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他經(jīng)常往工廠里鉆,身上一股汗味,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浴室在一樓,脫了衣服赤身裸體長腿一邁就踏進了玻璃分隔的淋浴室,水溫升上來,氤氳的霧氣爬上玻璃,只能看到他麥色精壯的上半身。
他一手撐墻,仰頭任憑水淋在臉上,隨后向后擼了一把濕發(fā)露出臉來,露出一張棱角分明的臉來,明明五官輪廓是深邃的,但在他的臉上又偏偏是溫和的,他半閉著雙眼遮住眼里暗藏的喑啞的情緒,幽幽的叫人看不清,鼻梁挺直,抿起的唇拉成一條直線,赤裸的上身能看清他帶著肌肉的身材,恰到好處。他手也生的好看,骨骼分明,指甲修剪的很整齊,顯得干凈又利索。
因為常年工作的原因,少不了和機器打交道,所以手心有層薄薄的繭,水汽看不清他的下身,卻能隱隱看到兩條長腿,他站在淋浴噴頭下長嘆一口氣,慢慢搓洗身子,從脖子到胸膛,再到小腹,再往下握住那團半軟的肉仔細清洗。
“咔噠”耳邊聲音輕響,在水聲嘩啦的浴室并不清晰,他微微側過頭去,就看到蘇恬飛快的閃進來然后關上門。
“恬恬…?!你…你進來干什么。”蘇見樹瞬間腦子嗡的一聲,他人站在里面,出了升騰的水汽附在玻璃門上毫無遮擋,這根本擋不住什么,他的浴巾放在外面的凳子上,現(xiàn)在他也不可能出去,這樣他不就赤條條的暴露在蘇恬面前了。
“爸爸干什么我就干什么呀!彼器镆恍,抬手就要脫掉睡衣。
“簡直胡鬧!這是在家里!還不趕緊出去!彼皇治孀£P鍵部位,轉過身去背對著蘇恬,耳朵都紅了,不知道是氣的還是羞的。
“爸爸…聲音小一點,家里可不止我們兩個人!碧K恬敲敲玻璃門,眼見蘇見樹又離她遠了些,差點貼上墻壁。
“如果你現(xiàn)在出去,我就當什么都沒發(fā)生過,蘇恬,做事不要太過分了。”蘇見樹面沉如水,他壓著自己內(nèi)心的惱怒,這個蘇恬怎么能這樣。
蘇恬既然已經(jīng)進來了,就沒有打算要出去的道理,而且從小到大,蘇見樹也沒對她發(fā)過火,她根本就不怕,而且做都做了,她不信蘇見樹對她沒感覺。
蘇見樹見身后半天沒聲音,猶豫著她是不是出去了,而自己身上又光著,他一咬牙偏過頭去想寫蘇恬如果出去了,那就就當這件事沒發(fā)生,如果她沒出去,他就是直接走出去拿浴巾也要將她趕出去。
哪曾想他剛要轉過身子身后就貼上了一具軟軟的赤裸的身子,她雙手環(huán)過他的腰,他能感覺到蘇恬將臉貼在他的后背。
蘇見樹整個身體都僵硬了,心跳加速又沉重,四肢都有些顫動,在這小小的空間里他肺部的空氣都被吸干了,有些缺氧,讓他喘不過氣來,明明不太熱的天氣額頭都冒了汗。
他大腦空白有些口干舌燥,“你別這樣…”他一動也不敢動,舔了舔嘴唇,“我向你道歉,恬恬,上次是爸爸太沖動了,我不應該那樣做,是爸爸被欲望沖昏了頭腦,我對不起你,我們不能再繼續(xù)了恬恬,這樣下去會毀了你的!
“你情我愿的事怎么說是會毀了我呢?我反倒希望爸爸可以好好想一想!彼龑⒓饧獾南掳偷衷谒谋成希脙蓤F軟綿的乳肉去蹭他。
“想什么?現(xiàn)在不是說那些的時候,現(xiàn)在你應該做的就是穿好衣服立刻出去!彼刮豢跉猓恢本o繃的身體,久了肌肉都有些酸痛無力。
“當然是想和我在一起的的事呀?爸爸你不打算對我負責嗎?”
