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曾柔的上半身被控制住,便開始用下半身掙扎。
只是薄問位于她的腿間,讓她雙腿無法并攏更不好發(fā)力。
發(fā)狠之下她死死地用雙腿箍住對方的腰收緊,可效果并不明顯,更像是激情時的奉迎,使得二人下體更加緊貼,每一次對方的肉棒更加的深入。
“呵呵,看起來想要拼命的樣子,實際動作確實在欲拒還迎嘛,可真騷!唔,騷穴也夾的更緊了呢!
輕而易舉的控制住楚曾柔的行動,薄問腰部挺送的更加賣力,發(fā)出相撞的啪啪聲。
二人甚至能夠感知到軟到拍打著腿心的觸感。
“唔唔哼,嗯……唔唔!!”
其持續(xù)不斷脫口而出的侮辱性話語,一次次早已令楚曾柔失去了理智,她抵抗著向來襲來的快感,扭動身體狠力掙扎著。
只可惜薄問看起來偏瘦肌肉線條甚至還不到她的一半,卻異常的沉穩(wěn)有力,任由她使出吃奶的勁也掙扎不開。
甚至因為發(fā)力的原因使得肉穴夾緊,更加敏感清晰的感知到肉棒破開她緊致的媚肉,直達深處的感覺。
反抗,反抗不過,想罵嘴卻被死死地捂住,而且更讓她感覺到恥辱的是,在這種情況下,她的身體居然越發(fā)的敏感,逐漸被快感與歡愉所占據(jù)。
楚曾柔一下子被破防,氣得哭了出來。
“嗚嗚,唔唔!嗚哼……唔唔!!!”
為了抵抗屈辱般的快感,即便因為快感與逐漸無力,她卻再次猛烈掙扎起來。
就好似面臨絕境拼力一搏的瘋狂,腳后跟不斷地踢著薄問的背,還真打亂了對方的節(jié)奏,讓其有些吃痛。
“嘶!還挺野性的!北柊櫫税櫭迹匀獍舨逶谏钐幍淖藨B(tài)停下,輕笑一聲。
“云!進來幫我一下!”
楚曾柔此時像一只發(fā)瘋的母獅子,而且為了不傷到對方,她一時間還真無法靠自己控制住其下半身。
所以只能呼叫外援了。
天使云五感靈敏,租住的房屋隔音又不算太好,自然聽到了隔壁的動靜。
當(dāng)她走進來時,看到的便是楚曾柔不斷踢踹著薄問的后背,饒是融合了惡魔基因的對方身體硬度增強了許多,卻也多出了許許多多的我紅痕。
天使云凌厲的視線在楚曾柔身上一掃,隨后上前來到床位伸出雙手快準(zhǔn)狠,并略微用力的抓住了對方兩只腳踝,雙手微微張開。
“唔唔!唔嗯……”
雙腳被控制住,楚曾柔想要故技重施踢踏躲避,可明明只是懸在半空中,卻像是有固定支點支撐一樣,不僅掙脫不開,想要動彈都做不到。
那雙纖細的手比薄問的雙手還要有力。
“好了,小脾氣也要適可而止呢,我們繼續(xù)吧!
薄問回頭看了一眼,然后轉(zhuǎn)頭沖著楚曾柔一笑,再次下身盡情的馳騁起來。
“嗚嗚,嗯哼……嗯嗯,唔……”
這不再是她們之間的事,因為天使云這個第三者的加入,令楚曾柔的姿態(tài)更加的屈辱,也徹底失去了掙扎的可能性與力氣。
她望著薄問那張居高臨下忽遠忽近可惡的臉,以及感受著在此屈辱的姿態(tài)下,身體逐漸發(fā)熱,每一次被貫穿肉穴都變得敏感,想要放聲呻吟的自己。
失去了掙扎力氣有些脫力的她再次流出淚水,這一次不是被氣哭不肯不服輸?shù)臏I水。
而是無力與悲哀的淚水。
被強奸卻感覺到歡愉什么的,原來是真得會存在的事情嗎?也難怪性事件中,最容易受苛責(zé)的大多數(shù)受害者,只因弱勢群體很難反抗,甚至還可能敗給生理反應(yīng)。
“唔哼,嗯嗯,嗚嗚嗯嗯嗯——”
隨著楚曾柔的腦海逐漸混沌陷入歡愉當(dāng)中,在薄問粗魯實則有分寸又有技巧的進攻下,在極其屈辱的姿態(tài)與狀況下步入高潮。
“唔哼……就是這樣,將我的液體全部接納下,這才是作為騷貨應(yīng)該做的。”
同時將白濁激射進宮口的薄問輕輕拍打幾下楚曾柔,不再捂著對方的嘴。
楚曾柔咬住下唇撇開頭,是無力掙扎,也是放棄掙扎。
隨著薄問拿起馬克筆貼著她鎖骨下方的橫杠畫個豎,她眼中出現(xiàn)了悲哀又可笑的情緒。
她剛才是魔怔了嗎?為什么要逞一時之能?
她的目的難道不是激起薄問的勝負欲,然后長痛不如短痛,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攢夠五次嗎?
所以她掙扎個什么勁呢?把自己的搞得狼狽又難堪。
說起來……從小時候開始她就是這樣呢,總是容易上頭失去理智,說出一些或做出一些事后覺得難堪與不成體統(tǒng)的事來。
但從未如此狼狽痛苦過,原來傷害別人是這么可惡的事嗎?即便她與薄問不同,并不是有意的。
“哼啊!”
“唔咳咳……”
楚曾柔的麻木與游離的神經(jīng),在一股股暖流射向她的臉與鼻腔被嗆到中回神。
她本能的側(cè)開頭,白濁順勢弄到了她的臉頰,以及頭發(fā)上。
從憤怒,到麻木,再到走馬燈一樣的情緒,她只用了幾個小時。
在這幾個小時里,她被擺成各種體位侵犯,這最后的乳交噴射,也代表著她的解脫。
當(dāng)然了,也只是暫時解脫。
“怎么樣,你說我行不行?”將正字最后一筆填上,薄問驕傲地拍了拍楚曾柔的臉頰,“要不要預(yù)支下次出門放風(fēng)的數(shù)次呢?”
后者聞言身子忍不住發(fā)顫。
下體火辣辣發(fā)疼,身上潮濕黏膩的她是真的怕了,再繼續(xù)下去,很可能會被做死在床上。
“唔,還是算了吧,一次性做太多反而失去了樂趣!
自顧自的詢問,又自說自話的改變主意的態(tài)度表明,楚曾柔的想法并沒有那么重要,令她內(nèi)心的屈辱再次加深。
不過折磨總算結(jié)束,疲憊的楚曾柔松一口氣的同時,困意席上頭,即便身體黏膩還伴隨著異味,她仍舊無力起身,直接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見楚曾柔睡著,薄問輕笑一聲,猶豫一下決定還是不要幫對方清洗比較好。
這樣人醒來時,心再大也不會忘記忽略,她施加的屈辱與無力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