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想,更加微妙了。
蘇煙微:這就是土豪的力量嗎!
她身旁的小伙伴們已經(jīng)是面無表情,不知道該露出什么樣的表情才好了,到底是嫉妒呢,還是羨慕呢,亦或是同情呢?
但有一點,所有人都在此達成一致,那就是,葉善劍尊他真的好財大氣粗,好有錢啊!
不愧是那位葉善劍尊!
“走吧!”
葉善對著蘇煙微說道,“隨我來!
蘇煙微挎著她的小籃子,跟了上去。
其他少年們,也緊隨其后。
沿著湖畔朝前,一座精巧的涼亭坐落在前方花團錦簇中,四面都種植著嬌艷盛開的花叢。
蘇煙微掃了一眼,全都是名貴的花種。
名氣大,價值貴,還嬌氣,需要耗費極大財力物力人力,有專門的靈植修精心照養(yǎng)的那種。
“隨便坐。”
葉善劍尊進了涼亭,招呼蘇煙微等人道。
涼亭內(nèi)的座位有限,吳潛、唐州和齊衡三位少年主動的站在了旁邊,蘇煙微、姜歲安和黃鶯落座。
蘇煙微她們剛坐下,幾位年輕貌美的侍女便端著茶水和點心、靈果,魚貫而入。
將東西放下,侍女們轉(zhuǎn)身離去。
全程悄無聲息,腳步聲幾乎聽不見。
蘇煙微不由地抬頭朝她們看了眼,就連區(qū)區(qū)侍女都如此不平凡。
她敢打賭,這群侍女可要比她家的那群女部曲還厲害。
世家都養(yǎng)部曲,相當于私兵。
男的女的都有,是最精英最忠誠的死士。
這位葉善劍尊,來歷就值得推敲了。
蘇煙微垂下眼眸心道,這和她原先料想的不一樣,情況不妙!
要真是她猜的那樣,那齊衡想要拜師,就難了。
以葉善劍尊的身份,是斷無可能收齊衡為徒弟的。
她似乎有所明白為何葉善劍尊不收徒了,對他不收徒的原因,她有所猜測。
這樣的話,那原先的那一套就不管用了!
“怎么?”
葉善劍尊看著一群沉默不說話的少年人,笑著說道:“都不說話?”
“……”
“……”
“……”
不止是蘇煙微,其他人也感覺到了。
葉善劍尊和他們想象的不一樣。
這一路的見聞,都讓他們意識到,葉善劍尊同他們的不一樣,這種不一樣,并非是來自力量修為,更多的是……身份地位
。
齊衡,真的可以拜這樣的一位身份貴重不一般的劍尊為師嗎?
所有人,不約而同想到。
就連蘇煙微,也難以啟齒。
原先準備好的臺詞,在此刻完全派不上用場。
氣氛一時沉默。
葉善劍尊低眉垂目,平靜的喝著茶,似乎對此一無所覺。
正在此尷尬兩難境地。
站在蘇煙微身后的齊衡,往前站了一步,他抬眸望著前方端坐喝茶的紫衣青年葉善劍尊,問道:“敢問劍尊,可還記得五
年前,大梁山獸潮時所救的一名孩童?”
葉善劍尊抬眸,看著他。
半響,說道:“不記得了。”
第47章 仙途起點
許久之后。
“是嗎?”
齊衡看著前方紫衣矜貴的青年,垂下了眼眸。
最終,他什么也未說,也沒再提拜師的事情。
其他知道內(nèi)情的少年人們,見狀面面相覷了一眼,也沉默沒吭聲。
他們都意識到了,齊衡拜師的事情,算是徹底黃了。
這明顯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蘇煙微見氣氛不對,連忙將擱在手邊的那籃子靈莓果朝前遞到了葉善劍尊面前,“葉劍尊,嘗嘗這個靈莓果嗎?”
“我覺得味道還不錯!”
葉善抬起眼眸看了她一眼,然后伸出白皙修長的手指,從籃子里拿起了一顆靈莓果,放入口中,“酸!”他評價了句道。
蘇煙微:要不是酸還能留到今天?
早在昨天就被我吃完了。
她面不改色說道:“但是有味,酸甜苦辣皆是人生百味。”
葉善看了她一眼,伸手從籃子里拿了第二個靈莓果。
“云霄眼光不錯!彼f了句,然后道,“他也唯有這點可取之處!
蘇煙微:……
她算是見識到了她師父的人緣,這是惡評如潮!
基本誰提他,都沒好話。
“謝謝你送來的靈莓果!比~善對著蘇煙微說道,“味道不錯。”
蘇煙微嘴角扯了個笑容,“您喜歡便好!
就在這時,幾名侍女端著盛著銀魚的瓷盤前來。
一盤紅燒,一盤清蒸,最后一盤油炸。
“試試!比~善朝蘇煙微說道,“可有你家里做的好吃。”
蘇煙微拿起筷子嘗了一口,道:“比我家做的好吃!
只嘗一口她便知道了,葉善道場內(nèi)養(yǎng)著不俗的食修,這銀魚做的遠超她在蘇家時吃過的。
“喜歡便多吃些。”葉善說道。
蘇煙微沒有客氣,她很捧場的將三盤銀魚都吃空盤了。
也只有她一個人在吃,其他人都心不在焉,沒有什么胃口,只淺嘗了幾口,便放下筷子不動了。
唯有蘇煙微,神色如常的端坐在那里,用完了整頓飯。
葉善看著她進食的動作,眼中閃過一道贊許。
等到將三盤銀魚給吃空了,蘇煙微放下筷子,對著面前葉善禮貌說道:“多謝劍尊招待,時候不早了,我們便不再叨擾,
告辭了!
葉善聞言朝她微一頷首,然后出聲道:“鴻雁,送客。”
一直隨侍在旁的鴻雁便走上前來,對著蘇煙微一行人說道:“諸位,這邊請!
——
“劍尊今日心情很好呢!”
道童在送蘇煙微一行人離開的時候,對他們笑著說道。
其他人都沒有說話的心情,一個個都是心情沉重,表情也是一副凝重樣子。
蘇煙微笑著應了聲,“是嗎?”
“是啊!”道童說道,“難得見劍尊如此高興,他今日話都比平時多!
蘇煙微:這倒是沒看出來。
道童送他們出了道場,便沒有再繼續(xù)送了。
一行人離開道場之后,走遠了。
吳潛才按耐不住的開口道:“現(xiàn)在,你打算怎么辦?”
他目光看著齊衡,問的也是他。
“要不要再想想其他辦法?”吳潛說道。
齊衡笑了笑,說道:“不必了,就這樣吧!
“足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