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白楚雙準時等在民政局門口,剛站穩(wěn),林巖便到了,她穿的還是上班的ol裝,不過林巖正好穿了件白襯衫,也算是很搭。
登記,排隊,宣誓,領證,和所有未婚的小夫妻一樣等待,林巖本來能將結婚證直接拿到手,但他還是想要走一遍流程,婚禮沒有,這些儀式還是要有的。
白楚雙拿著手機,還在處理文件,她的工作算不上很難,但很繁復,很枯燥,和所有小白領一樣。
她低著頭,長發(fā)在腦后挽成發(fā)髻,幾綹碎發(fā)留下來,估計是剛才被風吹亂的,發(fā)絲搭在她雪白的頸上,美得像副油墨畫。
他看的出神,不自在的撓了撓頭,轉移視線,白楚雙看了看他,眼里帶著歉意:“對不起啊,有些事情沒處理完!
說完又后悔了,感覺像是自己是個大忙人,而林巖閑得很似的。
但林巖不在意:“沒事,還沒到我們!
和其他情侶不同的是,兩人少了點甜蜜,打算結婚的情侶這會粘的像年糕似的,他們卻規(guī)規(guī)矩矩的站著,中間還隔了好幾厘米,她的視線還黏在手機屏幕上,手指卻勾住了他。
看了眼手上攥著的纖長細白的手,林巖反抓住她,像是初嘗“禁果”的學生。
看著手上拿著的紅色小本,還有兩人嚴肅的結婚照,白楚雙有些恍惚,她居然,已經是一個有夫之婦了,是一個人的妻子了。一瞬間,她就不是單身了。
見她發(fā)呆,林巖摸了摸她的頭,像是長輩對小輩的安慰,白楚雙朝他笑了笑,,將證放到包里。
“晚上下班我來接你,你想和我搬到一起嗎?”林巖手插著口袋,她發(fā)現(xiàn)他很少看手機。
新婚丈夫問新婚妻子要不要搬到一起,還是有些怪怪的。
“林家嗎?”白楚雙試探的問,說實話,她不想和長輩住在一起,無關好不好相處,只是和長輩住在一起還是有很多不便。
“沒有,我的公寓在泊舟!
白楚雙又倒吸口氣,泊舟。她當初來濱湖市要找房子的時候,父親給她找的就是泊舟,一個月五位數的房租,雖然父親表示會負責她的房租,但她還是覺得自己住進去估計要折壽。
所以還是找了個一千多的房子,她習慣了只靠自己。
“那……九點這樣你到解放路254號吧?”依然是試探。八點下班,二十分鐘回到家,四十分鐘收拾完,到了他那再收拾完應該也不會很晚。不知道他是不是早睡。
“行。”林巖點點頭。
“午飯吃什么?”林巖知道她應該還要回去上班,但現(xiàn)在還是來得及吃飯的。但還是頓了頓:“你睡午覺嗎?”
“。颗,不睡的!北緛硐氲焦臼程贸砸活D,林氏的食堂的蓋澆飯,是白楚雙心里的一絕!但是老公要帶自己吃飯,也不能拒絕。
“海鮮行嗎?”林巖發(fā)動了車子,他今天沒開那輛可怕的“裝甲車”,換了輛很低調的四字車。
白楚雙咽了咽口水,她很喜歡吃海鮮,頭點的像石油田的磕頭機。
林巖覺得她這樣挺可愛的,多看了兩眼,發(fā)現(xiàn)她襯衫扣子中間露出來的春色。
衣服應該是合身的,只是勒上安全帶,將襯衫撐開了小口,她穿著白色的內衣,乳肉被禁錮著,有種要溢出來的感覺。
林巖將車窗放下來些,光是看這么一眼,他都感覺自己身上有些發(fā)熱了。
是一家很有名的海鮮燒烤自助,林巖替她戴上圍裙,ol裝沾上油點子還是不好。
他替她烤肉,剪好放進她的碗里,白楚雙就只負責吃,突然反應過來這樣好像不太好:“我來吧!
說著要接過他手里的夾子。
林巖沒讓她來:“油會濺起來的!
見他烤肉也沒耽誤吃,白楚雙也不再和他拉扯,大快朵頤。
吃了太多,林巖買了杯益生菌給她消食。白楚雙說不上心里是什么感覺,有些甜,卻也有些害怕。
害怕他這些細心會讓她依賴上他。
回到公司便一頭扎進工作里,這次的項目有幾個難搞的客戶,方案改了一版又一版,還是要原來那版。
雖然白楚雙在心里問候了那人的祖宗不下幾百遍,但表面上還得將他當成祖宗。
總算是結束,辦公室里幾乎所有人都舒了口氣。有個同事提議去喝酒,白楚雙拒絕了,本來大家也不是很想帶著她,聽到她拒絕甚至有些放下心來,畢竟問她只是出于禮貌。
火速騎著小電驢回家,平常二十分鐘的車程她用了十五分鐘。將床單枕套打包好準備寄給二手網站上的買家,將衣服收拾到行李箱里,將一些小東西放到紙箱里封好口,然后,把貓趕進貓包。
她有只貓,黑白色的,只是,白色占的多,黑色偏偏長在它鼻子底下和頭頂上,妥妥一個大佐。
大佐叫炸炸,炸炸脾氣大,很少會讓她擼,每次要把它帶到哪去都是一場惡戰(zhàn),不過還是收拾妥當了。
白楚雙出了一身汗,打開小風扇扇了扇,八點五十將東西搬到樓下。九點林巖準時到了。
“就這些嗎?”女孩子的東西不是都很多嗎?
