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霄劍尊。
云霄劍尊聽得嘴角直抽,你這說的什么混賬話!
你那弟弟,會是淪落街頭之輩嗎?
他那身修為,連我都無法看透,高深莫測,非尋常之輩,用得著你操心這么多?
云霄劍尊簡直要聽不下去了。
他這徒弟到底是怎么能睜著眼睛說瞎話,昧著良心說出這些話來的!
“所以,師父,我們能不能把他也帶回去蜀山劍派。 碧K煙微朝著云霄劍尊祈求說道。
云霄劍尊:……
他冷酷無情說道:“你弟弟年紀(jì)太大了。”
“……”
饒是蘇煙微聽著他這句話,都差點沒崩住臉上神色,你這說的什么鬼!
“年紀(jì)超齡了!痹葡鰟ψ鸸室饽迷挾滤,說道:“宗門招收弟子僅限十二歲到二十歲之間!
“……”
蘇煙微知道他故意拿話堵她,心下暗暗翻了個白眼,小心眼記仇的男人!
“師父你說什么呢!”她看著云霄劍尊說道,“誰說我弟弟要拜師入宗門,以我弟弟的本事,誰又能教的了他。”
“咱們宗門不是缺客卿長老嗎?”蘇煙微說道,“我覺得我弟弟可以,師父你覺得呢?”
云霄劍尊:……
話都被你說完了,我說什么?
正如蘇煙微所說,修界的各大宗門都會對外邀請客卿長老,類似于大學(xué)里的外聘教授,但需要人舉薦。
蘇煙微打的主意正是讓云霄劍尊舉薦玄淵去蜀山劍派擔(dān)任客卿長老,這樣玄淵就可以留在蜀山劍派了?颓溟L老嚴(yán)格來說
不算是蜀山劍派的弟子,隨時可以辭職走人,自由之身。
“微兒。”云霄劍尊看著蘇煙微,說道:“我前陣子請黃敏道君鍛造的短匕,你前去替我請來。”
蘇煙微聞言頓時愣了一下,知道他是想要支開她。
她抬眸看了眼旁邊的玄淵,面露擔(dān)憂。
玄淵朝著她露出了一個淡淡的笑,不用擔(dān)心。
蘇煙微雖然心下不情愿,但還是聽命的轉(zhuǎn)身離去了。
等到她離開之后。
云霄劍尊對著前方的玄淵,聲音冷淡說道:“微兒很擔(dān)心你。”
“我知道。”玄淵說道。
“微兒不說,我便不問。”云霄劍尊看著他,說道:“但我希望,你能夠給我一個,讓我放心舉薦你的理由!
……
……
等到蘇煙微去而復(fù)返,捧著那柄云霄劍尊委托鍛造的短匕回來時,看見的便是一襲玄色長袍的玄淵坐在了云霄劍尊面前,
兩人友好的喝著茶,氣氛分外的和諧。
蘇煙微:????
她見狀,頓時有些懵。
發(fā)生了什么?
她就離開了那么一會,怎么就變成這幅樣子了?
這個狀況,也是讓蘇煙微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的,她原本還擔(dān)心云霄劍尊會不會和玄淵打起來,畢竟云霄劍尊將她支開時
候的臉色可稱不上好,她一度擔(dān)心他們會打起來,所以連忙拿了東西就急匆匆的趕回來了,哪曉得兩人竟然喝起了茶來!
“微兒!痹葡鰟ψ鹛ы此慈,朝著她笑著招手道,“愣在那里做什么?”
蘇煙微聞言,這才走了過去。
她來到云霄劍尊面前,將匕首呈給了他,然后小心翼翼問道:“師父,你們談的怎么樣了?”
云霄劍尊拔出匕首,拿在手中端詳了一陣,聲音漫不經(jīng)心回道:“你很擔(dān)心?”
“……沒有!碧K煙微立即否認(rèn)道,“就是好奇。”
云霄劍尊將匕首重新插了回去,抬眸對著她笑道:“玄道友值得信任,他修為道法不俗,為師自然會舉薦他為宗門客卿長
老。”
蘇煙微:????
她臉上的表情頓時遲疑,所以剛才到底是發(fā)生了什么?
雖然目的達成了,但是事情越發(fā)詭異,令人迷惑了。
這才多久,玄淵就從可疑人士變成了道友了?
云霄劍尊對她疑惑茫然不解的神態(tài),并未多加解釋,而是輕笑了一聲說道,“微兒,玄道友便罷了,下次,不要再往家里
撿奇奇怪怪的東西了!
蘇煙微:……
坐在旁邊曾一度被云霄劍尊打為奇奇怪怪東西的玄淵,淡定的喝茶。
——
等到蘇煙微送玄淵前去客房安置的時候,她忍不住問他道:“阿淵,師父他和你說了什么?”
“沒什么!毙䴗Y說道,“只是一些男人之間的對話而已!
“小初不必在意。”
蘇煙微:……
你這樣說,我就更在意了!
可惡!
好想知道。
但是玄淵嘴很牢,不管蘇煙微怎么打探,都不透露分毫。
無奈,蘇煙微只得作罷。
“不過,阿淵能和我一起去蜀山劍派,真是太好了!碧K煙微帶著玄淵去客房,然后對著他說道。
玄淵看著她。
“這樣,就和以前一樣了呢!”蘇煙微對著他微笑說道,“阿淵,就不會寂寞了吧!”
玄淵看著她,英挺俊美的臉龐上露出笑容,“嗯!
他看著蘇煙微,心想,這就是父親送給他的禮物嗎?
他很喜歡。
……
……
次日。
蘇煙微、玄淵,跟隨著云霄劍尊一道離開了墨工閣。
墨工閣主和霍昭親自送他們離開,“這次實在是對不起!”墨工閣主對著云霄劍尊一陣道歉,“全都是犬子頑劣,拐帶了
令徒!
他一副大為頭疼的表情。
霍昭難得老實的站在他身旁,沒反駁。
但是蘇煙微知道他心里不服氣呢,估計是被強壓著認(rèn)錯。
“不過是孩子們的玩鬧罷了!痹葡鰟ψ鸩灰詾橐,笑著安慰他道:“倒是你,也不要太拘著孩子,天性如此,引導(dǎo)比強
壓好!
墨工閣主一臉頭疼表情,“我要再不壓著他,他遲早能翻天!
云霄劍尊勸了一兩句,見他依舊固執(zhí),便也不再多說。
另一邊。
霍昭不知什么時候湊到了蘇煙微面前,遞給了她一面鏡子,與她嘀嘀咕咕說道:“這是千里傳音鏡,你可以用它來聯(lián)系我
,我們可以通過鏡子千里傳音。”
“如人親臨,面對面交談!
蘇煙微接過,了然,這不就是視頻通話嗎?
“這次器道大會,你錯過了!被粽褜λf道,“不過也無所謂了,反正也就那樣,沒有我的器道大會,不值一提。”
蘇煙微聞言,頓時笑了下。
一旁的墨工閣主聞言,頓時怒罵道:“臭小子,你還好意思說!”
“到底是因為誰,才會錯過!”
在器道大會即將開始前幾天,霍昭就帶著蘇煙微跑了,兩人偷跑去望圣谷找器圣的傳承,等他們再回來,器道大會早就結(jié)
束。
霍昭對親爹的怒罵假裝沒聽見,對著蘇煙微一本正經(jīng)說道:“你早晚會知道,器道大會只有一個王者。”
“那就是你?”蘇煙微看著他挑眉說道。
“沒錯!”霍昭點頭說道,“所以不必感到遺憾,下次器道大會我會上場,到時候再邀請你前來!
“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