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若然的想法,陸羽并不清楚。對于這個妖媚的小魔后,陸羽一直保持著一種敬而遠之的態(tài)度。可是他卻不明白,為什么這位小魔后對他卻是如此的“青睞”。這種感覺對于陸羽來說并不好。
美女如蛇蝎,再加上有著第一次被騙的經歷,對于這個小魔后,陸羽倒寧愿其離他遠點。免得什么時候又不小心著了道。
亭臺軒榭,憑欄迤邐,陸羽很快的便將心思再次投入到那兩處樓閣之中。不過這一次卻是有了防備,他可以保證只要有人對他不利,不管是秘法還是,他都可以在第一時做出反應。
而就在這時,陸羽感覺到了一種危險的氣息。那是來自距離他大約有十幾丈的那個魔王洞的年輕人身上的。
那個年輕人身穿一身青色的衣衫,面色如同凝固亙久的石雕一樣,平靜而又冷漠,而那雙如同女人一樣的眸子中則不帶有一絲一毫的生氣,與其說是眸子,倒不如說兩個黑洞,黑漆漆的在里面只能看見一種死氣,一種彷佛還是來自于天地初分之前,萬物俱籟的死氣。
對于那個年輕人,陸羽心中的戒備越發(fā)的凝重了。同時讓陸羽更不明白的是,這個年輕人究竟是什么來歷?
魔王洞,陸羽知道這年輕人是文王的弟子。陸羽所不明白的是,這個年輕人究竟是如何成為這個樣子的。與其說這個年輕人是一個人,倒不如說起是一具傀儡.
一句有血有肉的傀儡?很矛盾的一件事情,但是偏偏,那個年輕人所帶給陸羽的感覺正是這樣的。
“星空謀算,天玄星,玉輪星,程武星……”一個如同喃喃自語般的聲音突地響了起來。
這個聲音引起了所有年輕一輩修士的注意,眾人的目光都放在了一個身體精瘦,看起來十分邋遢的年輕修士身上。
那個年輕修士長得十分的怪異,尖嘴猴腮,再加上那精瘦的身體,遠遠的望去,就如同一只無毛老鼠。
“星空圖的修士?”看著那如同“老鼠”一樣的年輕人,陸羽心中不由的微微驚訝道。星空圖是大秦國內一個神秘的宗派,其最大的能力便是根據星空演算出將要發(fā)生的事情。說的簡單點,便類似于人間界的那些算命的道士。
不過比起那些道士,星空圖中的修士可是要厲害上許多。將兩者相較起來,那完全是天與地的差別。
看著那“老鼠”伸長了那雙并不算長的雙手在天空中不斷的虛劃著藍色的光澤符號,陸羽幾乎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其身上。
而此時不僅僅是陸羽將注意力放在了其身上,幾乎所有的修士都是同樣的舉動。
星空推演,無大事不算,無天材異寶不算,無妖獸靈蟲不算,這是星空圖一脈中的三不算。從另外一個方面來講,也就是說,只要星空圖的修士開始演算,那么這三件事情中必定會發(fā)生一樣。
老鼠的雙手很短,短的就真的如同前爪一般,而那纖細的手指在虛空中所幻化出的淡藍色痕跡所組成的竟是一幅幅真正的星圖。而此時“老鼠”一雙綠豆似的眼睛則死死的望著那星圖,唇上的八字胡在隨著其的呼吸微微的震動著,似乎遇到了什么不可思議的事情。
這時,沒有一個人出聲,就連那原本應該十分清晰的呼吸聲也變得若有若無。所有的人都在刻意的去讓自己不發(fā)出任何的聲響,生怕打擾到“老鼠”。
老鼠的額頭上漸漸的滲出了一絲絲的汗滴,而這也就意味著老鼠這一次所推演的事情非同尋常。推演的事情越大,那么所耗費的心力便越大,在星空圖一脈的記載上,曾經便有一位圖主,為了推演一件神器的存在,最后虛脫而死。
而老鼠此時的舉動,無不證明了這次他所推演的是一件大事。
“怎么會這樣,這里怎么會有這樣的存在……”突地老鼠的聲音開始變得微微發(fā)顫了起來。
而此時老鼠的雙手也停止了運作,在其面前出現(xiàn)的是一副星圖,一副只有其才能看懂的星圖。
那星圖對于別人來說,卻僅僅只是一些符號。
“星運,發(fā)生什么事情了?”紫若然走到了老鼠的身邊,隨后輕輕的拍了拍其的肩膀。
一拍之下,“老鼠”第一時間便清醒了過來?匆娮先羧唬鲜缶腿缤プ×司让牡静,微微一放松道:“然姐,在這里,在那步景臺中存在著一只八階妖獸!
“八階妖獸?”聽著老鼠的話,所有修士的眼睛頓時一亮,但是隨后卻是陷入了一種困惑的思考之中。
妖獸對于修士的誘惑力可想而知,每一個修士都希望自己能夠擁有一只強大的妖獸,那不僅僅是代步工具,還是一種強大的戰(zhàn)斗力。但是偏偏妖獸是如此的稀少,而且是如此的難以捕捉。
高階的妖獸無不具有著通天徹地之能,只是一個不小心,怕是不僅捕捉不到妖獸,而且還會讓自己陷入困境之中。而低階的妖獸,卻又如同雞肋一樣,所以即便是十二尊者也很少有人具有著自己所滿意的妖獸。
八階妖獸,在大秦國只有一只,那便是邪帝的雷鵬。
雷鵬,實力自然強大無比,八階放在修士之中,那便是離合期。再加上其的種種強大的妖獸異能,一般的離合期修士根本無法與其匹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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