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玩具...
親眼看見洛凡不知從哪里變出了一件武器,這沒有什么,即便洛凡洛凡突然多了一個空間的能力也不足為奇,彥自認有十種以上的方法解釋。
可炮彈明明發(fā)射出去了,這個憑空出現(xiàn)并且已經(jīng)完美安裝好了的炮彈又是什么?在洞察之眼下,她敢對著正義發(fā)誓,就算凱莎女王來了這也是一把普通至極的熱武器!
當然,這并不足以驚奇,它后面所代表的東西才是真正值得深思的事情。
多事之秋,關閉了洞察之眼,彥忽然有些心亂:正義必將勝利。
離開美食的第一天,想吃,可再怎么想,洛凡也知道彥叫醒他肯定有正事,他不是個玩物喪志的人,他控制力天下無雙,想什么時候口,就什么時候口。
扛著火箭炮,洛凡靠近了彥,質問道...
啊啊啊!遠處的史奈夫忽然嗷嗷叫的就沖了過來:為了信仰,為了榮耀!
吸溜~呸呸!嘴里怎么那么多泥?胡亂的擦拭了幾下面龐,洛凡收了火箭筒,好奇的看向突然發(fā)神經(jīng)的史奈夫:好久不見啊蠻子,你干啥呢?
史奈夫一個急停,停在了洛凡一邊不遠處,雙手緊握長劍,橫于胸前:讓我與您并肩作戰(zhàn)把,劃破恐懼的銀河之力,葛小倫大神!
額...你今天好熱情...洛凡四顧看了看,風平草靜,一片祥和,戰(zhàn)個什么鬼。
聽說有些奇士能看見人看不見的東西,難道蠻子不攢怒氣,改行當神棍了?
我...
好啦好啦,也就幾天不見而已,用不著這么熱情,我和彥還有事要談,待會兒咱再敘舊哈?蠻子滿臉熱血,剛想開口,就被洛凡打發(fā)了事。
我,我...史奈夫握著長劍,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呆愣的不知道該作何反應:好的。
自己都不知道怎么的就雙手握著長劍,僵硬的自動轉身離開了:敘舊?敘啥舊?剛才發(fā)生了什么,我是誰?我在哪?我要做什么?
...
打發(fā)走了史奈夫,洛凡重新看向指尖玩著自己羽毛的彥:為什么叫醒我?語氣中充滿了濃濃的怨念,聞者傷心,聽者流淚。
你三天沒吃飯,三天沒喝水了,看著怪可憐的,姐姐不忍心,彥輕輕挑起一根羽毛,柔順潔白的羽毛隨風飄動:所以叫醒你?
洛凡眼角無奈的抽搐:...找到阿托了?
知道還廢話,直視洛凡的眼睛,彥的表情逐漸變得嚴肅:并不是我找到了他,他自己暴露的,就在不久前。
哦?還能這樣?洛凡感到有些驚訝。
惡魔有這么蠢么?參考一下眼前的這個妖孽天使,能被她稱之為老兵的惡魔會這么蠢?明顯就是陰謀嘛。
可這么明顯的陷阱誰會蠢到上當?惡魔阿托設下一個這么明顯的陷阱又是想要干什么?洛凡想不通。
他就在附近,或許正在某處看著我們也不一定,彥不急不緩的說著,完全沒有處于明處扮演獵物的自覺:我們?nèi)フ宜伞?br />
洛凡:...這應該是陷阱吧?
呵,陷阱?彥不屑的看著天空,羽翅一張,瞬息便來到了百米高空:我很強的,小凡凡。
話音剛落,彥在空中忽然一晃,然后便不受控制的栽倒下來!
這可把洛凡嚇了一跳:碰瓷?!
在千分之一秒之內(nèi),千千萬萬個念頭閃過,腦子還沒思考明白,翅膀就先一步展開,身體就先一步飛沖了出去,穩(wěn)穩(wěn)當當?shù)慕幼×讼聣嫷膹,一個公主抱抱在懷里,再穩(wěn)穩(wěn)的落地。
這觸感...天使全身甲就這點缺陷,沒腿甲:彥,怎么回事?
凱莎,凱莎...彥的頭無力的靠在洛凡的臂彎,說不出話來,看起來好像在忍受巨大的痛楚:凱莎,凱莎女王...斷線了!
撕拉!
洛凡廉價的粗布麻衣被扒拉出幾條整齊的布條:如果這個時候阿托來偷襲我們,恐怕...我。。。
斷線就斷線唄,洛凡哪兒知道所謂斷線是啥意思,有啥特殊意義:所以這是傷心過度癲癇犯了?
當然,這話他是不敢當面說的:那什么,你別當心,有我在,我會負責...負責保護你的安全的。
嗯,彥忍痛的閉上了雙眼,靠在洛凡的胸前:我相信你。
相信我就對了,這次換我來保護你,洛凡信誓旦旦的承諾著,想拍拍胸脯,卻發(fā)現(xiàn)還抱著個人。
不過他在心里還默默加了句:這宇宙沒人能跑的過我。
女王仍對我沒信心,一個陌生的聲音在這時突兀的出現(xiàn):讓我在你最虛弱的時候找你們,也就是你們家老大,**掉的那一刻。
抱著虛弱的彥,洛凡緩緩的轉身看向背后突然出現(xiàn),飛在空中的不速之客,沒有一點驚訝。
憑借敏銳的五感,他其實在一開始就察覺到了第五個人的存在,費雷澤可沒有那么大翅膀的鳥,還這么能撲騰。
是他,就是他!史奈夫握著長劍的手顫抖著,但看到身旁的洛凡后忽然就平靜了下來。
彥睜開了眼,看向空中的阿托,銳利而殺氣騰騰。
哼,彥不屑的冷哼一聲,態(tài)度極其高傲。
卻在暗處偷偷拍了拍洛凡的后背,示意放下自己,被人抱著與惡魔對峙,實在沒什么威懾力。
?洛凡也在嚴肅的試圖用自己的眼神殺死對面的撲街,被彥忽然的拍了拍有些疑惑,小聲道:放心好了,他看起來沒啥威脅的樣子。
彥:...放我下來。
這句話傳音入密,只有洛凡聽見了,然后立刻意識到不妥,慌忙的將彥小心的放下,尷尬的笑著,剛剛才醞釀好的氣勢功虧一簣了。
呵,阿托輕嘲一聲,不知道是在自嘲還是在群嘲:這個戰(zhàn)術是對的。
彥雙腳終于落地,瞬間就恢復成了那個自信高傲,目中無惡魔的樣子:是嗎,凱莎女王只不過是斷線而已,當然,也許我會接替她的位置,我們可不是群龍無首的烏合之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