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唐陵越和趙琳離開之后,蘇煙微和寒清竹才從暗處角落里走出來,“我覺得你不必?fù)?dān)心清月師姐!碧K煙微轉(zhuǎn)頭看著
身旁的寒清竹,說道:“就唐陵越這樣,這輩子都不會是清月師姐的對手!
太蠢了。
估計不用清月師姐出手收拾他,他就能把自己玩完。
那個趙琳可是野心勃勃,絕不是省油的燈。
“清月師姐對這一切都心知肚明吧!碧K煙微說道。
寒清竹聞言之后沉默了下,然后說道:“我從來不擔(dān)心姐姐她受委屈,姐姐她是那種不論去了哪里都不會讓自己受欺負(fù)的
人,我只是……只是覺得不值得,那個男人根本配不上姐姐!
“姐姐她應(yīng)該自由的去選擇,去做她喜歡的事情!
蘇煙微看著他,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要只對我說這些話。”
寒清竹沒吭聲。
蘇煙微也沒再說什么,只是說道:“走吧!
然后寒清竹便一言不發(fā)的跟著她一道離開了。
……
……
次日,蘇煙微在庭院里遛彎的時候,又遇到了那個輪椅青年。
依舊是玄黑勁裝的冷面男子推著輪椅青年朝前緩緩行去,可愛羞怯的小白貓趴在他的膝上。
這一次,兩次是偶遇,第三次就不能說這是偶遇了吧!
輪椅青年來到她面前,舉起手中的小白貓遞給她,一臉無奈神色說道:“它非要鬧著見你,我亦是無奈,只得帶它前來尋
你,可有對你造成困擾?”
蘇煙微聞言驚喜說道,“是嗎?是這樣嗎?”
“不會,貓貓這么可愛,我也想和它玩!”她說著,然后伸手接過了那只小白貓。
小白貓乖巧的趴在她懷里,朝著她軟軟的喵喵叫,撒著嬌。
蘇煙微陪著小白貓玩耍,一邊逗弄著它,一邊對前方輪椅青年說道:“區(qū)區(qū)蘇煙微,不知閣下?”
“唐松鶴!陛喴吻嗄昕粗f道。
蘇煙微聽到這個名字頓時怔了一下,然后說道:“是個好名字呢!”
“取這個名字的人,一定很愛你!
松與鶴,皆有長壽的寓意。
唐松鶴,這個名字,飽含了美好的祝福和寓意。
坐在輪椅上的唐松鶴聞言笑了聲,說道:“這名字是我祖父取的,他希望我能夠想松樹一樣四季常青,像仙鶴一樣延年益
壽!
“松鶴道友,一定能如愿以償?shù)。”蘇煙微說道。
唐松鶴聞言看著她,臉上的笑容深了幾分。
陪著小白貓玩耍了一陣之后,蘇煙微便將它還給了唐松鶴,然后告辭離開。
回去了寒清月的院落。
寒清竹正和寒清月坐在院子中的涼亭內(nèi),喝茶閑談。
蘇煙微走了過去,在寒清竹身旁坐下,她抬眸看了眼前方的寒清月,猶豫了下問道;“清月師姐,貴府是不是有個名叫唐
松鶴的人?”
聞言,寒清月的面色頓了一下,然后說道:“確是有這個人。”
“蘇師妹遇著他了?”她看著蘇煙微,隨口問道。
“嗯!碧K煙微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遇見了幾次,他養(yǎng)的貓真可愛啊!”
她一臉羨慕的表情,“乖巧可愛,嬌柔羞怯,粘人極了!
“這樣可愛的小貓貓,我也好想擁有一只!碧K煙微發(fā)出了渴望的聲音,“不知松鶴道友是從何處得來這么可愛的小白貓
的!
“……”寒清月。
寒清月臉上的表情頓時古怪,她看著蘇煙微,說道:“你方才說的是一只小白……貓,對吧?”
“是。 碧K煙微說道,她看著寒清月,問道:“清月師姐,你見過那只小白貓嗎?是不是很可愛!”
“……”寒清月。
如果她說的和她想的那只是同一只的話,那她的確是見過的,只是,乖巧可愛,嬌柔羞怯,粘人?
