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予河覆在她身體上,氣喘吁吁,汗水與情欲交織,使他忍不住低吟出聲,恨不得將何見融進自己的身體里。
何見抱緊他的脖頸,讓自己的身體盡情的和他靠近,迷醉的感受著他粗硬的陰莖,一下又一下深深捅進這層宮口,黏連著流淌的蜜液來回翻涌。
她敞開大腿接受著他帶來的情意,忽然夾住了他的腰,潮水般的快感讓她醉生夢死。
江予河低低呻吟一聲,汗意淋漓的口吐葷話:“寶貝兒,我他媽差點被你夾射!
他挺動著腰身,每一個動作都比前一下更加深入,他低喘著讓自己的陰莖陷落進脆弱的子宮口,那層軟糯糯的深色穴肉每被他擠入捅穿變形,顏色就更加靚麗一分。
莖身勃起的脈搏跟著他交合摩擦的動作,時不時擦過那道充血晶瑩剔透的陰蒂,突然痙攣顫栗的高潮感直擊腦門兒,何見忍不住要尖叫起來。
她緊緊摟住江予河的脖頸,雙腿用力夾著他的腰,臉紅低喘,他下巴流下來的汗液滴在了她的臉頰上,她迷蒙的去看他的表情。
和之前一樣,俊朗的眉目泛著粉嫩,眉毛漆黑,掛著汗珠。
何見仔細回想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光,似乎從記事以來,就再也沒有任何一個男人,如他一般待她真誠熱烈,掏出炙熱清澈的愛,將她放在心尖上珍藏。
無數(shù)校園文中出現(xiàn)的白月光人設,江予河一樣不差,甚至他很愛笑,待她很好。
喜歡摸她的頭發(fā),抱抱她,求親親,放低自己的身段,小心翼翼地保護這段見不得光的愛情。
何見著迷的看著,抱著他頸側的手指溫柔的撫摸這片汗?jié)竦募∧w,嘴唇貼近他的喉結,緩慢親吻,吮掉那些潮濕的汗液。
她喜歡摸他寬闊的背脊,喜歡摸他平直微瘦的肩膀,也喜歡手伸進衣服里去觸碰他和她一樣的肌膚溫度。
喜歡和他擁抱,更喜歡和他做愛。
喜歡他抱著她,顫抖著聲音叫她,見見,寶貝兒,而不是姐姐。
何見喉嚨里堵的難受,冷著聲音說:“射我身體里!
江予河一口否決:“不行,想都別想。”
他英俊的眉目深蹙,整個人頓時從剛才的熱情變得陌生了起來,動作的同時微瞇著眼睛去觀察何見的表情,喉結上下滾動。
“我今天沒戴套,不代表你可以任我擺布!
何見側過臉,逃避似的不去看他,江予河莫名有些煩:“說話!
他壓低自己的身體,雙手撐在她的身體兩側,上下緩慢挺動腰身,嘴唇挨著她的頸側,卑微的喊她:“見見!
何見心一狠,猛然將兩人上下?lián)Q位置,握住他的陰莖,找準位置,深深地插進自己的穴道,穴肉外翻,她兀自上下滾動吸著他硬挺的陰莖,與他玫紅色的命根子翻云覆雨。
嘴唇親吻江予河的胸口,纏綿悱惻的吻了幾下,趴在他身體上,與表情慌張失措的江予河對上視線,“弟弟,射進來!
江予河耳紅面熱,弟弟這個詞觸動了他身體里敏感禁忌的神經(jīng),她的穴肉緊緊吸附著他的陰莖,他差點繳械投降。
他心煩意亂的重新將她壓在自己身下,壓抑的喘息著,“你最好給我解釋一下你今天的行為!
何見很痛苦,一份心驚膽顫沒有光明未來的愛情,終究是遍體鱗傷,他父親寂寥的神情已經(jīng)深深傷害她一次,她不想看到何美玉喪失笑容。
她哭著說:“我們分開吧!
江予河怔了片刻,所有的熱情頃刻間消失殆盡,他應聲答應,起身穿回自己的T恤,站在窗戶口啪嗒點了根兒煙,眉眼冷漠。
火苗一瞬間燃起,橙紅色的火光使他整個人格外寂寥,他一只手插兜,指尖香煙送入口中,兀自注視著手中燃燒的香煙。
抽幾口猛然將打火機扔進垃圾桶,連同香煙一起熄滅,煩躁的走上前,猛然大力將何見翻過身,采用她認為最羞恥的姿勢頂弄。
“你他媽不是害怕嗎?那就為我生個孩子!
何見臉色蒼白:“我不要!
