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遲撓了撓亂糟糟的頭發(fā):“他不就用電腦玩玩掃雷嗎?就那樣吧,小學(xué)生水平!
“在學(xué)校里呢?電腦課上怎么樣?”
“你又不是沒上過初中,電腦課上能學(xué)到什么。看虼蜃,辦公軟件word,excel的運(yùn)用,完事了。”
溫喬雙手抱臂,所以,SY不是小默的話,會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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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月十八號,依舊炎熱,傍晚時淺水湖的晚風(fēng)吹過來,小湯山稍顯涼爽。
包間外面的院子里夜來香和鳶蘿交錯盛開。
賀雋賀妍以及傅川傅城來得早,傅懷遠(yuǎn)和傅懷明兩兄弟被外派至非洲了,這次傅南禮生日不能前來祝賀。
疏影路,溫喬看到陸悠悠的時候,驚得下巴都要掉了,拉了拉她的拖尾裙:“要這么隆重的嗎?”
陸悠悠激動萬分:“喬喬,我還要謝謝你帶我去參加傅少的生日宴呢,而且還是小湯山,我當(dāng)然要盛裝出席!
溫喬從衣柜里挑挑選選,選了件白裙子:“換這件,你這拖尾長裙太夸張了!
“夸張嗎?”
“非?鋸垺!
傅南禮的消息發(fā)了過來,車子已經(jīng)停在巷口了,溫喬趕緊動手幫陸悠悠換衣服,然后匆忙拉著她出了門去。
陸悠悠向來自覺:“我司機(jī)送我去小湯山就好,就不打擾你和傅少了!
傅南禮難能可貴地朝她笑了笑,陸悠悠捧著一張花癡臉上了后面的車。
溫喬鉆進(jìn)車?yán),又黏到了男人身邊,他又剛飛完才回來,她心里有些慌。
她穿暗紅色吊帶長裙,少女身段極好,不見一絲贅肉,紅色映襯下,皮膚更是白得和羊脂玉似的。
濃稠夜色中,她的容色更顯迤邐。
他拿起身旁的絲絨長盒,從里面拿出一條項鏈,“背過身去,我替你戴上!
溫喬有些懵:“?我……我平時不戴這種項鏈的!
項鏈冰冷的觸感以及他指腹的溫?zé)岫家呀?jīng)落在脖子里。
“那就特殊場合戴!甭曇糍N在她耳廓,心頭莫名悸動。
溫喬垂眸看脖子里閃閃發(fā)亮的鉆石項鏈,苦惱,“我是學(xué)生,不適合戴這種貴重的東西啊!
“不貴,不用有心理負(fù)擔(dān)!
溫喬松了口氣,不貴就好。
但她忘了,她和傅南禮認(rèn)知里的不貴,不是同一標(biāo)準(zhǔn)。
“今天是你生日,對不對?”
她攀著他的肩膀,微微仰臉看他。
她不知道這樣的姿勢會顯得她眼尾微勾,說不出的風(fēng)情,一顰一笑好像都在勾引人。
傅南禮看到外面閃過的‘希爾頓’酒店字樣,忍住了讓司機(jī)停車把人扛進(jìn)酒店的沖動,喉結(jié)重重一滾。
見他神色凝重,也不說話,溫喬就上手了,摸了摸他的臉,“今天你生日,怎么都不和我說?”
傅南禮一把抓住她的手,呼吸微重,“不要亂摸。”
溫喬笑瞇瞇的:“我給你準(zhǔn)備的生日禮物,你可以期待一下。”
傅南禮去按車窗的手顯然有那么幾分迫不及待,車窗開了道縫,湖邊的風(fēng)吹進(jìn)來,旖旎這才散了大半,男人閉了閉眼,呼了口氣。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