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她的光腦,是從哪里來的呢?答案呼之欲出。
當把這一切都聯想到一起后,那么對方的行為看起來確實就非常反常了。
擁有光腦的兔女郎混入賭場不是為了賭博,而是為了找人。如果只是單純的與人聯系,為什么要這么大費周章?
“說起來她的舉動跟我們很像呢,只是我們是為了找她,而她又是為了找誰呢?”
紀顏奚再次看了眼周圍的攝像頭,打消了直接沖進房間內的想法。雖說是下城區(qū),但這里畢竟是最大的賭場背后的勢力無從得知,得小心行事。
時間在一分一秒流逝,時晚意站的腿都發(fā)酸了,看了眼身旁筆直的omega她將身子稍稍靠在了對方身上。
“咚——咚——咚——”
鐘聲從一樓傳來,意味著新的一天開始。
此時已經過零點,奇怪的是那兔女郎到現在都遲遲沒有出來,就仿佛消失了一般。
她們不可能在這里等一晚上,隨著夜深陸續(xù)會有人上來休息,到時候躲在角落就不好解釋了。
“這樣等下去不是一個辦法。”紀顏奚開口說道。
時晚意站直身子伸了伸腿,“或許真是消失了呢?”
“這里只是休息室,賭場沒有提供住宿的服務不然附近酒店也不會有那么好的生意。如果不是因為實在撐不住,誰會來賭場把時間浪費在休息室里!
omega皺眉神色不解,“所以這跟她消失有什么關系?”
“既然賭場不提供住宿服務,那么就不只有我們在等她出來!彼抗饪聪蜃呃壬铣霈F的服務員。
從剛才起走廊上就不時有賭場的服務員推著推車敲休息室的門送茶水。
紀顏奚瞬間明白了她的意思,“這些服務員其實是變相在詢問休息室的客人休息好了沒有,在催他們下去?”
“對呀,都在這休息的話賭場該怎么賺錢呢!
在看到服務員又敲完一次門后,時晚意拉了拉戀人手,“跟我來!
賭場二樓的休息室眾多并不是每間都有人,服務員已經習慣敲門得不到回應的結果了,相比起樓下的熱鬧這里堪稱冷清,明明根本不會有多少客人在休息室里,她卻依舊要一間間敲門詢問,畢竟很多客人根本不會把門口的門牌翻轉到象征著有客的那一面。
既然如此就像酒店一樣安排一個人登記不好嗎?服務員暗自吐槽,這無疑是加大了她的工作量。
不過這份工作在下城區(qū)著實已經夠輕松了,她吐了口氣繼續(xù)推著推車朝下一間房走去。
走廊迎面走來一位穿著華麗長裙頭戴面紗軟帽的美麗女士,身邊還有位氣質清冷看上去很與眾不同的兔女郎。那位女士看起來好像疲憊極了,掩面打了個哈欠手指抹去眼角的淚意,隨意幾個動作都有著萬千風情,她看呆了幾秒然后匆匆收回視線,將推車停在邊上垂頭等待著兩人經過,來賭場的富人眾多,不管哪一位都是她得罪不起的人。
鼻尖突然嗅到馥郁的花香混雜著不知名清冷的味道,她驚慌抬頭只見被面紗遮住半張臉尊貴的女士停在身前,嘴角含著笑沒有半點架子,
“你好,請問有空余的休息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