“對。”白楚雙的東西大部分都是些小玩意,衣服也少的很。
林巖幫她將東西搬上車,她看著有些心跳加速,他換了件白t,肌肉將T恤撐起來,將他的寬肩窄腰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她悄悄咽了咽口水。
林巖在拿起她的貓包時愣了愣,炸炸在貓包里舔毛,愜意的樣子。
白楚雙拿過貓包:“哦這個!我抱著吧!甭曇粲行┬。袷亲鲥e事的小孩,她居然忘記了問他能不能養(yǎng)貓!
林巖似乎看出她的愧意,給她開了車門:“可以養(yǎng)的!
白楚雙懷疑他是不是有讀心術,感激的看了他一眼:“謝……謝謝你哦!
“沒事。”
到了泊舟公寓,他的房間是最大的那一款,兩室兩廳,一個房間被他改成健身房了。
看到了他健身房里的那個沙袋,白楚雙暗自下決心絕對不要惹他生氣。
她將衣服房間他的衣柜,她花花綠綠的衣服把他灰白黑的衣柜填滿了,有些不倫不類的,他的房間裝修的也很冷硬,大多都是黑灰色。
她唯一帶來的軟裝是一張淡黃色印著小羊圖案的絨毛毯子,不是長絨,是那種很細膩的絨毛,她喜歡坐在上面抱著炸炸追劇。
只是——要把這玩意放在哪才不突兀呢?
林巖替她做了決定,將毯子放在他黑色真皮的沙發(fā)前面,怎么看怎么格格不入,但林巖倒是無所謂。
將炸炸的貓窩和貓砂盆放在健身房的陽臺,炸炸倒是個自來熟,跑到他的跑步機上散步去了。
看著家里多出來的肥貓,林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感覺,只是覺得似乎,更擁擠了,也更溫馨了。
他沒有書柜和書桌,她的小東西暫時沒有拿出來。
總算是收拾完,白楚雙覺得自己要癱倒了。坐著歇了會,林巖給她放好了洗澡水。
她不禁覺得有些羞愧,這些……應該都是妻子要做的吧?但林巖做這種事和他的長相還真的很有反差。
拿了衣物到洗手間,將汗?jié)竦囊挛锉M數褪下,這個鬼天氣真的太熱了。爽爽的洗了個澡,要穿衣服的時候她恨不得扇死自己,她忘了拿內衣褲!
看著鏡子躊躇了好一會,兩個方案:1,不穿。2,讓林巖幫她拿進來。
怎么選都是無窮的尷尬,她還是選了第二個。
“那個……林巖。”她第一次叫他的名字。
“怎么了?”他的聲音傳過來,渾厚有力。
“能幫我拿一下內衣還有內褲嗎?在衣柜下層抽屜!遍]著眼破罐子破摔,總算是把話說出來。
他沒回應,她想著他不會要把她就這么晾在里面吧?
但傳來敲門聲,將門拉開條縫,林巖將衣服遞過去。
他的心臟突然狂跳,并不是因為替她那衣服,而是——門是磨砂的,她靠近門時,可以看見她的身體,若隱若現(xiàn),欲蓋彌彰。
她的玉指劃過他的手臂,拿走了衣服。
剛剛洗完澡,她就有些熱了,他的手指拎著她嫩黃色的內衣,這一幕讓她覺得羞澀。
穿好衣服,紅著臉出去,她的睡衣很保守,棉質的短袖睡裙。
他從她身邊走過,聞到她身上的奶香味,洗手間充斥著她身上的味道,聞得他有些暈乎乎的。
她坐在床上,有些緊張,雖然才認識第二天,可今天是新婚之夜,對于一會要發(fā)生的事情,她不敢去想,眼前突然浮現(xiàn)出他剛剛搬行李的樣子,手臂上的肌肉鼓起來,很有力的樣子,這么有力的手臂,掐著她的腰應該會很疼吧。想到一些少兒不宜的東西,她拍了拍臉,將這些東西趕出去。
他出來,帶了一點涼氣,他一般都用冷水洗澡,她見他出來,身形一滯,他……只穿著黑色睡褲,上半身就這么大喇喇的展現(xiàn)在她面前。
他身上還帶著水滴,寬肩窄腰,胸肌腹肌都十分明顯,在蜜色皮膚的襯托下更加性感。
她不敢多看,轉過身去,他擦了擦頭,在另一邊坐下來,已經十一點了,意識到什么要到來,她不禁心跳加快。
他起身將燈關上,只留了兩盞床頭燈,像是突然想到什么一般:“關了燈它不會害怕吧?”