“我會對你負責,我會供你好好讀完書,看你好好長大,成家。爸爸會是你永遠的后盾。”
“可是爸爸,我和別人成家?我說我和自己的爸爸做過愛,你說他還會愿意娶我嗎?”
不知道哪個字刺痛了蘇見樹的神經(jīng),他聲音低下去有些無力,“如果可以的話,你我都把這件事忘掉。一切都可以重新來過的!
“可是我做不到,爸爸你看看我吧。你怎么能做到一切都沒發(fā)生過呢?我做不到,我的身心全都交給你了,我只想和你在一起,生是你,以后死也是你!彼穆曇艉茌p,輕飄飄的被水聲沖散傳到他耳朵里卻仍有千斤重。他如何承受的住她這份沉甸甸的愛呢?
“不,恬恬!辈豢梢裕慌,她如此純粹熾熱的愛此時對他來說是負擔,他分不清自己對蘇恬的感情,他不能貿(mào)然接受。
“那我們慢慢來吧!碧K恬也不一下子把他逼的太緊,給他一個緩沖的時間,她要的是他完完全全的偏愛。
“那…現(xiàn)在,你出去吧!碧K見樹還沒忘了兩人現(xiàn)在的處境,渾身赤裸的抱在一起。
“我們不試著先慢慢相處嗎?反正以后都要一起的!彼f的理直氣壯,側了個身站到他旁邊,不懷好意的去捉他的手。
“你腦子里成天都在想什么哦!”蘇見樹沒控制好力度去拍她的手,“啪”的一聲,又脆又響,小姑娘愣了一下,白皙的手背慢慢浮上印子。
“爸爸…”她抬起朦朧的眼瞧他,無聲的控訴,聲音委屈極了。
蘇見樹一時無言,若平時他就先把人哄著了,現(xiàn)在這個情況他尷尬的不行,她一絲不掛的站著絲毫不覺得有什么問題,可他現(xiàn)在心里更多的只把她當做女兒,腦子一時想不了那么多。
“你…先出去,這件事我們再商量好不好。你聽話一點!彼行┩讌f(xié),先結束這個局面吧,她偏偏還不知死活的來撩撥他,她柔軟的小手就握在他的手背上,蘇見樹不由得再捂緊了些,他硬著頭皮打算移到外面去拿他的浴巾。蘇恬好像看出了他的想法在他邁出去的時候直直抱住他,抬起一雙濕漉漉的亮眼,像小鹿一般靈動。
“抓到你了爸爸,你出不去的!彼Σ[瞇的踮起腳想要親他,蘇見樹仰起頭她只親到了他的脖子。
“爸爸害羞了嗎?為什么不讓我親!彼灰啦火埖闹苯颖ё∷难鼘⑺麎涸诓AчT上,明明她那么小小的力氣,又加上蘇見樹手不方便,此時執(zhí)著的她憑著一股勁,讓蘇見樹一時間居然沒有掙脫她。
“說吧,要怎么你才能出去!彼麤]忘了蘇恬說的家里不止他們兩個人,在浴室待久了謝婉玉也會覺得奇怪吧,如果到時候兩個人一起出去,那真是說不清了。蘇見樹耳朵都染上紅色,蘇恬好奇的看了他一會,之前晚上她從來沒有看清過蘇見樹的臉,此時倒是覺得有些稀奇。
“那你親我。”說完她閉上眼,嘟起嘴,一副乖乖的模樣,沾著水珠的小臉更顯清純,和之前的她不同,現(xiàn)在的她又增添了幾分嫵媚。
她也不動,就這么等著,蘇見樹視線下移,挪到她貼著自己身體的軟綿的乳上,那里還留有淡淡的紅印子,是他留下的。女孩兒身材很好,玲瓏曲線,特別是一雙挺立的乳兒,乳肉是軟綿綿的,他一只手就能握住。
她哪里都軟,她的唇,她的乳,她的腰,她的臀,她的…
蘇見樹意識到自己在想什么,有些狼狽的收回視線,他胡亂的在她嘴上親了口,啞著聲音,“行了吧,快出去!
