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過來一點!”馬玉梅冷聲命令了句。
李麗娟雖然有些害怕,但是馬玉梅的吩咐又不敢不聽,便湊到了馬玉梅跟前去。
誰知道剛一湊過去,馬玉梅一個巴掌便扇了過去。
只聽見“啪”的一響,李麗娟的臉上火辣辣的疼著,一時間也有些懵了。
“媽……你……你咋好好的打我呀?”
還打得這么重,感覺半邊臉都快腫了。
馬玉梅冷哼了一聲,“你還好意思問?我說你怎么半天不回來,原來是跑去吃酒席了!你吃便吃,也不知道惦記一下我么?人家秀蘭丫頭都知道給我?guī)c吃的回來,你不僅沒帶還瞞著我!
沒良心的賤東西賠錢貨,我真是白養(yǎng)了你,早知道當(dāng)初你生下來就應(yīng)該把你掐死,養(yǎng)了個白眼狼……”
馬玉梅嘴里噼里啪啦的罵個不停,罵了大半天,李麗娟才從屋子里逃出來,整個人都有些懨懨的。
趙秀蘭瞧了一眼李麗娟的狼狽樣,心里莫名的有些酸爽。
李麗娟一抬頭,正好瞧見趙秀蘭嘴角掛著譏諷的笑,怒不可遏的瞪了一眼趙秀蘭,“趙秀蘭,你笑什么笑,是不是你去我媽跟前告狀的?”
趙秀蘭一副懶得搭理李麗娟的架勢道,“我告什么狀?就是說你吃了酒席,又沒說別的話,你被你媽罵了,到我跟前來發(fā)作什么?”
“你……”
“你什么你,我又沒冤枉你,難不成說,你沒去吃酒席!李麗娟,今天只是給你的一個教訓(xùn),你以后要是再不老實,更有你受罪的!”
李麗娟一下子焉了,想到自己這段日子來和趙秀蘭作對,就沒吃到過啥好果子。
一面委屈的同時,一面又不敢再招惹趙秀蘭。
第二天,趙秀蘭繼續(xù)去運輸隊上班。
沒過兩天,又跑了一次長途。
這一次跑的更遠了,中間隔了好幾個市,光在路途上花的時間加在一起就有五天,再加上一天的周轉(zhuǎn)時間,這一趟下來又花了六天的時間。
開車也不是啥輕松活兒,不僅需要注意力高度集中,而且要長時間坐著,連續(xù)跑上幾天,腰椎都有些受不了。
還好趙秀蘭空間里面還有點膏藥,在腰上貼了幾貼膏藥后,人要稍微舒服了點,但依舊疼痛。
不僅趙秀蘭這樣,其他的男同事也沒好到哪里去。
當(dāng)然,工作了就沒啥不辛苦的。
鄉(xiāng)下人在鄉(xiāng)下干農(nóng)活兒,也辛苦的很。
一到農(nóng)忙季節(jié),每天都得起早貪黑在地里埋頭苦干呢!
風(fēng)吹日曬的,比開車更辛苦。
這一趟長途跑完,運輸隊直接給這一次跑長途的人放了三天的長假,這三天時間可以回家好好休息休息,喘口氣了。
正好,休息的第三天就是臘月十八,劉根生家也得準(zhǔn)備著酒席的事兒。
作為大隊長,劉家的條件自然要比其他人家好多了。
喜糖,酒水之類的,劉根生都湊足了。
家里一共買了五斤糖果,四瓶白酒,還有瓜子花生之類的,也買了點。
魚托趙衛(wèi)東給他留了點,對于趙衛(wèi)東在生產(chǎn)隊里偷偷抓魚的事兒,劉根生也一直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從來沒管過。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