她想逃下床,雙手緊抓著床單,恨不得把床單掀下去,身體掙扎著逃脫江予河的束縛,奈何力量懸殊,她只能認命他在她身體上發(fā)泄。
一股溫熱的觸感襲來,狂風暴雨的侵犯動作停下,她漆黑的發(fā)染上了汗液,身體僵硬的感受著江予河在她后背流眼淚。
他不停地叫她見見,見見,說我愛你。
何見眼圈紅,翻過身捧住他的臉,去和他接吻,唇舌纏繞,淡淡的煙草味兒傳入她的口中,雙唇磨合煙味消失殆盡,轉變?yōu)槭煜さ那遒龤庀ⅰ?br />
這一夜她和他翻云覆雨,用盡了力氣把彼此刻進自己的生命中,繼而揉進自己的骨血里。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無論多少次的矛盾痛苦,最終一個吻就能化解,甚至不需要開口證明她很愛他。
醒來的時候已是艷陽高照中午,昨晚倆人汗流浹背,何見起床去洗了個澡,江予河還沒醒,洗完澡她打開門把一些垃圾放在了門外,方便等會兒出門的時候扔下去。
關門回到房間,江予河正在套T恤,白T恤運動褲衩,穿得休閑隨意,他撩起一截上衣衣擺,低下頭看了眼自己的腹肌,摸一把笑著臭美:“這誰?長這么帥!
何見懶得搭理他,去客廳做意大利面。
江予河洗完澡頭發(fā)還很濕,他隨意擦了幾下,非得拉著何見糯糯唧唧蹙眉嘟噥,讓她給他擦頭發(fā)。
“寶寶頭發(fā)濕了,你幫我擦頭發(fā)!
何見訓斥他:“你坐好手不許亂摸!
江予河乖乖坐在沙發(fā)上,任憑何見拿塊毛巾蓋他頭頂,何見用毛巾來回擦拭幾下,他的頭發(fā)就已經(jīng)干了一半,發(fā)質(zhì)摸著松軟順滑。
何見替他把劉海重新梳理成蓬松微分,坐他大腿上笑說:“江予河,你整天搞代碼是不是禿頭了。拷o你個鏡子你自己看看!
江予河明顯很著急,接過何見的化妝鏡插入自己前額的黑發(fā),捋了幾遍,頭發(fā)還是那么茂密,他掐住何見的腰,撓她的癢癢肉。
“哪里禿頭?小騙子!
何見忍俊不禁的笑,忙去捉住他的雙手。
江予河托住何見腰,男性的手臂格外有力量感,手掌探進她的連衣裙,撩起衣擺往上撫摸,嘴唇落下吻上她的嘴唇,吮吸輕咬。
何美玉提著大兜小兜,正要喊一句媽媽我請假來看看你們,映入眼簾的卻是兩位孩子沙發(fā)接吻的這一幕,頓時猶遭晴天霹靂。
一瞬間,震驚,惡心,痛苦,想嚎啕大哭的心情集聚腦海,在江予河睜大雙眼站起身想朝他走來的時候,何美玉眼前一黑暈倒在地。
她終于意識到,為什么丈夫在家看兩位孩子的神情那么復雜,然而,一切都為時已晚。
噗通一聲倒地的聲音沉沉撞擊在江予河的心口,他愣在原地,眼睜睜看著何見扶起倒地昏迷的母親,嘴唇哆嗦,淚流滿面。
她語無倫次大哭:“媽,你醒醒。”
江予河怔在原地,情不自禁很想傻笑,笑自己就他媽是一傻逼,他格外冷靜的撥通了醫(yī)院救護車,給江百元打電話,淡淡說道:“媽暈倒了!
江百元停下手中的大大小小文件,冷靜詢問:“什么原因?”
“……”
江百元心知肚明,咬著后槽牙掛斷電話,“好,我知道了,地址發(fā)給我!
江百元到達醫(yī)院之后并未責怪二人,獨自坐在何美玉病床旁守護著她,等待她醒來。
“見見,你去你給你媽接點熱水!
“好!
何見神情蒼白憔悴,整個人直接被抽干了生命期,她拿著保溫杯裝滿熱水,腳步虛浮的回房間,遠遠的看到江予河在醫(yī)院長廊抽煙,眉目倦怠。
兩個人的距離戛然而止,一個站在窗戶口,一個停在病房外,旁邊是樓梯,夏季火紅色的晚霞即將渲染整層樓房,點亮了醫(yī)院大院茂盛挺拔的法國梧桐。
時不時路過幾位身穿白大褂的護士小姐,與她擦肩而過。
何見耳邊蟬鳴聒噪,仿佛聽到了清河市區(qū)里穿城而過的綠河,因為傾盆大雨波濤洶涌,她毫不猶豫轉移視線,進了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