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喬隱隱約約覺得,傅南禮好像變得更強(qiáng)勢(shì)了,并且,秀的欲望過于強(qiáng)烈,似乎恨不得讓所有人都知道,她有男朋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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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氣嚴(yán)寒,溫家別墅燈火通明,院子里的矮樹上掛著彩燈,冬季夜晚的天空映襯下,一片火樹銀花。
勞斯萊斯和一輛保時(shí)捷一起停在了門口。
這種場(chǎng)合,陸悠悠怎么可能不來湊熱鬧呢?
陸悠悠先下了車,后面的勞斯萊斯里,傅南禮正在講電話,溫喬已經(jīng)看到了別墅大門口站著的許璐,正翹首以盼著,按了按傅南禮的手:“我先下車!
傅南禮頜首。
溫喬裹緊大衣下了車,和陸悠悠一起走到了別墅門口。
許璐笑容浮于表面:“我還以為你不愿意來呢,見到你來,我很開心!
陸悠悠莞爾一笑:“開心嗎?一會(huì)兒你可就開心不起來了呢!
溫喬挑了一下眉。
許璐表情有些僵:“陸悠悠你什么意思?”
陸悠悠冷笑:“拭目以待。”
溫建民和鐘慧已經(jīng)走到門口了。
鐘慧本就是小市民思想,得意明明白白寫在臉上,走過來陰陽怪氣道:“喲,溫喬來了啊,還以為我們家璐璐取得成績(jī),你不愿意來呢!
溫喬看著許璐,許璐趾高氣揚(yáng),半分不見心虛,仿佛[冬眠]真的是她作曲。
身后傳來關(guān)車門聲,溫喬看到許璐的臉色驟然一變,又聽到身后腳步聲漸漸靠近,便知道,是傅南禮下車走了過來。
“外面冷,怎么不進(jìn)去說話?”
男人攬住了她的腰,低沉聲音響在耳畔。
傅南禮向來低調(diào),溫建民這樣的層級(jí),是沒有機(jī)會(huì)見到他的,但他能感覺得出這男人通身的貴氣,定是身居高位久了養(yǎng)成的處變不驚之氣度。
“這位是……”溫建民的態(tài)度不自覺恭敬了起來。
許璐緊張得心都跳到了嗓子眼,也理解了剛才陸悠悠說的‘一會(huì)兒你可就開心不起來了’。
溫喬真是一刻都不放過打壓她的機(jī)會(huì)。
明明是她的慶功宴,她卻帶著傅南禮過來。
傅南禮都來了,溫叔叔以及所有出席這場(chǎng)慶功宴的賓客的注意力還會(huì)在她身上嗎?
她頓時(shí)心如死灰,看溫喬的眼神仿佛帶著刀子,一刀一刀剜著溫喬的臉。
傅南禮神情逼仄,帶著強(qiáng)勢(shì)的壓迫感,淡漠道:“我是傅南禮。”
溫建民和鐘慧齊齊一愣,鐘慧本能嗤笑出聲:“傅南禮?中寰集團(tuán)大少爺傅南禮?這位先生,您可真會(huì)大言不慚!
許璐自然是從來沒和家里說過溫喬攀上傅南禮了。
她一直覺得即便傅南禮和溫喬在一起,也不過是玩弄她而已,有什么值得說的。
鐘慧又怎么可能相信傅南禮和溫喬在一起?
傅南禮,傅家大少爺,那可是人中龍鳳,貴腳臨賤地,他是怎么也不可能和溫喬這種貨色搭上任何關(guān)系的。
她話一出口,許璐臉色更白了,連忙拉住她媽,小心翼翼道:“他……他真的是傅南禮!
鐘慧倒抽一口涼氣,半晌回不過神來。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