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不要不要,謝承澤,你不要臉”喬軟感覺自己被捏得紅腫的屁股尖尖吹著風,扭著臀在床上掙扎著想要踹他。
“再鬧,我就把雞巴掏出來捅你逼里”
謝承澤把自己腫脹地快要把褲子頂穿的雞巴湊上去,就這樣支著帳篷輕刮了幾下,仿佛在安撫,又仿佛實在威脅。
看著身下女孩兒紅著眼眶含著眼淚泡泡敢怒不敢言的乖覺模樣,謝承澤緊緊咬著牙關,胸口隨著每一次深呼吸急促起伏,眼神越來越深邃晦澀。
一個用力挺腰,開始頂著大帳篷大開大合地操了起來。看著本來像白瓷一樣通透白皙的陰阜被他的褲襠操出紅痕,露出腿心間那潺潺流水的紅艷艷的逼肉,謝承澤緊緊咬著牙關,胸口隨著每一次深操弄挺動急促起伏,眼神越來越深邃晦澀。
“啊哈,不要那么重,謝,謝承澤,你起開呀!
“輕,輕一點,好不好,唔,要受不了了!
聽著耳邊喬軟咬著下唇偶爾從嘴邊逸出的細碎聲音,他的目光鎖定在喬軟身上,仿佛無法移開,此刻正被某種無形的力量牽引著,逐漸失控。
“哼”謝承澤發(fā)出一聲悶哼,他快在臨界的邊緣了。
到底還是沒有克制住心中的妄念,他把自己的雞巴掏了出來,毫無阻礙地貼上了那花朵般滑嫩的騷逼,雞巴打上去的時候,肉和肉之間發(fā)出了粘膩的水聲。
“咿呀~”喬軟被那滾燙的雞巴觸地一個激靈,小陰蒂被燙到高潮了。
摑著那柔韌緊繃的腰肢,謝承澤想把她死死地嵌進懷里,用胯挺著雞巴在她小騷逼上肏干地速度越來越快,像一根滾燙的熱杵嵌那嫩肉縫里拉扯著來回摩擦,水花四濺。
“啊啊啊啊~被射了”
“小逼被臭男人的精液射滿了!
喬軟繃著被壓肏地發(fā)麻的身子,感覺到一股股熱燙的精水濃稠地噴上了她的逼,湛滿了她的屁股,嘴里無意識嘟囔著。
聞著鼻尖腥臊的事后味道,喬軟摟著謝承澤的脖子,雙腿交叉夾著他的勁腰,整個人嬌憐地埋在他的胸口顫動。
等那股從腰眼處一路蔓延到四肢的爽意通電而過,發(fā)白的大腦漸漸不再窒息,謝承澤看著緊緊糾纏著的兩人,挺著雞巴繼續(xù)在那一堆粘膩液體的騷逼凹陷處肏了肏。
他突然很想把頭埋在她馨香的頸窩里喘息平復,更想把她現在張開著喘息的紅艷小嘴裹在嘴里吃,勾弄她的香丁小舌。
不過,理智慢慢回籠。他直起身子,拉開她勾纏在他脖子處的雙手,中間還捏在手里揉了揉喬軟的手指,真軟。
看她現在還一副神飛天外,張著嘴爽得不著邊際的瀲滟模樣,謝承澤覺得他的雞巴又要翹頭了,連忙分開她緊緊夾著他腰的美腿,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中間的空氣似乎都一下流通清新了。
離開男人熾熱滾燙的懷抱。喬軟的眼睛濕漉漉地盯著他,帶著委屈和控訴。
剛射完就不認人的狗東西。
謝承澤看出了她現在軟弱,渴望著他觸碰,需要溫存的嬌嬌樣。
他深邃的眼神像是藏著無數無法言說的情緒,復雜而濃烈,晦暗得仿佛一片深不見底的海洋,最后只是克制地吻了吻她的眼睛。
看著自己射出來的精液就這樣堆流在那紅嫩的花心處,只一眼,謝承澤就覺得自己理智快要分崩離析?酥浦约喊褑誊浂言谕葟澨幍难澴又匦绿琢嘶厝,想著那坨濃精就這樣被褲子兜在她的小騷逼門上,他惡劣地伸手拍了拍那處,好似有咕唧的水聲。
站著慢條斯理地把射過之后還是有些硬挺的雞巴塞回褲襠。
“好了,拿你的枕頭走吧,以后別來發(fā)騷了!
看著軟的如一灘露水一般躺在他床上的小姑娘,謝承澤伸手扶起她的軟腰,拍了拍她身上滿是捏出來褶皺的衣服。
結果她無力的小腦袋直接靠倒在他的胸膛上,那軟乎乎的氣息就這樣透過布料傳來。
謝承澤只覺得心口不受控制地發(fā)軟。
他輕輕拍了拍她爬滿紅暈的臉,仿佛是在結束這場曖昧的單方面掠奪的懲戒。那張嫩生生的發(fā)燙小臉在他的大掌里就只占小小的地方,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
他不錯眼地盯著身前的人,仿佛怎么看不夠,這幅場景好像無聲的印記,深深烙在他的記憶里。
喬軟都不知道自己怎么軟著身子回到家的,側躺在床上,懷里抱著剛剛拿回來的枕頭,上面似乎還帶著男人身上的松香氣息,大腦一陣陣發(fā)懵,過了好久才坐起來準備去燒水洗澡,看著那團糊在自己逼口的腥臭精液,她忽然有些慶幸,幸好這具身子沒有逼毛,不然該清理起來多麻煩呀。
心里暗啐了謝承澤幾句,這個狗男人,也太狠了,她的奶子上和腰間都是手掌捏出來的紅痕,小逼也因為雞巴的戳弄而腫脹。
每一處痕跡,都在提醒她剛剛被男人壓在身下完全掌控的模樣,那些激情與狂熱,仿佛仍在她的肌膚上燃燒。
喬軟確實生出了一絲懼意,要不算了吧,這種骨子里都帶著凌厲倨傲的少爺,還在部隊里摸爬滾打過,她擔心自己會被玩兒死的吧。
雖然穿越到了一具系統(tǒng)出品的極美的身體里,但是骨子里那個平凡而怯懦的老處女并沒有因此而徹底擺脫自卑。
她想,那種優(yōu)質極品的大帥逼,真的能被自己拿下么?他似乎并沒有特別受她的勾引,反而對她有種對待玩物的輕佻和慢待。
她是不是做錯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