寒清月滿心的難以置信,覺得荒謬極了,你說的誰?
你說的是那只赫赫有名出了名的兇戾兇獸白虎嗎?
寒清月嘗試著去想象了一下,然后無法想象兇獸白虎,乖巧可愛,嬌柔羞怯粘人的樣子……
光是想想,就覺得渾身不適。
“各人的觀感不一樣!弊罱K寒清月只能如此婉轉(zhuǎn)道,“師妹的看法,倒是很獨(dú)特!
這世上只怕只有你會如此說那只兇獸白虎了。
蘇煙微未察覺出她的言下之意,只是感慨了一句,“可愛的貓貓總是有主的!
不然她就偷回去養(yǎng)了。
看著面前蘇煙微臉上露出的真心實(shí)意的羨慕和渴望想要擁有的表情,寒清月沉默了。
她該不該告訴她真相呢?
一時間,果斷如寒清月竟也猶豫了起來。
——
之后的幾天,唐松鶴也依舊每日都會帶著小白貓?jiān)谔K煙微散步遛彎必經(jīng)之地等待她,然后蘇煙微就可以收獲一直萌萌噠的
小白貓,跟著貓貓一起玩耍!
有貓貓的日子總是無比的幸福!
在唐府的這段時間,她天天和小白貓玩,竟也有些樂不思蜀了。
另一邊,和蘇煙微的快樂擼貓不同,寒清竹陷入了反復(fù)猶豫中。
他自從第一日提出了讓寒清月和唐陵越和離結(jié)果被寒清月拒絕之后,他便再未提過這件事情。
因?yàn)楹逯袂宄,想要讓寒清月抽身離開唐府,只有一個可能。
但他不知道是否應(yīng)該將這件事情告訴……
他在心里唾棄自己,懦夫!
又一次的猶豫,退縮了。
寒清竹的猶豫和軟弱,蘇煙微都看在了眼里,她并未勸說他,這種事情外人永遠(yuǎn)都是無法置喙的,只能讓他們自己做出選
擇。
她相信,寒清竹最后一定做出抉擇的。
至于她就不要橫插一手了。
沉迷擼貓不可自拔。
午后。
蘇煙微、寒清竹正和寒清月三人一道用膳。
“砰——”
一聲大力撞門聲音,一襲寶藍(lán)色長袍的唐陵越從外怒氣沖沖走了進(jìn)來,他對著前方寒清月就怒道:“寒清月!你非要和我
過不去是吧?”
“少在孩子們面前大呼小叫!焙逶罗D(zhuǎn)頭看著他,神色不悅說道,“你嚇到他們了!
唐陵越:????
你說我嚇到誰了?
你弟弟和你師妹嗎?
唐陵越朝前方坐著的蘇煙微和寒清竹看了一眼,見他們兩人正盯著他看,“……”
我呸!
還嚇到了,你弟弟和你師妹這哪里像是被嚇到的模樣,他們分明一副看好戲的表情!
唐陵越?jīng)_著寒清月一臉不爽的表情,說道:“你要是怕嚇到他們,就不要總和我過不去!
寒清月眼神清凌凌看著他,聲音平靜問道:“你說我和你過不去,證據(jù)呢?”
“證據(jù)?還需要證據(jù)嗎!”唐陵越朝著她不滿說道,“紫晶閣的那條極品火靈脈是你買下的對吧?”
“是又如何?”寒清月神情不變依舊是平靜冷淡的問道。
聽見她承認(rèn),唐陵越更加理直氣壯,指責(zé)她道:“那條極品火靈脈,我也看中了!”
“我原是勢在必得,結(jié)果你從我手上將它搶走了,難道不是和我作對嗎?”唐陵越對著寒清月不滿說道,“搞清楚,你用
的可是我唐家的錢,你用我唐家的錢從我手中搶走我的東西,寒清月你是不是太不講理了?”
寒清月聞言頓時嗤笑一聲,她神情輕蔑的看著前方唐陵越,“你的唐家?”
“唐家可不是你的,這唐家還輪不到你做主。”寒清月說道,“不講理的是你吧,唐陵越,你可真是越來越出息了,為這
點(diǎn)事情也能鬧到我面前來,真不像話!”
唐陵越聞言,頓時神色大怒,“你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