蘇恬不滿的睜開眼,“太敷衍了吧爸爸,不來個舌吻嗎?”
舌吻?蘇見樹狠狠閉上眼,“不要得寸進尺!
“又不是沒有親過。”她小聲嘟囔了句,蘇見樹沒有聽清。她不再說話了,只聽見水聲淅瀝。
“唔…”突然被吻住,蘇恬整個人都是懵的,她沒想到蘇見樹居然真的會這樣,隨后順從的微張開嘴讓他進來,伸出舌尖與他勾纏,察覺到蘇見樹的妥協(xié),她在心里悄悄的笑了,面上不露聲色與他接吻,環(huán)著他腰間的手往上圈住他的脖子。
暈暈乎乎的被吻住,察覺到蘇見樹身體放松下來,她小手往下一摸直接擠開他的手握住那團半軟的肉。
“嘶…”嘴唇猝不及防的被咬了口,蘇恬疼的睜開眼,只見蘇見樹眼尾都泛著紅,眼底復雜的看著她。
他的手緊緊握住她的手腕,力氣有點大。
“疼…”她的嘴中嘗到血腥甜,可能被咬破了,手腕也疼。
“…松開。”他手中用力,蘇恬也不甘示弱的用力,這下倒吸一口氣的是蘇見樹,他憋著一口氣瞪她。
手中的肉軟的很,沒有那么滾燙,也沒有那么硬,但蘇恬還是能感覺到這尺寸,她悄悄瞄了眼,深色的肉棒,底部還有兩顆圓滾滾的囊?guī)В瓦@根東西又粗又大在她身體里進進出出的。
她也紅了臉,手下的力度松了些,然后控住前后套弄。
“嗯…”蘇見樹粗重的喘了聲,聲音帶著欲望,和晚上他情濃時發(fā)出的聲音一樣,蘇恬抿著唇瞧他,他面無表情,可紅著的眼暴露了他的情緒,他握著她手腕的力度也小了些,蘇恬再接再厲。性器外面那層裹著的肉被她前后套弄著,露出頂端的眼來,手下的東西逐漸變得滾燙和硬挺,蘇恬覺得有些身體,那東西在她手里已經(jīng)有了抬頭之勢。
蘇見樹表情隱忍,下頜緊繃,唇也緊緊抿著,說出來的話沙啞又低沉,“恬恬…”
蘇恬耳朵酥酥麻麻的,甜甜的喚他一聲爸爸,她低頭賣力的動起來,脹大之后只能堪堪握住,那東西變得有些猙獰,她腿間泛了酸軟,聽著水聲混著蘇見樹低沉的粗喘,她主動變?yōu)楸粍,被蘇見樹握著手腕帶動起來。
“我一向很聽爸爸的話,說的親完我就走的!彼敛华q豫的抽回手,蘇見樹掀起眼皮看她,一臉欲色又帶著茫然。
她毫不留戀的轉身推開玻璃門就出去,她穿著睡衣,三下兩下就穿好了,白皙玲瓏的身子被蓋住,只露出一雙細腿和胳膊,蘇見樹還沒從短暫的快感中反應過來,她就走了。
她就這么走了…?
蘇見樹低頭看著自己還仰起頭的東西,無奈又咬著牙自己的握住,和她軟綿的手不同,他總覺得缺了什么。
水聲混著男人粗重的喘氣聲斷斷續(xù)續(xù)的聽不真切,蘇見樹又惱又氣的處理完,又想起她的小臉,身上還仿佛留著她的觸感,無奈的又加快手中的動作。
真是…
真是不知道從哪里來的會戲弄人的妖精。
本來想寫他們大愛一場的。留著下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