又退出去,搔得她癢癢的,只想要更多,撐著身體,承受著他每一次進攻。
看著天花板,感受他的熾熱,忽然覺得渾身發(fā)軟,腦子也快要一片空白了,她的嬌吟與他的低吼交織,終于完全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