閑云峰又恢復(fù)了往日的寧靜,比試結(jié)束,那些聚攏在峰外的修士便已然散去。而峰內(nèi),各宗派之間也是互不干涉,只是偶爾能夠看到一些修士從自家的洞穴之中走出,或是騎乘妖獸,或是使用法器,穿梭于云霧之間。
陸羽原本是打算去玄空府的,但是就在他走出洞穴的時候,卻已經(jīng)有兩個人在外面等著他了。
一個是小魔后紫若然,而另外一個卻是身似鐵塔的鐵漢。而且這兩人似乎并不是一道的,兩人之間隱隱的保持著幾丈的距離。
“公子,你終于出來了,奴家已經(jīng)在此等候多時了!笨匆婈懹穑先羧绘倘灰恍Φ。
“不知道你找我有何事?”陸羽淡淡的說道。對于這位危險的小魔后,其是抱定了敬而遠之的態(tài)度。
“過幾日便是無憂仙府之行,無憂仙府內(nèi)危機重重,不知道小邪帝是否愿意與奴家同路?”紫若然走近了陸羽笑著道。
此時紫若然距離陸羽已然不到一尺的距離,那緊緊被包裹在紫色肚兜中的酥胸若隱若現(xiàn),就如同兩只呼之欲出的玉兔。
而面對紫若然,陸羽雖是不喜,但是卻也沒有退讓,只是保守心中平靜,徐徐的說道:“還是不了,我習(xí)慣了獨行。”
“哦,既是這樣,那奴家就告退了,不過還希望公子在奴家危急之刻能夠施以援手!弊先羧豢┛┮恍,便離開了。
看著紫若然那曼妙的背影,陸羽微微的蹙了蹙眉頭。
“沒有想到面對大秦國第一美女的誘惑,陸兄竟是如此的鎮(zhèn)定自若!毙∧Ш笞吆,鐵漢突地一拍陸羽的肩膀直爽的笑道。
“鐵兄,美女如蛇蝎,我還想多活些時候呢!标懹鹦α诵Φ。
“不過陸兄真的不考慮考慮嗎?小魔后終究只是女人而已,如若真的得到其的芳心,以其的實力,心計,那么陸兄便有了一大臂助。”鐵漢眉頭突地一挑道。
“怕是不是臂助,而是累贅了。要知道小弟還吃過她的虧呢,差點錯過了這次的比試!标懹饟u了搖頭道。
聽著陸羽的話,鐵漢頓時心中產(chǎn)生了興趣,不過陸羽卻沒有將無憂仙府的事情告訴鐵漢。
那已經(jīng)是過去的事情,再提起來便沒有什么意思了。
“不知道鐵兄找我有何事?”在寒暄一翻后,陸羽直接進入了主題。
而這時鐵漢卻顯得略微有些猶豫,不過也僅僅是片刻之間,其便笑了起來,坦然說道:“這件事情我原來不該問的,但是礙于師命,我卻只能夠來一趟。不知道陸兄在那古卷之中是否看見過一面金色的盾牌?”
“是,我的確是在其中得到了一面金色的盾牌!笨粗F漢那隱隱有些期待的目光,陸羽直接說道。
“當(dāng)真,陸兄,不知能否將那盾牌讓我一看?”鐵漢突地激動的握住了陸羽的雙手道。
對鐵漢,陸羽明顯沒有那么多的顧忌,將那金色盾牌從儲物袋中拿了出來交到了鐵漢的手中,并囑咐道:“鐵兄請小心一點,這盾牌……”
只是還沒等陸羽說完,那邊握著那金色的盾牌的鐵漢便興奮了起來,一雙手在微微地顫抖著。
這時陸羽卻有些疑惑。在古卷之中,他接觸到那盾牌便感覺到了一種讓人瘋狂的無窮戰(zhàn)意。而現(xiàn)在在鐵漢的手中,其卻似乎安然無恙,這就讓他有些弄不清楚了。
“刑天盾,當(dāng)真是刑天盾……”鐵漢那厚重的聲音也變得顫顫巍巍的。
“刑天盾?”聽著鐵漢的話,陸羽頓時一怔。在雷鳴寺中,那韓五用過仿造的刑天盾,可是眼前的盾牌明顯與那時不一樣啊。
“鐵兄,這究竟是怎么回事?”陸羽向著鐵漢發(fā)問道。直覺告訴他,鐵漢對這刑天盾必定有著一定的了解。
鐵漢清醒了過來,而在清醒過來后第一時間便將刑天盾交回到了陸羽的手中。
接過刑天盾迅速的收入了儲物袋中,陸羽心中對鐵漢的好感自然又增加了不少。
刑天盾,那可是上古戰(zhàn)神的法器,面對這樣的法器鐵漢只是激動,并沒有一絲一毫想要將其占據(jù)的貪戀,這邊說明鐵漢這個人是一個值得結(jié)交的人。而陸羽將刑天盾放入儲物袋中,也不是怕鐵漢覬覦,而是怕受到盾牌的影響。
“陸兄,在數(shù)百年前,大秦國十二尊者中有一將名為虎咆,實力極高,在百年一次的比試中獲得了將位,僅次于帝,后,王之下。其后更是從一處禁地之中獲得了這刑天盾。在得到刑天盾之后,虎咆的實力更是大漲,幾乎所有的人都相信其必定能夠在下一屆的閑云峰比試中獲得王位。而也因為這樣虎咆引起了文王的忌憚,在還沒有比試之前,文王便設(shè)下了一個陷阱,利用虎咆的疏忽,將其引入了毗鄰古卷之中。而刑天盾也隨之消失!辫F漢徐徐的向著陸羽解釋道。
陸羽點了點頭,他突地想起了,在古卷之中那已經(jīng)消融的只剩下頭骨的修士,想來那便是虎咆了。
在說完之后,鐵漢一雙眼睛死死的盯著陸羽的儲物袋,看那模樣似乎正在看即將一現(xiàn)的曇花一樣。
而這時陸羽心中卻是不由的好笑。不過他卻也知道,刑天盾為上古戰(zhàn)神的法器,是修真界中人人皆想獲得之物,如果不是他先前已經(jīng)得到了婆娑金輪,怕是就連他也不能免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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