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長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灘上啊。
釜山體育館里,溫喬他們連忙往舞臺邊走去,臺上人多,兩支隊(duì)伍的隊(duì)員候補(bǔ)選手還有教練經(jīng)理全部擁在那邊。
等溫遲他們下了臺,溫喬就沒再看到顧霄了。
溫遲四處看了看:“顧霄這小子又去哪里了?”
沈添:“上廁所去了吧?”
溫遲有些激動:“這把真是多虧了顧霄,不然感覺也很難贏,功臣功臣,晚上請他吃最貴的泡菜。”
溫喬揉了揉他腦袋:“你表現(xiàn)得也很好!庇謱ι蛱砗陀菡拐f,“你們都打得很好,很穩(wěn)!
一行人從歡呼的觀眾席經(jīng)過,出了體育館。
溫喬帶著溫默和傅南禮在另一邊上了車,畢竟傅大少爺不太愿意接受媒體的采訪。
而溫遲他們則被國內(nèi)駐守的記者堵在體育館門口問了不少問題。
等回到酒店,傅南禮看著溫默一直跟在溫喬身邊,有些欲言又止。
溫喬還在和溫默討論剛才的賽況,傅南禮又插不上嘴。
本來正要把這小舅子支開,卻聽得敲門聲響,涌進(jìn)來更多的臭小子。
溫遲他們都很興奮,他們保守估計(jì)自己止步八強(qiáng),現(xiàn)在都進(jìn)四強(qiáng)了,超水平發(fā)揮,能不高興嗎?
溫喬把溫遲拉到了陽臺上,低聲道:“是你打電話讓顧霄過來的嗎?”
溫遲搖頭:“我沒有啊,臨比賽前,冬哥去找過他好幾次,他都沒松口,也不知道怎么突然就想通了!
溫喬看了一眼窗邊單人沙發(fā)里坐著的人。
是傅南禮嗎?
他會去找顧霄嗎?
酒店房間熱熱鬧鬧,溫遲他們跟冬哥接了通視頻聊天,可以看得出來,冬哥捧著他的保溫杯,在商務(wù)園外面的小麻將館里看人打麻將。
真是雷打不動的愛好。
溫喬想著,哪怕溫遲他們站上冠軍領(lǐng)獎臺,冬哥依然在小麻將館看人打牌。
心態(tài)穩(wěn)得一批。
晚上,傅南禮請所有人去吃了一頓和牛,十一月底的釜山已經(jīng)非常寒冷了。
回到酒店,溫喬跟著傅南禮回到他的房間。
隔壁房間就是溫遲和沈添,溫遲一臉曖昧地看著他姐:“跟姐夫住一間?”
溫喬瞇眼:“有點(diǎn)事跟他說,說完了會回我自己房間的!
溫遲:“雖然姐夫有錢,但咱也不用這么鋪張浪費(fèi)是不是?”
溫喬握了握拳頭:“這是什么?”
溫遲嗷地一聲拉著沈添進(jìn)了房間。
傅南禮拉著她的手,刷了門卡,進(jìn)了房間,少爺主要還是為了和他們住一層,才沒選擇去vip套房的,這么小的房間,少爺幾時(shí)住過?
溫喬靠在墻上,傅南禮伸手?jǐn)堉难骸坝惺裁丛捯獑柕??br />
溫喬:“你是不是去找過顧霄?”
“為什么這么問?”
“直覺啊,總覺得顧霄是等著你或者我,主要還是你去求他,他才愿意放下身段來打比賽,如果你不出動的話,他是不會松口的,你真的去找他了嗎?”
傅南禮淡淡道:“是去和他說了兩句!
溫喬扯了扯他的衣襟:“你沒必要為了我去找他的!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