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陳燦遲疑著開口:“怎么感覺更餓了呢?”
許艷附和著點頭,荀川就在一旁呵呵地傻笑。
許艷生氣地給了他一下子,眼珠子來回轉(zhuǎn)了幾圈,開始出主意,“那個陸肆的背包里,有好多吃的。”
其他人沉默著,不知道在想什么。
林持安突然有些煩躁。
事情的發(fā)展已經(jīng)不受控制了,所有人都有被污染的跡象,而且他的心頭還懸著一塊石頭——規(guī)則呢?
到底在哪?
他平靜了一下心緒,決定帶果肉先離開。
回到操場的時候,正好看到陸肆站在大樹下。
兩人走近,他就回頭,說:“我來過這里!
他說完,拿出一塊面包,分給林持安和果肉,然后就回了活動室。
好像他刻意等在這里,就是為了給他們兩個分一點面包。
餓壞了果肉邊吃邊說:“我怎么覺得他人還怪好嘞?”
林持安把自己的那份也給了果肉,果肉立馬就眼淚汪汪地說:“你人也怪好嘞!
林持安被她逗笑,剛想調(diào)侃兩句,就看到路信陽拖著許艷從食堂出來。
不知道里面發(fā)生了什么,路信陽顯然氣壞了,一邊拽著許艷,一邊去撕他的衣服,“你不是女人嗎?男人都好這一口,你就脫光了去求他,看他能不能給你口吃的!”
許艷拼命掙扎,路過果肉的時候,她伸出手,“小妹妹,救救我!”
果肉猶豫了一下,到底沒忍住,伸手去攔,路信陽甩手就給了果肉一巴掌,果肉直接被打倒在地。
“嘖!
林持安眉頭一擰,喝住路信陽,“你找死呢?”
路信陽抬頭,眼睛里全是紅血絲,“忘了還有你了,怎么樣,要不要聯(lián)手?”
第52章 不合常理地違規(guī)
他松開許艷,貼到林持安眼前,“咱倆聯(lián)手,去弄死那個姓陸的,吃喝就全解決了!
林持安反手給了他一拳,然后指了指果肉,“我替她還你的。”
路信陽嘴角都被打破了,卻完全沒有惱怒,反而嘿嘿地笑了起來,“力氣挺大,我就需要你這樣的,你難道想餓死在這里嗎?”
說著,他就要來拉林持安。
林持安輕巧地避開,他一下子撲空,摔到了地上。
許艷趁著兩人爭執(zhí)的時候,撿起衣服要跑。
路信陽爬起來把她按住,不顧許艷的掙扎,硬生生把她拖進(jìn)了活動室。
林持安不得已帶著果肉跟了上去。
結(jié)果剛到門口,路信陽就被扔了出來,他的小腿在流血,傷口的形狀很奇怪,是一個圓形的小洞。
陸肆站在門口,許艷手里抓著高跟鞋,正嚎啕大哭。
“出去!标懰晾淅涞叵铝嗣睢
許艷連忙收拾好自己,踉蹌著離開。
跟著門被關(guān)上,陸肆的臉完全隱入黑暗之中。
【四眼仔逼我和他發(fā)生了關(guān)系!
【你到看妓女從他房間里出來的時候,高跟鞋上有血!
林持安回憶起卡片上的這兩條信息,咝了一聲,“不對啊,為什么事情沒有按照卡片上的發(fā)展呢?是我們改變了什么嗎?”
“哪里沒按卡片上的發(fā)展?”果肉不明所以。
林持安就解釋:“許艷提供的信息,說是說四眼仔逼她和一個人發(fā)生了關(guān)系,這個人明顯指的就是陸肆,可現(xiàn)在沒發(fā)生啊!
果肉滿不在乎,“不準(zhǔn)唄,卡片上還說我會把棒棒糖給他呢,我才不給,那是我的存貨,我得自己留著!
林持安看了她一眼,沒有說話,而是思忖起來。
那卡片的內(nèi)容給得如此直白,絕對不是讓大家解謎的。
它更像是一個預(yù)言,而且有很多條已經(jīng)應(yīng)驗了,單單那一條不準(zhǔn)的話,不太可能。
難道這個“他”指的不是陸肆?
路信陽這個時候爬起來,一瘸一拐地要去追許艷。
林持安有心跟上去,卻剛好看到荀川從食堂出來,手里拿著飯菜,傻笑著往這邊來。
林持安突然想到,是不是因為自己和果肉在這,所以才改變了事情的走向?
于是他立馬拽著果肉到灌木叢后面,藏了起來。
荀川沒有發(fā)現(xiàn)他們兩個,敲了門,里面沒人應(yīng),他就把門推開,放下飯菜,然后樂呵呵地走了。
路過灌木叢的時候,他突然停了下來,彎腰低頭,一張帶著陰笑的臉,猝不及防撞到果肉眼前,“噓!告密的人是會被煮成肉粥的。”
果肉就要尖叫,荀川一下子捂住他的嘴,“噓!”
然后他就走了。
林持安再回頭去看,活動室里的陸肆已經(jīng)暈倒了,他的手邊,撒著一碗奇怪的粥。
【你看到了傻子在他的飯菜里動了手腳!
但是為什么?
林持安看著走遠(yuǎn)的荀川,“他弄暈陸肆,怎么不拿吃的?”
“因為他是個傻子!”果肉沒好氣地罵了一句,站起來進(jìn)了活動室。
陸肆的登山包就在邊上,果肉本來就沒吃飽,她想趁機(jī)找點東西,打開剛翻了兩下,動作就冷不防地停住了。
林持安探完陸肆的呼吸,注意到她這邊,問:“怎么了?”
果肉轉(zhuǎn)過身來,把登山包讓給他看,“空的。”
那個登山包看起來鼓鼓,實際上里面都是一些工具,完全沒有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