白楚雙反應過來他說的ta是誰,忍俊不禁:“啊……不,不會!
見她似乎在笑自己,林巖撓了撓頭,坐到她身邊,她的笑總算是斂住。情緒被緊張代替。
見她突然收起來的笑容,他有些疑惑,剛剛還在笑,現(xiàn)在又是怎么了?
本來還想趁著氣氛輕松起來多和他聊幾句。現(xiàn)在又冷下來。
林巖根本沒想到,自己裸著的上身讓白楚雙多緊張。
坐了好一會,林巖還是放棄了,兩人總不能在這坐一夜吧?
相繼爬上床,兩人就這么躺著,他的氣味繞在她身邊,讓她更加熱了。
林巖關了燈,俯在她身上,要關另一邊的燈,她的唇溫溫熱熱的擦過他的胸膛。
現(xiàn)在不僅她熱了,他更加的熱。關了燈,他也沒回到床上,俯身看著她。
白楚雙不敢直視他的眼,看著別處抿著唇不說話。他在她的額頭烙下一吻:“晚安!
不知為什么,她不想就這么晚安。手攀上他的肩,咬著唇說不出話。
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腦子一抽抱住他。
反應過來自己干了什么,將手縮回來。卻被林巖抓住。抓著她的手讓她環(huán)住自己,輕輕地吻著她,從額頭,到眼睛,到嘴唇。舌頭挑開她的唇,深入到她的貝齒中。
被他吻的意亂情迷,她的小舌也盡力的配合他,口水交纏的聲音在房間中響起。他的手滑進她的睡衣,她的身體很滑,很細膩,握住她的胸,他一手握不住她的胸,乳肉從他的指間溢出。
“嗯……”被他這么一捏,她叫出聲來,和自己揉還是很不一樣的,他的手上有繭,手掌灼熱有力。
他的下半身靠著她,她能感覺到他的變化,隔著睡褲,他慢慢蹭著她的柔軟處。她濕了,隔著內褲和睡褲,沾濕了他。林巖感受到下身潮濕的觸感頓了頓。
她知道自己的身體很奇怪,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拉下衣服,不想讓他再看,林巖脫掉睡褲,將她沾濕的內褲拎到一邊,直接蹭擦著她。感受到他的熾熱,她不禁收緊穴口。她能感覺到他很大,很堅硬。
閉著眼,等待著下身的疼痛。林巖卻不著急,只在洞口磨蹭,她的水沾濕了他的龜頭,他的手揉壓著她的陰蒂,引得她嬌喘連連,她的身子有些顫抖。
他的食指在她的穴口打轉,沾滿了她的淫液,從洞口慢慢擠進去,又酥又麻,這種感覺突然襲來,她挺著腰,卻不想將他推開,床單被她抓入手心,她盡力的迎合著他。
他的手指被她粗很多,手指上的繭摩擦著她的嫩肉,頂到她的薄膜,他便退出來,慢慢地抽動,“嗯啊……”她掐著他的肩,指甲嵌入他的肉。
見她似乎能接納自己,將手指抽出,扯出了許多淫水。
他突然退出來,讓她覺得空虛,但又不敢向他索取,她的秀眉緊皺,難受地悶哼。
林巖將被子掀開,她突然感受到冷氣,倒吸了口氣,往他懷中躲,他將她的腿拉開,手指撐開她的貝肉,粉嫩的嫩肉暴露在空氣中,一張一合,像是小魚的嘴,引誘著他進入。
他也沒有著急,握著巨物輕輕地觸碰,慢慢的將頭部擠進去,白楚雙吃痛,猛的縮緊,將他推出去了,林巖有些無奈:“放松一點。”
白楚雙有些不好意思,盡量放松,她剛剛確實很興奮很緊張,和手指不一樣,他進來時的疼痛襲來,她才會下意識將他推出去。
他俯身親吻她,巨物還頂在她的穴口,他的動作輕柔,大手把著她的頭,舌頭在她的口中放肆掠奪。
被他突如其來的熱烈的吻吻得昏天暗地,抓住機會,他突然將自己擠入,下身傳來緊致的包裹,突然傳來的溫熱緊致讓他差點繳械。
他不是第一次,但太久沒有過女人,他的身體也變得十分敏感。
不急著抽動,手指在她的陰蒂上揉搓,她的甬洞中又涌出熱流!鞍 拧彼共蛔〉膵纱弁锤袦p輕了許多,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渴望。
她扭動身子,將他含的更深。
林巖知道是時候了,腰輕輕擺起來,帶動著巨物在她的軟穴中抽插,隨著他的動作,腹部的肌肉有節(jié)律的鼓動。
白楚雙受不了這樣的視覺沖擊,玉手把著他精壯的肩,在他身上留下抓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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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到小蛋糕了,抹茶很抹,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