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的是一切都晚了,只見那道金光貫穿了天際,同時也貫穿了那正向懷中摸去的獨眼老者。
一蓬蓬鮮血向外不斷的潑灑著,獨眼老者的身體已然被貫穿了一個大洞。
看著這一幕,所有的人都如同石雕一樣,徹底的凝固了,一個個面上所流露的不是駭然之色便是難以置信的表情。
“你……卑鄙……”被貫穿身體的獨眼老者拼盡了最后的力量,口中咬牙切齒地斷斷續(xù)續(xù)的吐出了幾個字。在這時他才發(fā)現(xiàn)陸羽的真正境界,能夠一招擊殺分神后期的修士,最少已然達到了合體期!辰缑黠@高上了一層,而且還用的是神器……就這樣竟然還利用對方的大意。
這的確是夠卑鄙的。
“卑鄙?”陸羽笑了笑,在他看來卑鄙又如何?往往笑到最后的人才有笑的資本。
“嘩“的一聲聲響,獨眼老者向著地面上墜去。而這時那些修士都清醒了過來,望向陸羽時一個個面帶惡毒的仇恨之色。
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沖向前。他們清楚,能夠在一招之內(nèi)解決一個分神后期修士的絕對不是什么簡單之輩?v然是利用對方的大意,那也不是他們能夠招惹的起的。
“合體期……”陸羽身后的太上長老突地苦笑著向著身旁的天羽宮宮主望去,而天羽宮宮主則緊緊的注視著陸羽,那雙鳳眸之中似是回憶起了什么。
“殺一個也是殺,兩個也是殺……”望著一眾不滅樓的修士,陸羽的眸中突地綻放出一道精光。
“你……快跑……”騎青鳥的修士在第一時間便感覺到了陸羽的異樣,在驚恐的一聲大喊后,其胯下的大鳥便迅速的撲騰起了翅膀,驚慌的向遠處逃竄。其他修士動作也不慢,各自使出各自的法子向著四面八方逃去。
不過他們?nèi)绾文芴舆^陸羽的”毒“手,對于一個合體期修士來說,即便是分神期也非一招之敵,更別說分神期以下了。
只見數(shù)萬根銀針在陽光下耀耀生輝,森羅密布,向著那些修士激射而去。只是剎那間便看見一個又一個的修士不斷從天空中向下墜去,甚至連哀鳴聲也沒有,直接變成了刺猬。
對于這些修士的元神,精魄,陸羽自然也不會放過,F(xiàn)在與浩然門,離魂宮已經(jīng)變成不死不休的局面,那么仁慈便是毒藥。
四面小旗挾帶著滾滾云霧而出,每籠罩一個修士的尸體,便會看見那云霧再湛藍上幾分。
就連獨眼老者也被都天神鬼陣吸收了元神。
到此時,四面小旗已然變得湛藍無比。在其中隱隱約約的能夠看到幾部鬼神的身形,似是又有了新的突破。
“還差一點,再差一點便會出現(xiàn)新的鬼神了……”陸羽心中暗暗的說道。
望著陸羽屠戮那些修士,一眾長老都不寒而栗,而那些弟子有的目露恐懼之色,有的則帶著一種崇拜。
不過那邊太上長老和天羽宮宮主望著屠戮中的陸羽,眉頭卻是微微的皺了起來,眼神中流露出一絲憂慮的目光。
“這孩子殺孽太重了……”天羽宮宮主憂心忡忡的說道。在她的下意識里,已然將與畫卷中那人長的有八成相似的陸羽當成了自己的晚輩。
聽著天羽宮宮主的話,一旁的太上長老在長長的嘆了口氣后說道:“亂世用典型,這是凡間界的一句話。但是現(xiàn)在的修真界不就是亂世嗎?如果不是這孩子,那么不滅樓又會怎么對付我天羽宮呢?”
………………
靜室中,古卷前站立著三人,最前面的是天羽宮宮主,望著那畫像,鳳眸中流露出一種凄迷之色。其后是太上長老,眼觀鼻,鼻觀心,彷佛入定了一般,最后則是陸羽,也是雙眼緊緊注視著那畫像,不過隱約間卻能夠看到陸羽的雙手在微微顫抖。
“天羽精血,我想我知道為什么沒有發(fā)動了,你的修為太高了,高的已經(jīng)可以反制天羽精血了。所以在看到我的時候只是腦海中出現(xiàn)“嗡鳴”之聲!边^了良久,天羽宮宮主突地扭過了頭,向著陸羽說道。
陸羽雖然已經(jīng)隱隱的猜到了事情的原因,但是在這時才肯定了下來。心中五味雜陳,陸羽卻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一個乞丐,一個落魄的乞丐,誰能夠想到他竟然還有著自己的身世?
“你應該叫我姑姑才對……”天羽宮宮主向著陸羽淡淡一笑道。
“姑姑……?”陸羽始終沒有叫出口,或許是太久了。他已經(jīng)忘記了關(guān)于親情之類的稱呼。
看著表情略微有些苦澀的陸羽,天羽宮宮主突地長長的嘆了口氣,隨后向著陸羽說道:“你難道不想知道曾經(jīng)發(fā)生過的一切?”
陸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站在那里,隨后只見他面上募地蒙上了一層淺淺的笑容,向著天羽宮宮主說道:“既然已經(jīng)發(fā)生了,那么便無法改變,相較于那個來說,我現(xiàn)在倒是更想知道我的父親和母親究竟是怎么樣的人……”
陸羽的話,天羽宮宮主如何不明白。對于自己流離他鄉(xiāng),如果換做一般人或許會耿耿于懷,非要弄出個究竟不可。但是陸羽卻是毫不在意。他更在意的是自己的雙親究竟是什么樣的人。
“你的母親,也就是我的姐姐,劍心雪,是天羽宮的上一任宮主,而你的父親,陸天隕,與你最初的打扮一樣。只是一介書生而已。但是卻是一個不一樣的書生!碧煊饘m宮主淡笑著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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