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是纏得再緊些,今日便下不得床了!
柳蘭時看她縮在自己身上,頗有老父得女之感。自己長她四歲,男女體格之間又差了一個頭高,怎么不能算是“抱女兒”。不過先帝知道他這念頭,大概是要從陵寢里爬出來打人的。
手掌托著她的臀肉,下巴抵住肩頸,全身都緊緊靠在一起。硬實的肉棒擠入花穴深處,他不急,手里的動作自然緩之又緩。撇去小姑娘的呻吟不提,四只耳朵里只有水液嗞噗嗞噗。誰都沒用力,也就沒有噼啪的撞擊聲,如此黏膩,竟似沾了膠質(zhì)杵磨。入極,飽漲感充滯穴道,一圈圈軟肉被破開,擠壓到后處。分明是在她身子里,碾過的水聲卻格外響,直到重重一頂,酸澀膨滿了花壺。
興許是許久未做的緣故,撐得太滿太緊,玉璟只有在他抽出時才能稍微喘兩口氣。
顛鸞倒鳳,風月無邊。
皇帝軟軟低下頭頸,正巧看見他紫紅色的一截和擠在一處的精囊。不等她開口,蘭時道:“瞧得這般認真,是要吃精了不成?”
且聽他說的話,沒有半分臉皮。做便做罷,還要那等羞人,也不知是不是在床上就換了個魂頭。
“你又想哪去了。我如何是不打緊的,小璟可沒辦法洗浴。等再肏上幾回,喂飽饞貓就夠了!
他向來說一不二,等人摒直腿兒又嗞哇叫著泄了水,才直起身挺著根擎天柱子往凈室里走。聽到不符男人往日的低沉吼聲,皇帝心滿意足閉了眼。偏要來欺負我,看看是誰遭罪~
等懵懵一睡再醒來,外頭晚霞流光,絢爛非常。
殿內(nèi)空曠,弄得玉璟都不知道該叫誰才好。幾個宮女上前,扶她起來,等簡單梳洗后又活蹦亂跳地往外走。
遠處的人影匆匆趕來,倒是沒做那些虛頭八腦的縟節(jié)!氨菹赂杏X好些沒?”
說話沒大沒小的;实燮乘谎,故作矜持,“差不多吧。”何煜只是走得快,氣喘,卻不像有什么急事的樣子。大抵這兩日沒甚好操心的。
“不等陛下回御書房,臣便趕來了。如先前所料,趙老自知理虧,一眾小輩也收斂許多。昨天叫了幾個侍官,念及百姓疾苦,請愿吃齋禮佛。另附黃金五千、白銀叁萬兩!
吃什么素齋?老頭倒是會做樣子。這錢聽著像救助賑災,無非是來堵眾人悠悠之口罷了。算在天子跟前表表心意?上怀赃@套。錢當然拿著了,還要他再表表“忠心”。
等絮絮叨叨說了一陣,何煜像才想起來皇帝剛醒的事情,橫挎腿彎把人抱起來。玉璟躺了這么久,當然不肯回去,手腳并用地同他打鬧。
“還是小孩?”
天生的魄力壓制讓二人怔愣原地,柳蘭時按下心底不快,“進殿吧,別在外面吹了風頭。”
皇帝神色懨懨,斜倚在春靠上。見那個剛才還兇巴巴的人端了碗甜酥酪來,開心得眉飛色舞,“哎呀,蘭時哥哥,你真好!”
“允你吃甜食,就是真好?”
幾個男人對這一點異乎尋常地同意,即便是和最好說話的文鴻撒嬌賣慘,都很少讓她吃甜的。玉璟為此忿忿不平,哪有皇帝還被人管著不許吃這吃那的?經(jīng)她單方的抗爭,后來可以叁天嘗上一回。
蘭時坐在榻沿,體貼地用小勺喂咽,略過她得意到踢腿的樣子,“陛下也是。這許多年都還不膩的嗎?”
玉璟大快朵頤,無暇顧他,囫圇吞棗地回,“不膩!”小腦瓜一轉(zhuǎn),就著滿嘴糖水親上他右臉,“對蘭時哥哥也是一樣呀!”
這人還沒說話,站在另一邊的那個臉色鐵青,顯然是酸極,又好面子地強忍不開口。這怎么行?無論前朝后宮都得權(quán)衡好不是。皇帝拉過他袖子,何煜繃著腰身湊近,只聽到臉上響亮的“!
殿內(nèi)寂靜一瞬,吃飽飯的某人翻身躺下,合眼睡去。
兩個大男人面面相覷,快步出門。
皇帝聽著聲音漸遠,眼尾輕勾,埋在絨毯里悶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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