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wù)生開了一瓶紅酒。
季獻(xiàn)崢道:“朋友從國外帶的路易十三,窖藏有些年頭了,說是口感極佳,給小溫也倒一杯。”
“她不能喝紅酒,會醉。”
“讓她嘗一口試試!
溫喬盯著他的酒杯抿了抿唇,傅南禮端起酒杯,一手搭在她的后頸處:“只喝一口,嗯?”
溫喬就著他的杯子,小小抿了一口,入口甘醇,酒香里帶著窖藏的木桶香氣,回甘有些沖喉嚨,稍許時候會有回甜,口感層次很豐富,她還想再來一口,酒杯就被他端走了,“只能喝一口。”
溫喬:“好吧!
就這一口,喝得她都有些酒酣耳熱,一直到飯局結(jié)束,臉頰都是緋紅一片,倒是沒醉,就是覺得有些熱。
傅南禮一手擔(dān)著兩人的大衣,一手?jǐn)堉庾摺?br />
四人剛出了包間,溫喬就聽到一道很揶揄的聲音:“呀,這不是大名鼎鼎的東川航空的少董,季大公子么?”
抬眼看去,一個個頭中等,長得有些油頭粉面,穿著靛藍(lán)色絲絨西裝的男人,站在他們跟前,后面跟了幾個一看便是豪門富二代的年輕人。
本來都還挺猖狂,見到他們幾人,稍許收斂了一下。
傅家,季家,楚家,那可都是豪門中的豪門,輕易不能得罪。
季獻(xiàn)崢笑意有些森冷,并沒有應(yīng)他。
吳俊源走上前來,表情很是幸災(zāi)樂禍,卻還故作體貼地拍了拍季獻(xiàn)崢的肩膀:“做企業(yè)的,起起伏伏是常有的事,季少也不用過于介懷!
季獻(xiàn)崢輕輕拂開他肩膀上的手:“勞你操心了!
并沒有交談的欲望。
吳俊源笑道:“明晚航空公會的年終大會,恐怕季少你們東川的那件事,又要被拎出來當(dāng)?shù)湫团u了!
季獻(xiàn)崢眼里的笑夾雜著陰鷙的光:“有錯則改,我虛心接受公會的批評!
吳俊源笑聲得意:“季少也不用這么強(qiáng)顏歡笑,我們都是同行,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不忿,怪只怪你識人不明,讓你們那個羅機(jī)長升上了機(jī)長,剛升上去就給你惹禍了不是?以后可得擦亮眼睛哪!
季獻(xiàn)崢笑了笑:“那就希望吳少董的南運(yùn)航空能一路太平,啊不對,你萬年老二久了,如今待在第一的位子上,怕是不太習(xí)慣吧!
吳俊源臉色頓時垮了,剛才還一副游刃有余著揶揄別人的表情,這會兒頓時咬牙切齒:“我習(xí)慣得很,并且我還要一直待在第一!
季獻(xiàn)崢拍了拍他的肩膀:“那你可要努力保持!
完全反客為主,掌控了局面。
這種狹路相逢,兩相對峙的戲碼,誰先起急,誰就輸了。
大佬們向來是云淡風(fēng)輕。
誰還能一直平平順順呢?
季獻(xiàn)崢說完,直接漠然地往前走去,傅南禮攬著溫喬和楚輕游緊隨其后。
吳俊源有一萬句臟話卡在喉嚨眼里,看到傅南禮和楚輕游的時候,也不敢造次,只能硬生生忍著,一直到他們的身影都消失在走廊盡頭,這才爆了一句粗口‘操.他.媽的’。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