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城武一個人佇立許久,心情三起三伏,碧玄心法運轉(zhuǎn)了九次,這才成功的讓心境一片澄清,就在他準(zhǔn)備要去尋找風(fēng)四娘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聲溫和中帶有高亢的聲音,在背后響起。
“在下林南圖,月先生一個人獨立此處,可是在觀賞風(fēng)景?”
“我觀賞你個頭!”
月城武才平復(fù)下去的心情,立刻就像是被點燃的火藥庫一樣爆炸了起來。他扭頭看去,一個溫潤如玉,但是下巴上卻光溜溜的沒有長須的男子,正腳踏星光,大袖飄飄做高人狀。
聽到月城武出言不遜,他也不惱怒,只是微笑的說道:“月先生心火燥熱,想是有什么煩心事兒,不知可否跟我說一說,說不定林某也能提出點有益的建議!
月城武斜眼看去,冷冷的說道:“我跟林先生素不相識,就算有些事情,我想也不方便說吧?”
林南圖笑瞇瞇的說道:“所謂白頭如新,傾蓋如故,人與人之間熟與不熟,和能否商討一些事兒無關(guān)。只是看大家有沒有這個緣法!”
月城武微微一愣,他也是踏上了仙人級的高手,立刻就察覺這個林南圖的仙力運行路線,竟然和那個岳掌門相仿,只是修為更加精純。而且月城武隱隱有些看不透這人的深淺,那就是說明,這個林南圖就算不是仙人級的高手,也已經(jīng)在突破的邊緣。
以這一系武學(xué)的特點,就算仙力較弱,但是憑著鬼魅般的身法,卻不輸給仙力強上數(shù)倍的敵人,也就是說,這個林南圖很有可能武力值不在他之下。
雖然月城武有祝秀心和趙云這兩大混沌魔將做保鏢,但是也不像跟這種人動手,這個林南圖的武功詭異,說不定出手就見生死,勝負(fù)決于一瞬,他縱然有千條妙法,也未必來得及動用。
月城武低聲說道:“林先生可是和那個岳掌門相識?”
林南圖微微一笑道:“我上來之后,發(fā)現(xiàn)了幾個修煉我林家劍法的人,甄別了幾個之后就煩躁了,看的順眼的就留下做弟子,不順眼的就殺掉,現(xiàn)在就剩下了那個姓岳和一個姓東方的。你說的岳掌門正是我的大弟子!
月城武聽得背后微微一寒,這個林南圖雖然看起來溫潤如玉,但卻絕非君子,心狠手辣之處,只怕比那些古代猛將也不輸半分。
他搞不明白這個林南圖找他是為什么,心里提起了幾分警惕,咳嗽一聲道:“原來如此,不過今天我和岳掌門言談甚歡,還未來得及提起林先生,我的事情倒也不大,倒是林先生找我只怕是有些事情,不如我們開誠布公,少繞彎子好了!
林南圖微微一笑道:“月先生是個爽快人,我此番確是有事情詢問。我這一脈的武學(xué),是從當(dāng)年一位叫做張小花的前輩手中創(chuàng)出,我聽說這位前輩已經(jīng)飛升盤古大陸,不知月先生是否聽說過一些關(guān)于這位前輩的事情?”
月城武聽得一驚,心中暗道:“這林南圖本來就十分了得,加上手下還有兩個本事不俗的徒弟,若是給他再搭上六神堂的路子,只怕這神通幫都要翻過來了!
月城武可是知道六神堂現(xiàn)在的實力有多么雄厚,那張小花又是六神堂的,六位堂主之一,一身本事深不可測,只怕整個神通幫都未必能跟此人的個人武力相抗衡。聽到林南圖居然和這位盤古大陸上的巨擘級人物有瓜葛,月城武立刻就變得客氣了起來。
他溫和的說道:“那位張小花前輩我到不認(rèn)得,但是這位前輩現(xiàn)在在六神堂,乃是六大堂主之一。不過六神堂的實力雄厚無匹,就算是青龍會和神武王朝也要忌憚三分,林先生居然是這位前輩一脈的傳人,不知可有意去盤古大陸上認(rèn)認(rèn)親?”
林南圖聽到月城武的話,不但未有喜色,反而有幾分尷尬,良久才咳嗽一聲道:“這卻不大好,我們林家的劍法,是從這位前輩的一位后代手中偷來的。我就是不知這位前輩秉性如何,想要去為此事表示各歉意,既然這位前輩威震大陸,想必事情繁忙,還請月先生萬勿把我們師徒的事兒說出去,免得惹惱了這位前輩,也讓你受了牽連!
說道最后一句,林南圖的話里,隱隱有了威脅之意,但是月城武聽了卻忍不住想要爆笑。他這才明白,林南圖不是要找那位六神堂的堂主認(rèn)親,而是擔(dān)心被人家找上門來,有了這個把柄,至少和林南圖的關(guān)系是不用憂慮了。
他假意謙遜幾句,這才做了保證,只是月城武也有意無意的把盤古大陸上的事兒,說的更加夸張一些,免得讓這位林南圖誤會了只有他一人知道此事,起什么殺人滅口的不良動機,他倒是不怕跟這位林南圖動手,只是擔(dān)心出了這事兒,兩人之間結(jié)了無謂的仇怨,阻礙他的正事兒。
林南圖聽了月城武的解釋,卻似信不信,臉色變化的十分古怪,到了最后才突然下了決心,對月城武說道:“月先生此番出入盤古大陸,只怕還有許多見聞,不若去我?guī)熗降木铀,給我等開開茅塞。”
月城武連忙推脫,但是林南圖只是不肯防脫他走,到了后來,這位林南圖邁前一步,伸手往月城武肩膀一按道:“如此良宵美景,正好徹夜清談,月先生愁眉苦臉,正缺良朋陪伴,還要走哪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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